“此人不过是见属下在尊上面前备受荣宠,胡言污蔑罢了!”玄薄烟冷笑着直视曜月道。“神女只凭小人之言便可怀疑属下?”“你!”曜月怒目圆睁,天牢之事与玄薄烟肯定脱不了干系,却奈何不了她。玄薄烟连胜数战,是天帝眼前的大红人。况且现在人死无对证。“神女这般在意太子?属下记得那日在比试会,神女可是对太子鄙夷不止啊,哈哈。”“您出言侮辱太子时,属下还以为您十分厌恶他呢。”“如今羲寒声早死了,神女就不必在属下面前演这出深情了。”
羲寒声的尸体在冰棺里封存了许久。
见汝姮悲痛不已,每日落泪,侍奉汝姮的仙娥檀溪也不忍。
但她还是劝慰汝姮道:“天后娘娘,纵使万般不舍,还是早早将寒声太子下葬吧。”
“让他入土为安,早日入轮回,获得新生……”
汝姮闻言,抹了抹眼泪,望着冰棺内安详躺着的羲寒声。
凄楚道:“也是,让寒声好生上路吧。”
于是他和天帝羲衍商量后,决定两日后将羲寒声送回他自小长大的人界,让他下葬入土。
凌霄灵殿内。
在凌霄灵殿地下的暗牢里,之前抓到的涉及凌辱羲寒声的其中一个上神被弑神鞭打得奄奄一息,她爆出一个重要讯息。
“薄烟战神也有参与其中。”她断断续续道。
“玄薄烟?”曜月将这三个字反复在唇齿间研磨。
“当真?”曜月眉眼狠厉。
“是,是真的。不敢对神女有半句虚言。”那人喘息道。
曜月猛地想起那日在南天门便是正好遇到玄薄烟和羲寒声。
“去战神殿!”曜月即刻带人去往玄薄烟的战神殿。
战神殿内。
两人对峙而坐。
“神女带着人来属下的战神殿何事?”玄薄烟挑眉问道。
曜月直视着她,沉声道:“玄薄烟认不认你在天牢凌辱寒声之事?!”
“神女冤枉属下凌辱太子羲寒声何来此谬论?”玄薄烟皮笑肉不笑,一双桃花眼透着危险的气息。
她也没想到自己种种掩盖罪行,曜月还能找上门来。
“我自然有人证。”曜月冷声道:“将人带上来。”
一个遍体鳞伤的上神颤颤巍巍地跪下道:“神女,我没说谎,天牢一事,有,有薄烟战神!”
闻言,玄薄烟脸色微变。
“玄薄烟你作何解释?”曜月怒目而视。
玄薄烟猛地起身拔剑,一剑斩下那上神头颅,一气呵成。
“此人不过是见属下在尊上面前备受荣宠,胡言污蔑罢了!”玄薄烟冷笑着直视曜月道。
“神女只凭小人之言便可怀疑属下?”
“你!”曜月怒目圆睁,天牢之事与玄薄烟肯定脱不了干系,却奈何不了她。
玄薄烟连胜数战,是天帝眼前的大红人。
况且现在人死无对证。
“神女这般在意太子?属下记得那日在比试会,神女可是对太子鄙夷不止啊,哈哈。”
“您出言侮辱太子时,属下还以为您十分厌恶他呢。”
“如今羲寒声早死了,神女就不必在属下面前演这出深情了。”
“又或者,属下想神女是忘记了是您亲自送他去天牢的,吩咐我‘好好照顾’他的,哈哈哈。”
“神女才是罪魁祸首……”
玄薄烟字字珠玑,面上满是讥讽。
最后她冷冷吐出二字:“送客。”
曜月反驳不得,想起在比试会上自己欺凌羲寒声的事情,愧疚涌上心头。
“神女请。”玄薄烟的人行礼做请势,让曜月和她的人离开。
曜月只能忿忿不平地带人离开。
玄薄烟看着曜月离开的背影,手里轻轻擦拭着杀神后染血的长剑,一下一下。
她讥笑道:“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