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就是那个婊子,是这场闹剧中被讨伐的对象。实在是太荒唐。因着对方是孕妇,晋荔攥紧拳头,没有回击,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几口气,晋荔尽可能平静地开口:“这位女士,我想你误会什么了,我和我男朋友谈了八年,我们情感稳定,马上就要结婚了。”那女人冷哼一声:“你男朋友是毕群义吧?”晋荔点头。“你这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真叫人恶心!”汪畅睨了晋荔一眼,语气里满是不屑,“那你给他打个电话,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汪畅的人。”汪畅,一个从来都没听说过的
原来,自己就是那个婊子,是这场闹剧中被讨伐的对象。
实在是太荒唐。
因着对方是孕妇,晋荔攥紧拳头,没有回击,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深吸几口气,晋荔尽可能平静地开口:“这位女士,我想你误会什么了,我和我男朋友谈了八年,我们情感稳定,马上就要结婚了。”
那女人冷哼一声:“你男朋友是毕群义吧?”
晋荔点头。
“你这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真叫人恶心!”汪畅睨了晋荔一眼,语气里满是不屑,“那你给他打个电话,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汪畅的人。”
汪畅,一个从来都没听说过的名字。
晋荔依然认为是这个女人在无理取闹,但她为了彻底打消这个女人荒谬的念头,选择拨通毕群义的电话。
电话没通。
晋荔解释道:“群义今天上午满课,过会儿会回电话的。”
汪畅冷笑:“满课?他一周就上两天的课,周二和周四,今天周五,他上哪门子课?他连这个都骗你?”
“汪畅对吧?我觉得你应该是误会了什么,我知道你在经历痛苦,但请你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我,如果你情绪容易失控,我可以帮你联系心理医生……”
啪!
又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这次是右脸。
汪畅怒目圆睁:“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污蔑你?土包子,乡巴佬,妄图攀上高枝的贱货!你知不知道毕群义连读大学的钱都是我出的?你和他出去开房约会的钱,都是我赞助的!我才是他正儿八经从校服到婚纱的初恋女友,懂吗?”
字字句句,犹如钢针,刺进晋荔的心脏,鲜血淋漓。
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王琳暗自着急。
没有人比王琳更知道晋荔的秉性,她不认为晋荔会去当小三,没人会期待自己和一个有妇之夫共度余生,她不会,晋荔更不会。
晋荔看起来是个得过且过的性子,只不过是因为她能忍。
在晋荔的价值观里,她觉得自己不够好,毕竟人无完人,于是她推己及人,对所有人的态度都很宽容,但并非真的不在意。
只是当下不是掰扯这些事情的时候,再闹下去,对公司没好处,对晋荔也没好处。
王琳不想这么一个努力的小姑娘丢了工作,一咬牙站到晋荔身前,劝说汪畅:“这种事要找男人问个清楚,都是女人,何必下这么重的手,我们晋荔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的,她是个好人。”
“好人?她就是个不要脸的丑婊子!老娘养了十六年的对象,来轮不到这么个东西来摘桃子。”
汪畅再次抬手,晋荔下意识闭上眼睛,但这次,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自己的脸上。
晋荔睁开眼,阴郁的环境里那抹火红色太过亮眼,穿着红色皮衣的关令好像燃烧的火焰,晋荔刚刚被洞穿的心脏又恢复了一线生机。
关令没有回头,她甩开汪畅的手,反手给了汪畅三巴掌,汪畅的右脸瞬间肿了起来。
是关令在为自己出头。
晋荔迟来的委屈轰然爆发,无数情绪堆叠,眼泪就这样夺眶而出。
汪畅一怔,旋即吼道:“你是谁啊?你敢打我?”
关令逼近汪畅,整整高她半头,压迫感十足,她挑眉:“那你呢?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动我关令的朋友?”
关令这个名字,汪畅听说过,上市集团关家的独生女,真正的富家千金,自家的生意还要仰仗关家照拂,汪畅的气焰一下子弱了下去。
但她还是梗着脖子说:“是她欺人太甚!我才动手的!原配打小三天经地义,倒是你,我们都不认识,你上来就打我,不怕我报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