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说,明愿就该当一只听话乖巧的漂亮金丝雀,被男人锁在金丝笼里观赏。或许程世均没有这个意思,但落入明愿耳朵,她不得不胡思乱想。随后,程世均又问道:“阿愿,你家人呢?”明愿和程世均认识一年,交往也才两个多月,她自然没有跟程世均聊过家人这个话题。准确的说,平时相处,都是程世均在找话题,明愿则安安静静地听着。她沉吟着回答,“都不在了,只剩我一个。”“啊……”程世均无措地挠了挠后脑勺,小声道歉,“阿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伤心事的。”明
他好像在说,明愿就该当一只听话乖巧的漂亮金丝雀,被男人锁在金丝笼里观赏。
或许程世均没有这个意思,但落入明愿耳朵,她不得不胡思乱想。
随后,程世均又问道:“阿愿,你家人呢?”
明愿和程世均认识一年,交往也才两个多月,她自然没有跟程世均聊过家人这个话题。
准确的说,平时相处,都是程世均在找话题,明愿则安安静静地听着。
她沉吟着回答,“都不在了,只剩我一个。”
“啊……”程世均无措地挠了挠后脑勺,小声道歉,“阿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伤心事的。”
明愿摆头,“没关系,我家人很早就去世了,我也已经走出来了。”
“对了,”程世均赶忙转移话题,“你腿怎么样了?现在会不会痛?我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去年冬天,你腿疼,怎么都下不了楼梯。”
“还好。”对于腿疼方面,明愿倒是没有撒谎,“偶尔会疼一下,不过已经疼习惯了,所以没什么感觉。”
“怎么可能没感觉,”程世均掀开明愿的裙摆,一把将她小腿抱到膝盖上,拽开她毛茸茸的袜子,把着适当的力度给明愿揉腿,“听说按摩可以缓解疼痛,我给阿愿按一按。”
程世均很固执,所以明愿没能阻止,只能由着程世均了。
客厅外,程世均高兴了,卧室里的程牧却跟深闺里的怨妇,不断给明愿发消息。
她的手机屏幕都快被程牧轰炸式的消息给淹没了。
[我口渴,想喝水。]
[男朋友来了,就不理我这个男小三了?]
[聊得可真开心,把我一个人留在暗淡无光的房间里。]
[明老师,我感觉这门要关不住我了,你真不进来看看?]
[你腿怎么了?]
[……]
好像要掉马了?
幸好明愿手机是静音,不然按程牧发消息的速度,就算她想藏人,都藏不住。
明愿拨开程世均的手,借口起身,“你先坐着,我刚刚起来,还没给我屋里的小花小草浇水。”
“阿愿,我陪你去吧。”程世均眼睛亮了亮,带着别样的心思跟着起身。
“不用。”明愿拒绝的同时,还给程世均一颗安抚的糖果,“虽然咱俩是男女朋友,但八字还没一撇,不宜进姑娘家的卧室,你明白的吧?”
程世均自然是不明白,毕竟他在明愿之前小渣男一个,不止是女朋友的卧室,就连女朋友的人,他都吃得干干净净的。
所以程世均有些不解,“为什么不能进?你们这里是有什么讲究吗?”
“确实有讲究。”明愿并没有胡编乱造,而是把从老辈子那里听来的传统告诉程世均,“男未婚女未嫁,女方卧室不能进,免得触了红字,让外人觉得我是个不检点的人。”
程世均不理解,但尊重,点点头,乖乖坐回沙发上,“那我就坐这儿等阿愿回来。”
明愿摸了摸程世均的头,转身接上一杯温水进了卧室。
而刚才明愿还一本正经告诉程世均不能进卧房,这会儿就被鸠占鹊巢的程牧抵在门框上索吻。
男人咬住明愿的唇,呢喃,“我之前是明老师在外面摘的野葡萄,这次又变成小花小草了?明老师,给个期限,我什么时候才能变成明老师的金丝雀。”
明愿都听笑了,一个老男人,竟然还妄想当金丝雀?
程牧见明愿不接腔,屈指敲了敲明愿额头,“快回答我,我什么时候才能能成为你的小金丝雀?”
“如果你能年轻个三四岁的话,我不是不可以考虑。”明愿故意拿程牧的岁数来呛他,“小叔~你32岁了耶,好像不适合当金丝雀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