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沉风直接将奏折一甩,扔在了地上,随即命令曹公公出去。曹公公被吓出了一身虚汗,退出殿内时还在想,皇后娘娘不在,现在陛下身上的毒即使解了,好像也还是没人能够安抚。待曹公公走了之后,祝沉风扶额撑在桌案上。一闭上眼,就容易想起前些日子与苏轻寰的点点滴滴。甚至苏轻寰画给他的那副新婚图,还被他挂在了最瞩目的位置,一回头就能看到。祝沉风走上前去,颓唐地坐在地上,将面庞都埋在了膝盖里。“苏轻寰……”
醒来时已是傍晚,祝沉风就看到了在一旁着急担心的曹公公。
第一时间还是下意识的找苏轻寰:“轻轻呢?”
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曹公公开口,祝沉风就想了起来,是了,他自己亲眼看着她离开的。
怎么可能还在呢。
曹公公也不说话,端来了药:“陛下,把药喝了吧。”
祝沉风皱着眉头看了他一会儿,摇头拒绝喝药。
突然站起身,转身大步往书房走去。
曹公公吓了一跳,连忙追上去拦住他,“陛下,您刚醒来,不能走动!先喝点药休息,您看您脸白成什么样儿了!”
祝沉风瞪了曹公公一眼,曹公公就什么也没再敢说。
曹公公没办法,只好让开了。
祝沉风在桌案上拿起奏折,仔细的翻阅起来。
然后,又合上书,又翻下一本。
曹公公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提醒祝沉风:“陛下,要不先休息吧?您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现在最需要的是养好身子。”
祝沉风不理会,只说:“你若是不想站在这,大可以滚出去。”
曹公公立马闭了嘴。
他现在很需要找点事做,来转移注意力。
可这些奏折越看,祝沉风越觉得心烦意乱,上面不是提纳妃的事,就是纳妃。
祝沉风直接将奏折一甩,扔在了地上,随即命令曹公公出去。
曹公公被吓出了一身虚汗,退出殿内时还在想,皇后娘娘不在,现在陛下身上的毒即使解了,好像也还是没人能够安抚。
待曹公公走了之后,祝沉风扶额撑在桌案上。
一闭上眼,就容易想起前些日子与苏轻寰的点点滴滴。
甚至苏轻寰画给他的那副新婚图,还被他挂在了最瞩目的位置,一回头就能看到。
祝沉风走上前去,颓唐地坐在地上,将面庞都埋在了膝盖里。
“苏轻寰……”
过了两个时辰,天已经全黑了。
可祝沉风没有半点睡意,一直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幅画。
看着那幅画上的苏轻寰一个眼神都不肯移开。
又是小半年过去,祝沉风在朝堂之上,听他们一个个进言,纳妃一事都说了半月,听得他心烦意乱。
直接提早下了朝。
本想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曹公公却一直跟着,走过了御花园,也走过了湖中亭。
祝沉风发现曹公公实在甩不掉之后,才无奈开口:“你总是跟着朕作甚?”
祝沉风眼神凝重,阴沉着脸看向身后的曹公公。
曹公公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勉强寻到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陛下,老奴当然是跟着保护陛下。”
他的心思,祝沉风早就看穿了。
这又是怕他偷偷跑出宫,然后去药王谷找苏轻寰。
“朕这次真的只出去走走,这几日睡不着,奏折也是批了又一批,累了。”
“别再跟着朕了。”
眼见祝沉风已经下了旨意,曹公公也不敢再跟。
但曹公公还是去找了一些暗卫,跟在了祝沉风一里之外的距离。
宫外喧闹,祝沉风突然后悔当皇帝了。
或者说,他其实从来都没有很想当这个皇帝。
祝沉风此生唯一的愿望,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
走到街市,他看到好多百姓都上赶着同一个地方跑,好奇间就随便拉了一个百姓开口问了句。
“你们都急着去做什么?”
被拉住的百姓也很有耐心的回答了他问的问题:“前面新开了一家医馆,都说诊脉不收银子。”
不收银子?
“陛下,你也要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