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演了,就你那平时的木头脸现在变得这么生动,你敢说难道不是因为某个姑娘?自己母亲那敏锐的程度他是甘拜下风的,沈晏沉吸了口气,最后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等我们的关系再好些,那时我一定带她回来见您。”“那我可就等着了。”许青墨笑着道。将画带走之后,沈晏沉便直接联系了珍宝阁里面的那位管事人。珍宝阁虽然名义上是私有,其实本质上还是沈家控制的产业,但在沈晏沉接手之后便已经悄无声息的更换了里面的大部分人,珍宝阁的实际掌控人也已经易主。
姜喻和沈晏沉玩到了将近闭园的时间才尽兴而出,走出场馆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
“今晚去我那?”姜喻意有所指地问。
男人眼中带了几分笑,正黏黏糊糊喊姐姐的时候,兜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沈晏沉拿起,看见上面的名字愣了愣。
“怎么了?”姜喻说着,一边凑了过去,自然也看到了上面的名字。
母亲。
虽然两人签了包养协议,里面的合约要求沈晏沉要在需要的时候出现,但姜喻也没死板到这种时候还硬要沈晏沉陪着自己,手一挥就招了辆出租。
“去吧,改天再见。”
谁知男人这时候却扭过头,一脸委屈地看向她。
“姐姐,难道我晚上不能回来了吗?”
“你要赶我走吗?”
从来没见过将倒打一耙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姜喻心头一阵好笑,直接撸了一把男人毛绒绒的脑袋。
手感果然和预想中一样好。
“想来就来,我现在还能拦着你不成?”
“改天再见是让你和家里好好聚聚,你自己愿意过来,我当然不会阻止。”
姜喻说着,连自己有没有意识到她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默认和沈晏沉住在一起了。
这是一种不知觉的袒露自己隐私的一部分,所谓的包养协议,反倒是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沈晏沉似有所察,眼中笑意更甚,在出租车司机即将鸣笛喊人的时候猛地俯身,在姜喻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那姐姐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某临海独栋别墅,许青墨正慢条斯理品着今年新上的雨前龙井,慢慢悠悠等着人来。
当门外传来动静的时候,她挑了挑眉,然后便看见自己向来冷静稳重的儿子像个不经事的少年一样匆匆而来。
“母亲,画已经完成了吗?”
话还没有说完,沈晏沉便已经看到在客厅茶几上装裱好的新作,上面是他妈的私印,用的相当昂贵的木材装裱,算是隆重了。
他母亲向来都是不在意这些形式的人,按她的话来说便是,画作需要的只是欣赏,若是用极其昂贵的东西装裱以增加其价值,无疑本末倒置。
沈晏沉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欣喜,顿时态度隆重做了一揖。
“多谢母亲赠画,这副画您想要什么价格?”
许青墨看了一眼自家儿子眉眼飞扬的样子,只觉得更是稀奇,自己儿子什么模样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冷静,成熟,稳重,足智多谋。某些时候甚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不然当初也不会在她和沈宏峻的婚姻破碎之后还重新回到沈家,还代替沈嘉实那个病秧子管理沈氏。
他心中自有一杆秤,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
而现在?
“母子之间说什么钱不钱的?”许青墨语气不变,脸上的表情倒是带了一抹显而易见的调侃。
“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来给我看看,就算是抵了这幅画了。”
沈晏沉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您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别演了,就你那平时的木头脸现在变得这么生动,你敢说难道不是因为某个姑娘?
自己母亲那敏锐的程度他是甘拜下风的,沈晏沉吸了口气,最后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等我们的关系再好些,那时我一定带她回来见您。”
“那我可就等着了。”许青墨笑着道。
将画带走之后,沈晏沉便直接联系了珍宝阁里面的那位管事人。
珍宝阁虽然名义上是私有,其实本质上还是沈家控制的产业,但在沈晏沉接手之后便已经悄无声息的更换了里面的大部分人,珍宝阁的实际掌控人也已经易主。
可以说,沈晏沉才是如今珍宝阁的实际控制人。
姜喻接到那位管事人消息的时候正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姜小姐,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
“我之所以如此急切,也是因为想告诉您这边已经有了许青墨女士的画作的消息。”
姜喻一顿,登时从床上起身。
“有了吗?”
“是的,姜小姐的运气实在很好,我们虽然没有遇到其他卖家转让出售许青墨女士的过往画作,却得到了她的最新画作!”
管事人的语气无比激动。
哪怕他大概知道他们的幕后老板和那位许青墨女士有不浅的关系,也没有想到那位沈先生说的没问题竟然是直接拿出一幅新画!
新画的价格可比那些二手转让的高的多。
姜喻也愣了愣,她本来都不抱什么希望了。
许青墨这位当红的国画大师的画作有多难得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本来都已经做好了planb的计划,去寻另一位国画大师的画作。
那位大师的技巧同样相当不俗,但是作品颇多,真的有心要找的话不难。
现在不仅有了画,而且还是最新作品?
她运气这样好?现在是不是可以出去买注彩票?
姜喻心头虽然有些疑惑,但倒不至于怀疑珍宝阁的管事人会借此蒙骗自己。
这种程度的管事人,行差踏错砸的可就是整个珍宝阁的招牌。
许青墨的画作虽然珍贵,但倒不至于如此。
略微平复了一下心绪之后姜喻礼貌道谢,“那就拜托您了,我明天就来交付画款。”
双方再度寒暄了一会之后便挂了电话,姜喻这时候才发现沈晏沉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虽然说好了可以在这边住,并且告诉了沈晏沉大门的密码,但是乍一个大活人猛地出现在自己的家中,仍然还是让姜喻有些不太适应。
总觉得自己的私有领域被什么侵占了一样。
她面色有些变化,但很快恢复如常。
“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在家里跟家人叙叙旧吗?”姜喻站起身问。
真丝睡袍服帖又滑溜地顺着姜喻的肌肤落下裙摆,在灯光的作用下,肌肤看起来莹润如玉。
而只有亲自把玩过的人才知道那里究竟有多让人爱不释手。
沈晏沉的呼吸莫名变得急促了几分,然后故作如常,甚至还笑了笑。
“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她又喜欢清静,我待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