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没有。”燕渡川胸口一阵窒闷,声音沙哑低沉:“你先下去,本王想一个人待会儿。”侍卫拱手退下。楼台周围被衬的越发清冷孤寂。第二天,姜凝雪跟着姜霖泽出府闲逛。路过醉香楼时,忽然想起昨日之约。她抬起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哪儿。姜凝雪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此时已是黄昏,没想到他居然从昨夜等到了现在。她正欲收回视线,却猛地和楼台之上的燕渡川对上视线。他在看到自己的那瞬间,平静的眼眸泛起波澜。“阿雪,回家了。”姜霖泽坐在马车上对她喊道。
姜霖泽一把抢过丫鬟手里的信拆开,一股奇异的香味钻入鼻腔,但很快便消散无踪。
他皱了皱眉,没在意,更想知道信上写了什么。
燕渡川这厮贼心不死,事到如今还敢来招惹他的妹妹。
姜凝雪问:“信上写了什么?”
“燕渡川邀你今晚到醉香楼,说是有话想对你说,你若不来,他会一直等你,直到你来。”
姜霖泽嗤笑一声,把信撕了个粉碎:“虚伪至极!”
“阿雪,你可莫要被他骗了,这世上男人千千万万,没必要在他身上重蹈覆辙。”
姜凝雪点点头。
她对燕渡川早已没了念想,谈不上重蹈覆辙。
如今,她想要的,只是与家人好好待在一起。
夜深,醉香楼楼台之上。
燕渡川望着头顶冷月,背影孤寂。
“她还没来吗?”
“……回王爷,没有。”
燕渡川胸口一阵窒闷,声音沙哑低沉:“你先下去,本王想一个人待会儿。”
侍卫拱手退下。
楼台周围被衬的越发清冷孤寂。
第二天,姜凝雪跟着姜霖泽出府闲逛。
路过醉香楼时,忽然想起昨日之约。
她抬起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哪儿。
姜凝雪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此时已是黄昏,没想到他居然从昨夜等到了现在。
她正欲收回视线,却猛地和楼台之上的燕渡川对上视线。
他在看到自己的那瞬间,平静的眼眸泛起波澜。
“阿雪,回家了。”姜霖泽坐在马车上对她喊道。
姜凝雪应了一声,垂下眸,转身掀开帘子坐上马车。
微风拂过,吹起窗帘,她转头便看到燕渡川黯淡的眼神。
姜凝雪一顿,伸手将帘子拉好。
马车很快在街头消失。
燕渡川望着空无一人的街巷,心底的疼痛在一刻达到顶峰。
阿雪如今连见都不想见他……
天色渐暗,天边最后一抹光亮被黑暗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燕渡川才迈着僵硬的步调,从醉香楼离开。
刚回到王府,苏婉兮的贴身丫鬟便慌慌张张跪到他面前。
“王爷,不好了!王妃她中毒了,现在昏迷不醒,大夫说王妃肚子里的小世子十分危险,您快过去看看吧……”
闻言,燕渡川眉心紧锁,快步往海棠院走。
院内已经乱成一团,下人们四处奔走,神色焦急。
苏婉兮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自额间滑落,即便昏迷中也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床边手忙脚乱的丫鬟婆子,见燕渡川进来,一瞬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王爷,您来了!”
“王妃情况如何?好端端的为何会中毒?”燕渡川沉声问道,眼神似利箭般射向一旁的大夫。
大夫瞬间冷汗直流,颤颤巍巍道:“回王爷,王妃中的乃是碧茶之毒,此毒传于西域,十分罕见,且极为凶残,不似寻常毒药一朝毙命,而是慢慢将人折磨致死。”
“但好在王妃中毒不深,在下已经给王妃喂了药,暂时压制了体内的毒性,但若想解此毒,还需得一味重要药材。”
“什么药材?”
“忘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