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没回答，只是怔怔的看着季婉：“真的没事吗？要不要顺便去医院……”季婉不知道姜维是哪来的关心，连忙摇头：“不用不用，就是破了个口子。”然后她求助似的看向才走进来的季语。季语扫过满地狼藉，微笑着插进来道：“小婉裙子脏了，我带她去对面商场换件新的。”看着两人要走，姜维连忙拦住：“裙子是因为我的展品没摆好弄脏的，我赔。”说着他看了一眼季婉被弄脏的裙摆。前世季婉总穿着与季语相似的素色长裙，此刻他才惊觉这抹水绿多么鲜活。
“不用你赔钱，我先给你处理一下。”
姜维下意识用拇指摩挲她手背。
季婉尴尬缩回手：“找个创可贴就行……”
季苏叶目光在两人之间巡视：“阿维今天吃错药了？小婉又不是瓷娃娃，这么担心啊？”
姜维没回答，只是怔怔的看着季婉：“真的没事吗？要不要顺便去医院……”
季婉不知道姜维是哪来的关心，连忙摇头：“不用不用，就是破了个口子。”
然后她求助似的看向才走进来的季语。
季语扫过满地狼藉，微笑着插进来道：“小婉裙子脏了，我带她去对面商场换件新的。”
看着两人要走，姜维连忙拦住：“裙子是因为我的展品没摆好弄脏的，我赔。”
说着他看了一眼季婉被弄脏的裙摆。
前世季婉总穿着与季语相似的素色长裙，此刻他才惊觉这抹水绿多么鲜活。
要知道后来季婉的衣柜里就只剩下与亡姐如出一辙的月白与珍珠灰。
再没有一丝自我。
最后还是四人一同走进商场。3
服装店暖光灯将四面镜墙照得通明。
姜维掠过衣架上一排姹紫嫣红，精准扯下件米白蕾丝裙。
前世季婉总穿这个颜色，可当他转身对上少女瞬间黯淡的眸子，心脏突然被无形的手攥住。
“这件太素了。”
季语笑着摇摇头，从架子上选了一件粉色的缎面短裙：“我们小婉喜欢这种款式的。”
可季婉突然接过姜维手中的裙子：“不了，就这件吧，挺好看的。”
素色是姐姐的喜好，可如果模仿姐姐能换来他多看一眼，素色又算什么？
季婉去了试衣间，一群人就在店内沙发上干等着。
见姜维时不时就瞟向试衣间，季苏叶戏谑着凑近：“你喜欢小婉？”
姜维没有说话，可作为最了解弟弟的人，他这样的行为在季苏叶眼里无疑是默认。
季苏叶干咳两声，然后笑着揽过季语：“突然想起来，这边商场有个你之前想看的牌子，要不我们去看看？”
季语会意轻笑：“好啊，那阿维和小婉等会自己先回展子。”
她临走前还将信用卡塞进姜维掌心：“记得帮小婉搭条披肩。”
两人走后不久，季婉也从试衣间出来。
“我姐和苏叶哥呢？”
“他们去别的地方逛了，要我们一会自己回画展。”
姜维收回目光，吧刚才季语帮忙选的粉色裙子一同放在柜台上：“都包起来吧。”
店员打包好，他把袋子递给季婉，假装不经意道：“你穿什么都好看，但还是要选些自己喜欢的。”
姜维的指尖无意碰到季婉的手，可这次季婉却像被火烫到般后退半步。
她眼底浮起自嘲的水光：“你是又有什么东西要我转交给姐姐吗？”
在季婉眼里，姜维无事献殷勤必有事相求。
这些年来替他转交的拍卖会邀请函、音乐会门票、生日礼物在记忆里堆成山丘，压得她脊椎生疼。
季婉的突然变脸让姜维有些措手不及。
情急之下他抓住女孩手腕解释：“这次是给你的！”
少女脉搏在掌心急促跳动，这是活的、温暖的季婉。
此刻肌肤真实的触感让他喉头发哽。
“我没什么目的，我只是单纯想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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