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化悲愤为食欲，多吃点。护士怀疑地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拒绝：“秦医生说了，你不能吃油腻的。肉包油大，你吃一个好了，不饱的话还有菜包馒头。”唐含月眨巴眨巴眼，她想出院。“一个就一个吧，还有四个馒头。”总比没有好，而且顾锦玉还会买肉包，肯定有得吃。护士说出需要的钱票，接过后就往医院食堂走去。医院食堂的饭菜比国营饭店味道要差点，价格也便宜点，唐含月觉得还挺划算。食堂就在住院部旁边，护士很快回来，唐含月给自己泡了杯奶粉，一边吃包子一边喝奶。
天色刚亮唐含月就醒了，闭眼也睡不着，她干脆起床去找护士。
“我饿了，去医院食堂，你们要跟着吗？”
护士根本不让她离开，开口直接拒绝：“你要吃什么？我们帮你买。”
唐含月：……
还有法律吗？还有人权吗？
“肉包，我要吃肉包。”唐含月开口点单：“五个，我饭量比较大。”
她要化悲愤为食欲，多吃点。
护士怀疑地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拒绝：“秦医生说了，你不能吃油腻的。肉包油大，你吃一个好了，不饱的话还有菜包馒头。”
唐含月眨巴眨巴眼，她想出院。
“一个就一个吧，还有四个馒头。”总比没有好，而且顾锦玉还会买肉包，肯定有得吃。
护士说出需要的钱票，接过后就往医院食堂走去。
医院食堂的饭菜比国营饭店味道要差点，价格也便宜点，唐含月觉得还挺划算。
食堂就在住院部旁边，护士很快回来，唐含月给自己泡了杯奶粉，一边吃包子一边喝奶。
肉包很快吃完，馒头也干掉两个，将来交接班的护士吓一跳。
“你是真挺能吃的。”
食堂馒头大得很，一般她们护士吃一个就饱，这位竟然吃了两还有一个肉包。
一开始她还以为买这么多是想留着中午吃，毕竟这位病人身上的衣服补丁不是一般的多。
这么能吃还这么瘦，果然身体很差，身体吸收不了营养。
唐含月只是笑笑不说话，听着她跟旁边新来上班的护士交代，一定要看紧自己，必须保证不出病房，哪怕去厕所都要跟着。
“她昨天去厕所的时候就跑过一次，一定要看牢了。”
唐含月无言以对，这事情也要拿出来说？
“知道，秦医生重点关注的病人，我会注意的。”
唐含月面无表情地听她们说话，倒下就拉起被子盖脸。
她就不该听镇卫生院医生的话来这趟。
坐牢的犯人都要放风的时间，但是她没有，不仅没有还要喝苦得要命的中药，关键还要给钱。
付费的！
护士离开后不久，顾锦玉拎着肉包出现。
“含月，快起来吃肉包，我买了五个，肯定够你吃。”
顾锦玉伸手去拿床头的杯子准备泡奶粉。
“先放被子里，我刚吃过，护士帮忙去食堂买的。”唐含月说道。
“行，那就你饿了再吃。”顾锦玉立即将肉包放到被子里保温，将刚才放下的布袋拿起打开：“昨天你给我的那些都炒熟了，看看想吃什么？”
不管板栗榛子还是核桃，炒熟后味道都更好，两人除了吃也没别的事，就这么一边剥一边吃，顺便闲聊，期间唐含月又干掉两个肉包，等秦医生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堆果壳。
“都是好东西，不过一次不能吃太多。”秦医生提醒，示意唐含月配合诊脉。
把脉的时间依旧挺长，只是秦医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旁边目不转睛盯着的顾锦玉急死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急切追问：“秦医生，含月到底什么情况？”情况不会变更差了吧！
“奇怪，不对啊！”秦医生收手，狐疑打量唐含月，不确定开口：“昨天我最后一次诊脉后，你有吃什么药吗？”
唐含月摇头：“没有。”
“早饭吃了什么？”秦医生继续询问。
唐含月知道他疑惑的缘由，但是她不能透露，只是配合回答：“一个肉包，两个馒头再加两个肉包，还喝了一杯奶，再有就是核桃榛子跟板栗。”
生机的事，哪能往外说！
小姑娘挺能吃啊，但这不是重点，秦医生越听越迷糊，实在是唐含月脉搏的变化颠覆了他的认知。
昨天的脉象显示她随时可能没命，不过一夜的时间，脉搏居然强劲不少，虽然比常人还差很多，可这巨大的变化，不可能是只喝了一碗汤药就能带来的，并且时间还这么短，就几个小时。
“你确定？”
唐含月点头，旁边的护士也开口回答：“秦医生，早饭是我帮忙买的，她的确吃了肉包跟馒头，不过当时只买了一个肉包。”
唐含月就当没听到最后一句话，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不对……不对……”秦医生摇头站起来，一脸沉思状离开：“我再去研究研究，她的脉象不对劲。”
唐含月不关心这个，赶在秦医生离开前询问：“秦医生，我能在下床走走吗？一直躺床上感觉骨头都软了。”
秦医生回头看了一眼，眉头依旧紧皱，犹豫了下松口道：“只能在医院内部走走，如果感觉不舒服立即卧床休息。”
唐含月闻言眼中一亮，顿时朝旁边的护士看去：“这是秦医生说的，我能下床走动。”
顾锦玉看她迫不及待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开口道：“刚好吃多了，我们出去转转。”
“放心，”她转头朝护士看去，伸手往窗外指了指：“就在那。”
门诊部跟住院楼由一道连廊连接，连廊两侧栽种着一些树木，还有两个大大的花坛，医院有不少病人会在那边散步。
“行，那你们去吧，不舒服的话立即回病房，记得通知我们。”护士开口叮嘱。
“知道知道。”唐含月拉着顾锦玉就往外走。
在散步期间，她敏锐察觉附近有人在打量来往人员。
因为昨天半夜的事？
而且三楼病房有一些被封锁了，部分病人在往下搬。
唐含月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在花坛附近走了几圈，感觉嘴巴有点干。
“锦玉，我渴了。”
“我也是。”顾锦玉接话，两人都吃了不少东西，水倒是没喝多少：“回病房喝水。”
两人走到楼梯附近时，唐含月忽然被人喊住。
“汤同志，你怎么在这？”
唐含月抬头往楼梯上看去，是在火车上认识的赵国胜，他一身便装，正在下楼。
一条胳膊吊在脖子上，一条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这造型挺别致啊。
“赵同志，我过来看病，你这是受伤了？”
唐含月诧异。
“一点小伤，不碍事。”赵国胜不以为然，刚站到一楼，上面有声音传来。
“赵同志，你等一下。”宋春花着急追赶。
只是到了一二楼楼梯的拐角处看到赵国胜旁边的唐含月后，她心里忽然一阵慌乱，本能觉得要分开他们，不能继续交谈下去。
“赵同志，我有些事情要给你说，你现在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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