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出事之后,她再回来时的确没有想起过徐宥臣这个人。甚至经年累月里,她连他的样子都不记得了。哪怕结婚当天,她也没有,把徐宥臣和曾经那个穿着洗的发白的衬衫少年联想到一起。但认出后,莫名地准确无误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可能是从前她喊过很多遍,有了肌肉记忆。“我也知道,你想报复我,但这么久了,你该报复的也都报复了。要是这段婚姻你真的过不下去,我们就早点做个了断吧,好聚好散,彼此都别再互相折磨了。”黎舒漫把话都说开了,准备顺势聊离婚的的事。
这话无疑是往黎舒漫的痛处戳的。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原本就空旷的客厅,安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徐宥臣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下意识想哄她。
黎舒漫率先出声,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所以你是以为,我是要给你戴绿帽子?”
“那我呢,徐宥臣,我头顶都被你绿成一片青青草原了!”
“结婚之后,你身边的莺莺燕燕就没断过,今天带着小明星招摇过市,明天身边就带着嫩模,你有虑过我这个徐太太的脸面吗?”
徐宥臣桃花眼倏地一暗!
她没有否认!
那个男人一回来,她就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
右手不自觉地攥紧,因用力过猛,丝丝血迹透过洁白的绷带渗了出来。
徐宥臣语气陡然变得阴沉:“你在意过吗?”
“你除了在人前跟我装恩爱,维持黎家的体面,人后呢,你有正眼瞧过我这个空壳丈夫吗?”
“只怕你每晚躺在我身下时,想的都是野男人,你……”
“徐宥臣!”
没等他说完,黎舒漫便大声打断了他的话。
黎舒漫的身子因为气愤而发抖,她极力地克制着。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对我有恨,当年的事,确实是我对不起你。”
这点,黎舒漫是认得。
当时出事之后,她再回来时的确没有想起过徐宥臣这个人。
甚至经年累月里,她连他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哪怕结婚当天,她也没有,把徐宥臣和曾经那个穿着洗的发白的衬衫少年联想到一起。
但认出后,莫名地准确无误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可能是从前她喊过很多遍,有了肌肉记忆。
“我也知道,你想报复我,但这么久了,你该报复的也都报复了。要是这段婚姻你真的过不下去,我们就早点做个了断吧,好聚好散,彼此都别再互相折磨了。”
黎舒漫把话都说开了,准备顺势聊离婚的的事。
“好聚好散?”
徐宥臣低笑了一声,桃花眼里深邃如幽潭:“哪有那么简单。”
黎舒漫拧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就被一道大力拉了过去,随后被人扛在肩上。
随着主卧的大门关上,细碎的低吟声也被隔绝在外。
……
第二天,阳光轻柔地透过白色窗帘,在黎舒漫裸露的玉臂上投下斑驳光影。
那截凝脂般的肌肤布满暧昧红痕,如同羊脂白玉沾染了朱砂,触目惊心。
黎舒漫悠悠转醒,想到昨晚的事情,怒火“噌”地一下在胸腔里烧了起来。
猛地坐起,一把将徐宥臣的枕头还有被子都踢到了地上。
狗东西!
也就只会在床上欺负她了!
她想起了什么迅速拿起手机,发了一条消息给徐宥臣。
【你的体检报告呢!!!】
三个感叹号,昭示着她的愤怒!
黎舒漫向来嫌弃徐宥臣生活不检点,每次两人履行夫妻义务之前,她都强硬要求他出示体检报。
与此同时,在徐氏集团底层的会议办公室内。
一众西装革履、正襟危坐的高管们看着原本还一脸阴沉、周身散发着低气压的徐总,在看了眼手机屏幕后,阴霾尽散。
取而代之是满含宠溺的笑。
不少人眼神交汇着。
别不是又养了个小情人。
再一想到那位骄纵的总裁夫人闹起来的样子,他们不禁在心底暗自擦了擦汗。
说起这位总裁夫人,那“战绩”可着实让人印象深刻。
有一回正开着会呢,总裁夫人抓到了徐总的绯闻,直接杀到了会议室。
当着一众人的面,把徐总拉进了休息室。
等徐总再出来,那一脸的指甲划痕触目惊心。
徐宥臣似是心情大好,说着会议继续。
所有人都知道,徐总这是在给那位闹腾的总裁夫人留面子呢,毕竟夫妻之间,总要顾着脸面。
可一回这样就算了,关键闹了好几回。
徐总,好像从来没有对那位闹腾祖宗有过丝毫不耐烦,反而还有一种乐在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