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晏云起将莫仟儿扶住。纪清漪也瞬间扶稳了纱笠。“庄主,实在抱歉。”晏云起说着,看向莫仟儿,语带斥责:“你来做甚?不是说莫要来打搅庄主吗?”被他的语气一刺,莫仟儿瞬间红了眼。支支吾吾道:“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想向庄主道歉。”她说着,脸色骤然惨白,捂着心口,像是一阵风吹过就要倒下去般。“我好难受……”见此,纪清漪几步上前,擒住了她的手腕探脉。莫仟儿一愣,想抽回手,却只觉被铁钳钳住般挣脱不开。纪清漪这一次终于把清楚了这女人的脉
千钧一发之际,晏云起将莫仟儿扶住。
纪清漪也瞬间扶稳了纱笠。
“庄主,实在抱歉。”
晏云起说着,看向莫仟儿,语带斥责:“你来做甚?不是说莫要来打搅庄主吗?”
被他的语气一刺,莫仟儿瞬间红了眼。
支支吾吾道:“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想向庄主道歉。”
她说着,脸色骤然惨白,捂着心口,像是一阵风吹过就要倒下去般。
“我好难受……”
见此,纪清漪几步上前,擒住了她的手腕探脉。
莫仟儿一愣,想抽回手,却只觉被铁钳钳住般挣脱不开。
纪清漪这一次终于把清楚了这女人的脉象,平稳如常人,甚至比普通人更强劲有力。
看来,莫仟儿所谓的心疾真是作假,之前的发病症状,都不过是某种药物所致的假象罢了。
看着莫仟儿一脸紧张,纪清漪淡淡一笑,松了手。
然后轻声道:“依我所见,郡主本来身体羸弱,却不知为何,心脏中却有种奇异力量维护。”
话落,莫仟儿心虚的神色便立即缓了下来。
她得意一笑:“我体内可是有天下奇蛊护心蛊!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样啊!”
纪清漪神情也变得惊喜:“如此甚好!此蛊珍贵,若是加之用药,可使老夫人病好的更快。”5
闻言,莫仟儿脸色瞬间便僵住了。
如此宝贝,她好容易从纪清漪那里骗来,又如何舍得再交出去。
当即,便不舍咬着唇:“云起……”
晏云起眼底闪过犹豫。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纪清漪勾唇浅笑:“将军自己思虑便好,取不取与我无关,全在于将军。”
晏云起闻言,立即看向莫仟儿:“仟儿,我母亲待你如己出,她现在危在旦夕,你难道不愿吗?”
莫仟儿霎时脸色变幻。
许久,纪清漪就见她竟然硬是挤出一个笑来:“当然,我视云起之母如我母亲,怎会不愿呢……呵呵”
两人执手相看,情意绵长。
忽地一旁响起掌声。
“好!”纪清漪鼓掌,“实在是我小看了郡主,那就定在明日取蛊吧。”
说完,她便在两人难看的脸色中笑着离开。
翌日,纪清漪照常来到主院,只等着取出莫仟儿心口的护心蛊。
只是没想到,踏进院中,她就见老夫人斜斜卧着,晏云起坐在一旁。
几个侍从侍女照常站在角落,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只箱子。
气氛莫名有些压抑,纪清漪停下脚步:“这是何物?”
“是我允诺你的诊金。”晏云起淡声开口:“希望庄主说到做到,替我母亲治好恶疾。”
看着人鱼贯而出,纪清漪却抬手:“等等。”
晏云起回头:“庄主还有何事?”
不理会他,纪清漪径直走到箱子面前,伸手拿剑,直接劈开了缩扣。
没有黄金,更没有雪莲。
只有一堆石块。
气氛瞬间凝固。
纪清漪骤然冷了脸:“将军这是何意,岂是寻我开心?”
晏云起也是错愕,还未开口,就被门口的声音打断。
“云起莫怪,此事是我干的。”
莫仟儿说着,就来到纪清漪面前,全然没了一贯的柔弱,只剩言语咄咄。
“是我将黄金和雪莲收起,因为实在看不过有人故作玄虚。”
晏云起神色一凛:“什么意思?”
莫仟儿定定看着纪清漪:“其实我早就察觉出不对了。”
“老夫人的病来的蹊跷,我虽不知原由,但也知道,护心蛊是决不能作用药引的。”
“唯一会问我要护心蛊的人,只有你!纪清漪!”
话落,她径直上前,不由分说将纪清漪的纱笠拽下。
眼前光线亮了亮,纪清漪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纱笠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