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挽惜挂了电话,看向程南朝。男人紧皱着眉,神色间还带着一缕她读不懂的紧张。“同事之间,好像不用汇报行踪。”她低声表态。程南朝闻言,下颌角绷紧了几分,但眼中是一贯的冷然。“也对,你本来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同事罢了,连男朋友都能舍弃,有什么做不出的。”孟挽惜眼睛微颤:“当年的事我已经解释清楚了,有必要对我说话这么咄咄逼人吗?”程南朝冷嘲:“不然还能握手言和?”孟挽惜心底一阵沉闷,叹了口气。“程医生做不到心平气和,难不成是这些年一直没忘记我?
孟挽惜挂了电话,看向程南朝。
男人紧皱着眉,神色间还带着一缕她读不懂的紧张。
“同事之间,好像不用汇报行踪。”她低声表态。
程南朝闻言,下颌角绷紧了几分,但眼中是一贯的冷然。
“也对,你本来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同事罢了,连男朋友都能舍弃,有什么做不出的。”
孟挽惜眼睛微颤:“当年的事我已经解释清楚了,有必要对我说话这么咄咄逼人吗?”
程南朝冷嘲:“不然还能握手言和?”
孟挽惜心底一阵沉闷,叹了口气。
“程医生做不到心平气和,难不成是这些年一直没忘记我?”
程南朝噤声,似是没料到孟挽惜会问得这么直截了当。
孟挽惜朝他笑了笑:“如果我说的不对,那程医生对我应该是眼不见为净。”
说完,她没管程南朝发沉的脸色,径直略过。
这辈子。
和程南朝,或许就这样了。
既做不到和平分手,也没法一起冷静共事。
那就当她是想要离开这,离开让自己不开心的人。
孟挽惜直接去了主任办公室。
得知她要去支援边境,主任神色凝重。
“小孟,那里条件太苦了,你不在名单上,其实不用去的。你们家都是京海的恩人,你是孟家唯一的独苗了,还是稳妥些好啊。”
孟父孟母曾经都是京海第一医院的医生,倒在毕生奉献的医学事业上。
而孟挽惜的外婆,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太,在病逝前,悄悄签了遗体捐赠协议,用做医学研究。
他们一家人,都是英雄。
孟挽惜没想到主任会这么说,眼眶徒然一红:“所以我才更要去啊。”
她笑了笑,心里更加坚定。
“总不能在我这一辈,拖了他们的后腿。”
主任喉咙一噎。
半响,在电脑的支援名单上,打上了‘孟挽惜’的名字。
“等你平安归来。”
出发时间是两天后。
孟挽惜没打算告诉任何人,只身回工位开始做手头的交接工作。
一直忙到日暮。
同事陆续往外走,有人主动过来拉孟挽惜。
“孟组长,你怎么不走?程医生说下班后大家一起去他家聚餐呢!”
孟挽惜突然想起,下午莫名出现的程南朝。
难道,他是来说这件事的吗?
她去不去,应该都不重要吧……
孟挽惜本想拒绝,可同事已经拉她上了车。
……
汇锦城,1203房。
轻奢的简约风,温馨而又典雅。
孟挽惜坐在沙发一角,看着和同事一起探讨医学的程南朝。
相逢后,她还是第一次能在手术台外静静的看他。
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回到大学,看到了那个在研讨会上,侃侃而谈,发光发彩的少年。
只可惜,已经触不可及。
孟挽惜苦涩一笑。
她收起情绪起身,正想去洗手间,脚却扳倒了茶柜的一角。
一个红色证件掉了出来,看到上面写着‘结婚证书’几个字。
鬼使神差地,孟挽惜打开了。
只一眼,她瞳眸一震!
在乔以馨名字的下一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
乔以馨的丈夫,不是程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