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压住,几乎喘不过气来。沈眠的尸体不见了,可那滩血迹却像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剖开他的心脏,鲜血淋漓。“沈眠……沈眠……”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他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往楼下冲去。脚步凌乱,几乎每一步都踩空,可他顾不上这些,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沈眠,找到她!刚跑到楼下,他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低低的交谈声。“刚才那个倒在血泊里的人真可怜啊……满身的血,我叫了救护车,医生都给她盖了白布,估计是没
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压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沈眠的尸体不见了,可那滩血迹却像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剖开他的心脏,鲜血淋漓。
“沈眠……沈眠……”
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他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往楼下冲去。
脚步凌乱,几乎每一步都踩空,可他顾不上这些,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沈眠,找到她!
刚跑到楼下,他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低低的交谈声。
“刚才那个倒在血泊里的人真可怜啊……满身的血,我叫了救护车,医生都给她盖了白布,估计是没救了……”
“不知道怎么摔下去的,我看她双腿都是假肢,估计没站稳……”
“还很年轻呢,真是可怜啊……”
晏怀舟的脚步猛地顿住,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他的耳朵嗡嗡作响,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他们口中的话。
“医生盖了白布……没救了……”
“……双腿假肢……”
“沈眠……”
他的声音颤抖,只能嗫嚅着重复着她的名字。
待反应过来后,他猛地转身,发疯一样冲向那两个人。
他的眼神疯狂,脸色苍白得吓人,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那两人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是惊恐。
“你们说的那个人……她在哪里?被带去了哪里?”
晏怀舟的声音沙哑而急促,几乎是吼出来的。
其中一人颤抖着指了指不远处的街道,结结巴巴地说道。
“刚……刚才救护车来了,把她带去了市立医院……”
市立医院——正是时昭昭所在的医院。
他刚刚疾驰而来的路上,恰巧和一辆救护车擦身而过。
晏怀舟的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压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猛地转身,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向自己的车,他的脚步凌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
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方向盘,明明此刻指尖冰凉,掌心却渗出了冷汗。
可他顾不上这些,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沈眠,找到她!
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街道两旁的景色飞速后退,模糊成一片灰暗的影子。
晏怀舟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眼中布满了血丝,仿佛要将眼前的道路撕裂开来。
他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引擎的轰鸣。
终于,熟悉的医院建筑出现在视野中。
晏怀舟猛地踩下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在空无一人的医院前回荡。
他连钥匙都没来得及拔,推开车门,几乎是跌撞着冲向医院大门。
他的脚步凌乱,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步都在耗尽他最后的力气。
他刚要去值班室询问沈眠是不是被送了过来,余光就看到两个值班医生推着一辆盖着白布的担架床正要进电梯。
他猛的扑过去,在值班医生还没反应时掀开了被子。
白布下,沈眠的脸色苍白而平静,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晏怀舟的脚步猛的顿住,浑身的血液仿若在这一刻凝固,他手指颤抖,胸膛剧烈起伏。
正想要阻拦他的值班医生看到他这副神情,顺便明白过来,眼底都带着些同情。
“沈眠……你,你不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玩……”
“你醒一醒啊,你,你之前抛弃我的事我都既往不咎了好不好,你别吓我,沈眠,你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