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柠栀心一横,咬牙站出来,对上陆骁年视线。“陆先生,还请自重!”她眼里没有丝毫爱意,如今全是对面前男人的疏离和厌恶。“你,叫我什么?”陆骁年心脏一疼。他不相信沈柠栀这么快忘了他,更不相信她对自己没有一点感觉,即便是恨,也无所谓。他死死盯着沈柠栀,试图从她眼里看到一丝动摇,可没有,漆黑的眸底没有一丝情绪。怎么可能?陆骁年震惊的时候,沈柠栀自然的将赛车号牌递给迟宴北:“我没事,你先去后台帮他们登记,我马上过去。”迟宴北接过号牌,警惕的看了眼
沈柠栀心一横,咬牙站出来,对上陆骁年视线。
“陆先生,还请自重!”
她眼里没有丝毫爱意,如今全是对面前男人的疏离和厌恶。
“你,叫我什么?”陆骁年心脏一疼。
他不相信沈柠栀这么快忘了他,更不相信她对自己没有一点感觉,即便是恨,也无所谓。
他死死盯着沈柠栀,试图从她眼里看到一丝动摇,可没有,漆黑的眸底没有一丝情绪。
怎么可能?
陆骁年震惊的时候,沈柠栀自然的将赛车号牌递给迟宴北:“我没事,你先去后台帮他们登记,我马上过去。”
迟宴北接过号牌,警惕的看了眼陆骁年,才离开。
“外面等你,小心。”
“嗯。”
见两人熟路的举动,陆骁年下意识握紧拳头,强压下心底的怒意,又默默松开。
“你和他什么关系?”他指着迟宴北的背影,一如往常用上位者质问的口吻。
沈柠栀避开这个话题,深吸一口气道:“如果陆总是来谈这个,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个人私事,不方便透露。”
说着,就要离开,却被陆骁年急切的拦住,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栀栀,以前是我做错了事,你恨我骂我打我都行,可我和白映雪早就没关系了。”
“我也知道以前那些事都是她污蔑你,你放心,她已经被我狠狠惩罚,关起来了,还有她的舞团也废了,伤害你的都得到的应有的惩罚。”
担心沈柠栀不信,陆骁年特地将手机里的监控记录给她看。
视频里,白映雪被拴在床上,浑身血污,几乎快认不出来。
封闭的房间里,若不是她胸口那丝微弱的呼吸,沈柠栀都以为她死了。
沈柠栀抬头看向陆骁年,一脸不可置信:“你怎么能监禁她,这是条人命,她做错事自有警察处置。”
可她错了,陆骁年本来就疯,不论是对曾经的她,还是如今的白映雪。
“栀栀,她害你,这是她应得的。”
陆骁年眸底透着狠辣,转瞬化为一脸温柔:“不过别怕,你和她不一样,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伤害你。”
“她是陆风故意派来离间我们的,学你的性格骗我,让我误会你,这一切都是陆风故意的!”提到陆风,陆骁年越发激动。
“乖,你不是一直想结婚吗?我已经安排好了,等你回去我们就登记结婚,只要你喜欢,一个城市结一次都行。”
沈柠栀没说话,看着他自顾自解释,内心毫无波澜。
半晌,她才不耐的打断他的自我感动,“这些都不重要了,陆骁年。”
她看着他,眉眼认真:“我不爱你了。”
陆骁年被她坚定的目光震得心口又一疼,他愣愣看着沈柠栀,眼中的激动变为难以置信。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的栀栀怎么可能不爱他了?
突然,台下响起比赛胜利的欢呼,仿佛给陆骁年打了一针强心剂,面露欣喜:“你骗我的,你还在气我砸了你的摩托车,栀栀,我给你准备了一系列这个牌子的摩托车,还有更贵更好的,你想......”
“够了!陆骁年。”沈柠栀带着复健器材的手指微颤,声音冰冷,“你知道骨缝里整夜整夜的刺痛有多折磨人吗?你知道看着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摆在面前却不能碰的压抑吗?你毁了我的梦想。”
“我们已经结束了。”
陆骁年盯着她的手,久久没开口。
在沈柠栀转身要离开之际,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沈柠栀下意识反感,挣扎着往回缩:“放手!”
陆骁年被她眼底的厌恶刺痛,缓缓松手:“栀栀,真的不可能了吗?”
沈柠栀没看他,径直离开房间,“对,不可能。”
她很喜欢现在的自己,现在的生活,为什么还要回到被陆骁年掌控的地方。
她会向前走,但永远不会将自己困于一隅。
陆骁年久久不能回神,直到比赛结束,主办方赶人,才发觉自己一直站在原地。
他捂着胸口拼命呼吸,也不能缓解近乎窒息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