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昏迷了一个多月,聂霜月终于按捺不住,带着人闯进了萧府。“薛清宁!你给我出来!”薛清宁正在屋内绣孩子的肚兜,闻声指尖一颤。她放下绣绷,缓缓起身,推门而出。聂霜月一见到她,眼中恨意更甚。“你这个贱人!晏礼哥哥就是因为来找你才出的事,至今昏迷不醒,你却在这里逍遥快活?”薛清宁神色未变,只淡淡道:“聂夫人慎言,我已嫁入萧府,与季侯爷再无干系。”“再无干系?”聂霜月冷笑,“你肚子里还揣着他的种,也配说这种话?”她猛地抬手,一巴掌朝薛清宁扇去
季晏礼昏迷了一个多月,聂霜月终于按捺不住,带着人闯进了萧府。
“薛清宁!你给我出来!”
薛清宁正在屋内绣孩子的肚兜,闻声指尖一颤。
她放下绣绷,缓缓起身,推门而出。
聂霜月一见到她,眼中恨意更甚。
“你这个贱人!晏礼哥哥就是因为来找你才出的事,至今昏迷不醒,你却在这里逍遥快活?”
薛清宁神色未变,只淡淡道:“聂夫人慎言,我已嫁入萧府,与季侯爷再无干系。”
“再无干系?”聂霜月冷笑,“你肚子里还揣着他的种,也配说这种话?”
她猛地抬手,一巴掌朝薛清宁扇去!
薛清宁侧身避开,冷声道:“聂小姐,这里不是侯府,容不得你放肆。”
聂霜月一击未中,恼羞成怒,厉声对身后的仆妇道:“给我按住她!今日我非要撕烂她的嘴。”仆妇们一拥而上,薛清宁后退两步,后背抵上廊柱,退无可退。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倏然掠过,挡在她身前!
“聂小姐,”
萧长离嗓音带笑,眼底却寒意森然,“在我府上动我的夫人,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聂霜月脸色微变,强撑着道:“萧世子,这是我和她的私怨,与你无关!”
萧长离轻笑一声,忽然抬手,一把掐住她的脖颈!
“私怨?”他微微俯身,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你动我的人,还敢说与我无关?”
聂霜月被他掐得脸色涨红,双脚离地,拼命挣扎。
薛清宁见状,急忙拉住萧长离的衣袖:“世子,别……”
萧长离侧眸看她,手上力道未松:“怎么,心软了?”
薛清宁摇头,低声道:“不值得为她脏了手。”
萧长离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松手。
聂霜月摔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眼中满是恐惧。
“滚。”萧长离冷冷吐出一个字。
聂霜月狼狈爬起,带着人仓皇逃离。
待她走后,萧长离转身看向薛清宁,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
“夫人,”他低笑,“你方才是在担心我?”
薛清宁耳尖微热,别开脸:“我只是不想惹麻烦。”
萧长离眸色深了深,忽然俯身在她耳边道:“放心,有我在,没人能动你和孩子。”
他的气息拂过耳畔,薛清宁心跳漏了一拍。
季晏礼醒来时,已是三月之后。
他睁开眼,第一句话便是:“清宁呢?”
聂霜月坐在榻边,闻言脸色一僵,强笑道:“晏礼,你终于醒了……”
季晏礼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我问你,清宁呢?!”
“晏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她嫁给了萧世子……”
季晏礼瞳孔骤缩,猛地推开她,踉跄着下榻:“不可能!我明明说了,只要她自己回来,我便不会计较,她怎么可能……”
聂霜月哭道:“晏礼哥哥,她早就变心了!你昏迷这些日子,她一次都没来看过你!是我不顾摔伤,日日夜夜守着你的。”
“她当真一次都没来过?”季晏礼脸色惨白,忽然吐出一口血。
“我要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