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风平浪静的表面下,蕴藏着急涌翻腾的杀机。不敢犹豫,我从督军怀里冲出。在他上车前,拉着他滚入车厢。脊背被碎石划伤,我全然不顾,一口咬上沈枭的右手。他吃痛松手,白磷弹掉落在后座上。沈枭完全没料到平日听话顺从的我,居然会咬他。一时间愣在原地。我咬得腮帮子发麻,口腔内弥漫着血腥味,他冰冷的声音从我身下传来。“松开。我岿然不动。他紧咬后槽牙,压抑着
很小的时候。
我在军事频道看到过这种乳白色的拉环。
叫白磷弹。
一种号称‘地狱之火’的恐怖武器。
易燃的特性能直接穿透人体,深入骨头,给人造成毁灭性的伤害。
此刻正出现在沈枭手上!
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惧涌上我脊背。
原来他风平浪静的表面下,蕴藏着急涌翻腾的杀机。
不敢犹豫,我从督军怀里冲出。
在他上车前,拉着他滚入车厢。
脊背被碎石划伤,我全然不顾,一口咬上沈枭的右手。
他吃痛松手,白磷弹掉落在后座上。
沈枭完全没料到平日听话顺从的我,居然会咬他。
一时间愣在原地。
我咬得腮帮子发麻,口腔内弥漫着血腥味,他冰冷的声音从我身下传来。
“松开。”
我岿然不动。
他紧咬后槽牙,压抑着呼出一口气,用鲜血淋漓的右手掐住我的手腕,“想死?”
我一惊,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沈枭拎起,翻转了过来。
“砰!”一声,车门被他撞的轻颤。
车内,我反扣的手腕抵着腰枝,压在冰冷的方向盘上。
我的衣服被他扯开。
他在我肩膀重重啮咬,“坏我事?!”
男女力量实在悬殊。
我忍着疼痛,“大少爷,你把白磷弹丢出去,这里半数人顷刻间便会毙命!”
他手指重新卡上拉环,阴森冷笑,“那又如何。”
对他而言,不过就是多了几具尸体。
他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其他人的死活又与他何干?
我气得发抖,“那督军呢?即便你丢的再准,白磷弹散发的毒气,也会波及到他!”
“你太小看沈沐廷了。”沈枭冷笑,“无论如何,叶柏文必须死。”
我不可置信注视他。
虽然一早就猜到沈枭的脾气绝不可能放过叶柏文。
可没想到的是。
沈枭这个疯子,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如此不择手段!
且不说叶家与沈枭有血仇。
他答应了周震国四十公斤的货,这么大量。
整个缅北除了督军没人拿的出。
督军又一向谨慎,不会一次性供给大批货。
日后他想将生意做大,就会像今天这样受人掣肘。
而他沈枭,最恨受人掣肘。
但如果拿到果敢的工厂,要多少货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所以他设下这个局。
一旦叶柏文在转让书上签字,那么他活着的价值就没了。
到这里,我全部明白了。
只是督军也在场。
难道全然没顾及到这点?
还是说......
不可能,他们是父子!
我不敢再想下去。
鸦雀无声的数秒,督军朝这边走来,“你们在干什么。”
夜色暗沉,我们在车里,他什么也没看到。
可是听着督军低声沙哑的声音,我的心头依旧忍不住一阵发酸。
和沈枭这种疯子打交道,我和他有染的事情早晚会败露,我不知道到时候我要怎么面对督军……
沈枭不动声色将白磷弹揣回裤兜,不紧不慢抬头。
“义父,姜小姐跟我道谢呢。”
我紧绷的身子一瞬间,如释重负。
督军看向我。
我强装镇定说,“今天多亏大少爷相救,否则姜早就见不到延叔了。”
我肩膀半露,好在天黑督军没看出破绽。
督军在揽住我下车前,又深深看了他一眼,“阿枭,你好自为之。”
沈枭冷笑一声,关上车门。
听见车子驶离的声音,我整个身子摇摇欲坠。
后脊被刮裂一道大口子,鲜血淋漓。
我忍了又忍,最终抵不过强烈的痛意,一头栽在地上。
倒下的瞬间,我被督军拉入怀里。
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早早,你怎么了?我们去医院!”
“...延叔。”我声音沙哑,“我...我想回督军府。”
我面无血色,嘴唇发紫,连坐起的力量都无。
背后像被人活活剥皮。
他安抚了我几句,沉声命令司机全速行驶。
一路浑浑噩噩,终于到达督军府。
拉开军用吉普的车门,督军抱起我直奔庭院。
驻守在门口的士兵迅速朝两侧站开,让出一条畅行无阻的通道。
他托在我腰间的手,摸到一把湿漉漉的血。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血令他身子微颤。
“早早,坚持一下,我不会让你有事。”
督军步伐快而稳。
穿过长廊和亭台。
站在屋檐下的阿诚发现督军的袖口上沾染了鲜血。
微微愣怔。
等抵达面前,看清督军怀里抱着的我,瞬间反应过来,“督军,姜小姐她...”
督军无比呵护而温柔抱我进房,“去找个医生,今晚的事不要透露绐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