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此人因为年少时遭受非同一般的苦楚,坏了男人的根,为人不仅心狠手辣还内心极其的扭曲。传言他活剥人皮杀人如麻,连亲兄弟都照砍不误……此时,这个恶魔用刀抵着她,安歌怎么可能还淡定得住?她吓坏了,没有血色的脸上满是冷汗。来自于对求生的本能,她结巴道,“不要……不要伤害我。我翻墙是因为霍家二老爷想占我便宜,我不想做霍家女佣又
安歌从未见过面前的男人。
按道理,她躲在霍家老宅做女佣也有一个月了,各房的主子和少爷她都认识,就是未见过眼前这位。
此时,男人俯首逼近,修长如竹的手指在这时捏住了她的下巴,声音清洌而凌厉,
“你也配知道我的身份?”
安歌下巴被他捏得痛不可遏。
她疼得皱起了眉头,但说话的声音却不亢不卑,
“我说这位先生,封建王朝已经覆灭上百年了,你就算是可以在京城里横着走的阎王爷,尊卑有别的封建思想是不是也该解放了?”
话落,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抵上了她细腻如瓷的脖颈,只要男人稍稍用力,就能刺破她的喉管。
安歌听他阴柔地笑了一声,“嘴巴这么不饶人,看来是嫌舌头多余了,嗯?”
此话一出,安歌瞬间就抖了一下。
她呼吸局促起来,好久以后,当她看到男人身后跟着的秦朗时,才猜出了男人的身份。
秦朗是霍家新晋掌权人霍少衍的心腹。
思及此,她才在这时强作镇定地开口道,
“霍少,很抱歉没能第一时间猜出您的身份。我对您绝没有任何的不敬之意,我刚刚就是一时的心直口快……”
她话都没说完,一抹尖锐的刺痛就从脖颈里传来。
安歌的声音在这时卡在了喉咙深处,“呃……”
霍少衍用带血的匕首拍了拍她的脸,随即掀眸看着她。
女人因为隐忍着某种剧痛而脸色苍白的厉害,见状,他薄唇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弧,
“这么说,没有第一时间向你介绍我的身份,还是我的罪过了?”
安歌:“……”
“今天我心情好,就给你一个求生的机会。”顿了下,“说,为什么要翻墙?”
安歌曾不止一次地听闻面前这位爷的凶残事迹。
传言,他从小就被拐卖到了国外,最近才认祖归宗回来。
传言,此人因为年少时遭受非同一般的苦楚,坏了男人的根,为人不仅心狠手辣还内心极其的扭曲。
传言他活剥人皮杀人如麻,连亲兄弟都照砍不误……
此时,这个恶魔用刀抵着她,安歌怎么可能还淡定得住?
她吓坏了,没有血色的脸上满是冷汗。
来自于对求生的本能,她结巴道,
“不要……不要伤害我。我翻墙是因为霍家二老爷想占我便宜,我不想做霍家女佣又不想赔付高昂的违约金,所以才……才连夜出逃的。”
说话间,她鼻梁上一滴豆大的冷汗就溅落在了霍少衍抬起头来的唇上。
霍少衍伸出舌尖将其卷入口中,眼底溢出一抹凶狠的摧毁欲,“你在撒谎,嗯?”
“我……我没有……”
霍少衍眼睛毒辣,一眼就看到安歌脖颈处纵横交错的暧昧吻痕,以及她面颊上的巴掌印。
他凤眸深眯,继续用带血的匕首拍打着安歌的小脸,不紧不慢的质问道:
“没有?难道不是因为勾引二老爷被他夫人给抓奸当场,你怕被报复才连夜翻墙的?”
安歌身体抑制不住地抖了起来,她战战兢兢地解释道:
“不是这样的。今晚在霍家的寿宴上,我惨遭继母陷害,喝了不干净的酒水就被送到了二老爷的床上,若不是我抵死不从破窗而逃,我就被二老爷给强暴了。
霍少,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女佣,我害怕被二老爷报复,所以才想带着行李和证件半夜出逃的。我真的没有勾引二老爷……”
显然,霍少衍并不相信她这套说辞。
他失去了耐性:“没有?要不要我现在就叫人把你给扒了,看看你究竟有……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