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皇后的面容扭曲了下,后又温和的笑了笑,“陛下所言极是。靖穆帝既然开口,何皇后也不敢再揪着这一点来为难贺玥,靖穆帝的暴戾早在这几年就深入人心,即使现今太子手中权力握的更多,也没人敢多加忤逆靖穆帝。靖穆帝依旧是靖穆帝。贺玥浅笑了一下,眉眼弯弯,她看向靖穆帝,“多谢父皇。靖穆帝目光直直的看向贺玥,那双凤眸里好似含着些莫名的意味,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空荡荡一片,让人瞧着
靖穆帝的广明宫确实是有些冷清,透着股萧瑟味。
何皇后定眼瞧了瞧贺玥,扯出一抹笑,“太子妃倒是好相貌,你的名字是叫贺玥对吗?”
贺玥端庄的坐着,闻言回道,“是的,儿臣的名字是叫贺玥。”
她知晓何皇后对她的不满,这也正常,放着好好的世家女不娶,娶了她一个二嫁的寡妇,她都能感受到何皇后的怒气了。
接下去何皇后肯定会给她难堪,自古婆媳关系是最难的,服了!这太子妃是她要当的吗?!
凭什么叫她来承受这些,不管了,宁如颂就在旁边,等会儿什么事都推给他。
果不其然,何皇后叹了一口气,紧了紧眉,“倒是犯了已故越皇贵妃的忌讳。”
同音罢了,要是一个宫女,改名也就改了,可是贺玥是太子妃,如果真改了名,那当真是里子和面子都没了!
论忌讳,这越皇贵妃是何皇后的忌讳才不假。
越皇贵妃原先是个罪臣之女,沦落到皇宫当了宫女,原名早就已经不知晓了,被靖穆帝赐了一个越字,从此便宠冠后宫,怀了荣王时更是被册封为越皇贵妃。
皇贵妃位同副后,哪有在皇后在位期间就封上的,越皇贵妃当真是何皇后的毕生之耻,虽说越皇贵妃生了荣王后便去世了,但何皇后依旧忘不了,靖穆帝的偏爱从始至终也只有越皇贵妃和荣王得到过!
“殿下。”贺玥转头望向宁如颂,声音娇怯,神色惶惶。
不知所措的模样,怯生生的,配上灼华秾艳的面容,何等的惹人怜惜,都叫人想将心一同奉上去。
宁如颂知道她是装的,她的演技向来是极好的,可那又如何,最起码她现在全然依靠着他。
可还没等宁如颂开口,上头靖穆帝的声音就响起了,漠然且平静,好似越皇贵妃再不是他逆鳞。
“同音罢了,那算得上什么忌讳。”
何皇后的面容扭曲了下,后又温和的笑了笑,“陛下所言极是。”
靖穆帝既然开口,何皇后也不敢再揪着这一点来为难贺玥,靖穆帝的暴戾早在这几年就深入人心,即使现今太子手中权力握的更多,也没人敢多加忤逆靖穆帝。
靖穆帝依旧是靖穆帝。
贺玥浅笑了一下,眉眼弯弯,她看向靖穆帝,“多谢父皇。”
靖穆帝目光直直的看向贺玥,那双凤眸里好似含着些莫名的意味,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空荡荡一片,让人瞧着揪心。
揪心?贺玥内心讪笑了下,这个词怎么能和靖穆帝搭上边,那可是手握帝权的皇帝,生杀予夺。
“你们的八字钦天监合过了,大婚放在明年冬日最佳。”何皇后又说道。
一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谁知道这贺玥能不能守住太子妃的位置,男子总是容易变心。
靖穆帝手中的念珠缓缓捻动了起来,“可。”
宁如颂和贺玥都没有什么意见,一个认为不管有没有大婚贺玥总归是太子妃,也逃脱不得他的掌控,另一个是不在意,万一将来能逃呢?
靖穆帝是个话少的,宁如颂也是,再者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亲情可言,过了一会儿就让贺玥和宁如颂走了。
…………
晚间,微风轻拂,是个凉爽的夜晚,殿内气氛却灼热羞人。
碧院的寝殿里,宁如颂从上至下的亲吻贺玥,唇齿相接,暧昧众生。
两人的鼻尖相触在一块儿,气息都缠绵了起来。
“殿下,臣妾求您个事。”贺玥的声音微喘,不让他亲了。
宁如颂抬眸,眼底不再清明,像是蕴着火,要把眼前的贺玥一同灼烧了一般,“你说。”
声音暗哑低沉。
“臣妾的月事来了,不宜房事。”贺玥纤手抵在宁如颂胸膛前,微微将他推远了些,“还有臣妾的私房钱落在了青阳县,能否派人去取?”
“五千八百四十九两银子!”贺玥眼里满是真挚和恳求。
她的钱,这几日只要得空想起,那必是心头都空了一块似的!
宁如颂闷笑一声,俊雅的面上带了一些野性,他横在贺玥腰间的手臂微缩,贺玥拉开的那么点距离就白费了。
“孤给你凑个六千两的整,你乖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