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辞垂着眸,所以沈知意没能看到他没有压抑自己后,眼中变得极为深沉的神色。在那样猛烈的火势中,沈知意的烧伤很严重,几乎全身没有一块好肉。薄砚辞看着这些伤口,几乎能想到当时沈知意是抱着怎样决绝的心态放的火。心中骤然升起一股不明情绪,薄砚辞缓缓呼出一口气息,不让沈知意发现他的异常。而沈知意也确实没有发现薄砚辞那一瞬的不对劲,在他轻柔的掀开
沈知意茫然的问出这句话后,就明显能感觉到病房内的气温一瞬冷凝。
薄砚辞的脸色在她问完那句话之后,就变得极为阴沉。
沈知意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可看到薄砚辞难看的脸色,她却什么也不敢问。
病房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住,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过了很久,薄砚辞才缓缓呼出一口气,压抑住自己内心不断翻腾的情绪。
看着神色惶惶的沈知意,薄砚辞顿了顿,神色恢复了没有什么波澜的样子。
他淡淡说道:“家中的电路发生了问题,导致失火。我不在家,你一个人没来得及逃出去,这才导致受了伤。”
沈知意闻言一愣。
半晌,她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对上薄砚辞平静的眼神,还是说道:“这样啊。”
沈知意话音落下,便缓缓将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掀开,露出了几乎缠满满了整具身体的绷带。
可沈知意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虽然失忆了,但也觉得自己是以前肯定不是个愚蠢的人,看这伤势应该是被火烧了很久,那她为什么没有来得及逃出去呢?就算逃不出去,也应该找个地方躲起来。
再不济,家中失火这么久,难道一个发现情况不对劲的人都没有吗?
沈知意看着薄砚辞小心翼翼的将她的绷带揭开,露出了底下凹凸不平的肌肤,而后一瞬皱起的眉头。
犹豫片刻,沈知意还是没有将自己的疑问说出口。
薄砚辞并没有察觉到她的纠结,他正小心翼翼的在沈知意的伤口上敷着药。
灼热的痛感被清凉的药膏散去了些许,可仍然传来阵阵隐痛。
薄砚辞垂着眸,所以沈知意没能看到他没有压抑自己后,眼中变得极为深沉的神色。
在那样猛烈的火势中,沈知意的烧伤很严重,几乎全身没有一块好肉。
薄砚辞看着这些伤口,几乎能想到当时沈知意是抱着怎样决绝的心态放的火。
心中骤然升起一股不明情绪,薄砚辞缓缓呼出一口气息,不让沈知意发现他的异常。
而沈知意也确实没有发现薄砚辞那一瞬的不对劲,在他轻柔的掀开自己的绷带后,沈知意的全部心神就已经放到了自己的伤口身上。
只见她原本白皙光滑的肌肤已经全部变得通红狰狞,部分的血肉还在往外流着脓。
沈知意自己看着都有些不适,可薄砚辞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熟练的帮她上着药,仿佛已经重复了成百上千次。
沈知意见状,眸光闪了闪。
这样看来,在她失忆之前,他们的关系应该很好,就算不是丈夫,也应该是一种很亲密的关系。
正当沈知意在脑中头脑风暴的时候,薄砚辞已经将她小腿和大腿上班部分的伤口处理完毕,涂着药膏的棉签已经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沈知意下意识的躲了躲,可薄砚辞却只是垂眸,看着因为她的乱动而有些裂开伤口,皱起了眉,沉声严厉道:“别动!”
沈知意下意识的停住了动作。
就见薄砚辞认真的在她的大腿内侧给她上药,明明是很暧昧的地方,可在薄砚辞的动作下,却没有半分旖旎的意思。
尽管如此,沈知意白皙的脸颊上还是浮现出几缕红晕。
她觉得有些害羞,于是不再去看,转眼打量起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