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没事就好,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睡吧。老太太关门,转身回到床边,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她推了一把身边的老伴问,“烈儿那意思,是说他跟苏酥睡一屋吗?”老爷子瞥了她一眼,“别操心了,赶紧睡吧,养好身体,
战烈的脸臭到了极点。
他有那么老吗?
还叔叔舅舅?
怎么不说是爸爸呢?
蒋巍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叶晴也转过脸去捂住嘴笑。
刘彪想笑又不敢笑。
夜莺手里夹着一支烟,斜睨着苏酥,心口酸得要死。
看来战总还是很在乎这个女人嘛,要想搞定他,估计得费点心思了。
战烈把苏酥拉到怀里,冲着南宫寒大声喊道:“我是她老公!”
南宫寒僵住,木然地看着苏酥。
苏酥尴尬地扯了扯唇角,哭皱着脸笑。
“让开”战烈粗暴地把南宫寒推开,拉着苏酥快步离去。
苏酥也不反抗,就这么任由着战烈把她拽上了车。
刘彪一钻进车里,就赶紧把挡板升起来,将自己与后排的两人隔开,战烈那张脸太可怕了,刘彪怕看多了,晚上回家做噩梦。
他好担心苏酥,回家会不会遭殃呢?
一路上,战烈都冷着脸不吭声,苏酥也不敢去招惹他,缩到车窗边,尽量远离他。
回到战家,两人一前一后进屋。
爬到三楼,苏酥转身正想溜回自己的房间,却被一只炙热的大手抓住。
下一秒,整个人被战烈扛到肩上。
苏酥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楼下老爷子老夫人的房门咯吱开了,蓝雪朝楼上喊,“是苏酥回来了吗?怎么了?”
“是的,奶奶,是我跟苏酥,没事,有一只老鼠,跑了,明天让林叔灭一下老鼠,您好好休息吧,我跟苏酥也去休息了。”
“哦,好的,没事就好,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老太太关门,转身回到床边,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她推了一把身边的老伴问,“烈儿那意思,是说他跟苏酥睡一屋吗?”
老爷子瞥了她一眼,“别操心了,赶紧睡吧,养好身体,以后还要帮忙带曾孙呢”。
蓝雪挑了一下眉,美滋滋地拉起被子,“睡觉”。
被扛在肩上的苏酥,压着嗓子叫道,“快放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战烈没理她,径直把人扛进了他的卧室,咔嚓一声把门反锁上,大步跨到床前,把苏酥丢下,按住她,“一会蒋巍,一会南宫寒,你可真是够花心的”。
苏酥不知哪来的勇气,嘟起嘴,“要你管”。
战烈的眸色沉下来,“再说一句”。
“我……”苏酥看着他冷厉的脸,一下子就泄了气,不敢再放肆,小声嘀咕,“凶什么凶,整天就知道凶人,除了凶人你还会说什么”。
战烈顿了顿,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坏笑,“你说呢?我会的多着呢,比如极限运动”。
苏酥的小脸红到了耳根。
战烈的唇角扬起一抹饶有兴味的笑容,“脸这么红,是不是想歪了?我说的可是真正的极限运动,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昨天晚上的事,还是上上次的事?”
苏酥嘟着小嘴气呼呼地推战烈,“让开,我要回房睡觉了”。
战烈抓住她的小手,“急什么,时间还早着呢,来,叫烈哥”。
苏酥的眼睛瞪得老大,这个男人今晚是怎么了?居然跟她说这种话,对,他刚才喝了酒了,跟那个夜莺喝了好几杯。
一想到那个夜莺跪在他脚边,还用挑衅的眼神看她,苏酥心里就来气,战烈是不是喜欢那个夜莺?不然他为什么直接点名让夜莺来陪他?
难道夜莺就是让他倾心的女人?
“不要”她扭过头去,不想看战烈,负气地说,“你想听,就去找那个夜莺”。
战烈怔住,“什么夜莺?”
“装什么,刚才你在香兰轩点名叫人家来陪你,还让她给你喂酒,你喜欢她对不对?只要你说一句,我马上就给她让位”。
战烈的眉头拧成了麻花,什么鬼?
“让开啦”苏酥一把推开他,跳下床,可是才跑了两步就被捞了回去。
“你吃醋了?”战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唇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微笑,“你嫉妒我让夜莺喂酒?嫉妒我跟她喝酒?”
“我才没有。”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跟南宫寒喝了交杯酒,怎么,你该不会真的想跟他走吧?”
“那还不是被你气的”话一出口,苏酥就后悔了。
天啊,她都说了什么呀,中套了。
再一看战烈,他含笑看着她身上的衣服,“今天这裙子不错,是叶晴的?”
“嗯,我哪有钱买这么贵的衣服。”
“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买。”
“不要,我欠你们家的够多了,还不起。”
“没钱还,还有别的办法”他笑睨着她,苏酥吓得缩成一团。
战烈笑着抽出手来,“你要是不想我撕坏这身衣服,就自己乖乖地把它脱掉,不然弄坏了,我可不赔,你有钱赔给叶晴吗?”
苏酥咬着唇气呼呼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她知道,他做得出来的,这身衣服估计是她一个月的工资,要是撕烂了,那她一个月可就白干了。
“你别撕,我自己脱”做人要能屈能伸,反正她没穿衣服的样子,他又不是没见过。
三两下,苏酥就把套裙脱下来,还扔到远处的沙发上,以防它们惨遭战烈的毒手。
战烈露出满意的笑容,命令道,“过来,帮我脱衣服,我不喜欢穿衣服睡觉”。
苏酥侧眸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心里气得不行,但是又不敢不听,只好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先从解领带开始。
战烈一把抱住她,“小心点,这可是意大利私人订制西服,如果你弄坏了,我要加到那一亿欠款里,你确定你这辈子能还清?”
听完这话,苏酥大气不敢出。
战烈的唇角再度扬起,扣住她的脑袋,小声警告:“以后不准再叫别的男人哥,也不准再去香兰轩找南宫寒,听到了吗?”
苏酥觉得,战烈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把她的头给捏碎了。
求生欲强烈的她,只能屈服,乖乖点头。
战烈很满意,“现在,该开始今晚的惩罚了,不然你不长记性”。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苏酥就感觉自己被一座大山压住。
窗外,忽然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