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芙蕖端着水盆推门而入,看见她身上的痕迹,整个眼眶都红了起来。沈姜晚烟道:“太子呢?”“他去了前院,还说让太子妃先收拾,半个时辰后去向皇上请安谢恩。”说着,芙蕖放下水盆过去搀扶住沈姜晚烟。“太子真不知道怜惜人,太子妃可是第一次。”沈姜晚烟警告道:“日后少说这些,这不是在侯府,让别人听了,你我如何自处?”芙蕖心疼地道:“奴婢知道了。”收拾好东西,沈姜晚烟又喝了一碗粥垫肚子,这才见到慕容绝。“走吧。”
“滚下去!”慕容绝呵斥。
芙蕖一动不动。
“芙蕖,你先去外面守着。”沈姜晚烟感受到慕容绝的手松了下来,咳嗽几声,吩咐着,“太子良善,不会滥杀无辜。”
芙蕖这才退到外面。
门关上,慕容绝低下头,森冷的气息贴在了沈姜晚烟的耳边。
“太子妃的奴婢可真忠心。”
沈姜晚烟被他这动作弄得心里酸麻:“太子殿下,还是先挑喜帕吧。”
慕容绝伸出手,揭开喜帕。
目光落下,就瞧见一张艳若桃李的脸,一双湿漉漉的眸子,仿佛受尽了委屈。
这模样,是他不曾见过的娇媚。
沈姜晚烟知道自己的美貌,她微微掀开眼尾,眼神故作惊愕。
“是你!”
慕容绝移开目光,冷淡地坐在她的身侧。
“是又如何?”
沈姜晚烟不答反问,白嫩纤细的手摸向他的伤口处。
“你的伤都好了吗?”
慕容绝身体一僵,抓住她的手,盯着她道:“别乱碰。”
沈姜晚烟似乎被他这句话给吓到了,她颔首,敛下了关切的眼神。
可慕容绝却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异香。
那种冲动又开始升腾,他内心怔忡,很怕是自己的错觉。
可感觉越来越强烈,慕容绝阴翳的眸底聚起了亮光。
他一把扣住沈姜晚烟。
沈姜晚烟只觉得天旋地转,柔软的唇瓣压在了她的唇上,薄冷加灼热,撞在一起,让人飘飘欲仙。
连骨头开始酥麻,气息微喘,胸口的浑圆被嫁衣包裹,被这么一扯,呼之欲出。
“殿下。”沈姜晚烟抓住他的手,没多少力气。
慕容绝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了些:“孤会轻点。”
沈姜晚烟含羞带怯地道:“还没有喝合卺酒。”
合卺酒没喝,还不算礼成。
慕容绝从桌上拿了两杯,勾着手快速喝完,又亲上了沈姜晚烟。
他要印证下自己是不是还有那方面的能力!
再加上之前与沈姜晚烟的相处,他其实对她早就上心了。
两人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扔在了地上。
直到一阵刺痛,沈姜晚烟疼得整个人都躬了起来,她的指甲抓在慕容绝的背上,眼角滴泪,美得不可方物。
慕容绝的眼神漆黑无比,双手在她的浑圆和白皙的锁骨上流连忘返。
沈姜晚烟被激得浑身酥软,忍不住嘤咛出声。
声音销魂入骨,让慕容绝理智全无,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一夜荒唐,两人不知道要了多少次。
沈姜晚烟哭着求饶:“殿下,不要了……”
慕容绝压在她身上,膝盖抵在她的双腿之间。
沙哑着声线道:“最后一次。”
……
沈姜晚烟醒过来时只觉得像被车轧过,浑身酸痛,和散架没区别。
她连手都抬不起来,喉咙更是干得冒烟了。
还说慕容绝废了,昨晚他的表现和废人根本没任何联系!
沈姜晚烟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芙蕖。”
“太子妃。”芙蕖端着水盆推门而入,看见她身上的痕迹,整个眼眶都红了起来。
沈姜晚烟道:“太子呢?”
“他去了前院,还说让太子妃先收拾,半个时辰后去向皇上请安谢恩。”
说着,芙蕖放下水盆过去搀扶住沈姜晚烟。
“太子真不知道怜惜人,太子妃可是第一次。”
沈姜晚烟警告道:“日后少说这些,这不是在侯府,让别人听了,你我如何自处?”
芙蕖心疼地道:“奴婢知道了。”
收拾好东西,沈姜晚烟又喝了一碗粥垫肚子,这才见到慕容绝。
“走吧。”
慕容绝走在前头,沈姜晚烟在心中暗骂了几句。
都不知道关心下她!
这般想着,沈姜晚烟脚一歪,芙蕖还没伸出手,慕容绝已经率先递出一只手来。
“慢点。”
沈姜晚烟将手放入他掌心,心中微暖。
这人原来一直在看着她,还真是面冷心热。
到了太极殿。
皇上已经坐在那了,他很宠爱慕容绝这个儿子。
对沈姜晚烟也是爱屋及乌。
“快平身吧。”皇上让两人起身。
沈姜晚烟余光扫过他,皇上眼神浑浊,精气神很不好。
难怪在太子被废后没多久就死了。
“太子,朝堂上那些流言蜚语你不必担心,朕还坐在这,就没人能动你的位置。”
慕容绝低着头,不吭声。
皇上以为慕容绝伤心了,叹了口气道:“不碍事,你还年轻,朕会为你遍寻你名医,绝对会治好你的病。”
“不用了。”
皇上瞪着眼道:“怎么就不用了,你不能放弃,你是太子,是以后的帝王!”
“父皇,儿臣的病好了。”
皇上愣了。
慕容绝紧紧地握住沈姜晚烟的手:“太子妃可以证明。”
沈姜晚烟脸红得要死。
她再大胆也是对慕容绝啊,对别的男人她还是不好意思。
“殿下好了。”沈姜晚烟声若蚊蝇。
皇上狂喜:“当真?”
沈姜晚烟难为情地点头。
不多时,皇上就找来了医女给沈姜晚烟号脉,很快就得出了结论,皇上那失去的精气神仿佛一瞬间回来了不少。
“天佑吾儿。”皇上老泪纵横。
在他眼里,只有慕容绝最像他,最有资格继承大统。
慕容绝是他的儿子。
其余的顶多算是皇子,不值一提!
现在知道慕容绝病好了,没有谁比他更加开心!
离开太极殿的时候,沈姜晚烟拿了好多赏赐,慕容绝单独和皇上说了会话,似乎是让皇上将这件事先保密。
“殿下,妾身走不动了。”
慕容绝蹙眉。
沈姜晚烟哼唧道:“都怪殿下昨晚折腾得太狠,刚才又在殿内站了那么久,妾身现在实在是走不动了。”
慕容绝耳力很好,自然听见了她的抱怨,眸底的阴翳消散,带了些笑意。
“上来。”他对着她躬身。
沈姜晚烟也不客气,趴在他的背部,一直背到了东宫。
宫女太监们看见了,都说太子和太子妃夫妇恩爱,琴瑟和谐。
接下来的两日,慕容绝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对男女之事特别上心,除了吃饭洗浴,几乎没让沈姜晚烟下过床。
这日,沈姜晚烟睁开眼的瞬间。
她就察觉到胸口有颗脑袋,慕容绝眼尾带着诡异的黑,和初见时那般禁欲天差地别。
“殿下,待会还要陪妾身回侯府,你消停下吧。”
再折腾下去,她肯定没力气了。
慕容绝箭在弦上,怎么可能停下:“孤待会伺候你穿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