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榆一时间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又见到廖霆川浑身都是血的模样。如果又是那样,她真的会疯掉。她已经一步一步地改变了许多了,可如果这些会导致身边的人受到伤害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夏榆试探性叫他的名字:“廖霆川?”接着,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廖霆川从楼道里走出来,扶着门框,胸膛因奔跑而起伏。四目相对,廖霆川也松了一口气。看到廖霆川安然无事,夏榆的眼眶忽然一热。好半晌,她才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不会又出事了吧?
夏榆一时间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又见到廖霆川浑身都是血的模样。
如果又是那样,她真的会疯掉。
她已经一步一步地改变了许多了,可如果这些会导致身边的人受到伤害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夏榆试探性叫他的名字:“廖霆川?”
接着,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廖霆川从楼道里走出来,扶着门框,胸膛因奔跑而起伏。
四目相对,廖霆川也松了一口气。
看到廖霆川安然无事,夏榆的眼眶忽然一热。
好半晌,她才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廖霆川抿唇,欲言又止,还是故作冷淡说:“我怕你出事。”
可他那攥紧的拳头却还没有松开,指关节处泛白十分明显,彰显着他紧张的情绪。
“我没事,就是电梯出故障了,手机没信号。”夏榆走上前,抓住他的手。
廖霆川很明显地僵了一下,接着试图将手抽走,却被夏榆紧紧抓住。
夏榆给了他一个台阶:“我腿有些软,让我扶一下吧。”
“……嗯。”
两人就沉默着站了好一会儿。
直到夏榆的肚子叫了两三声。
“我饿了,你吃饭了没?”
已经到中午了,夏榆还没有吃午饭。
“没有。”
“走吧,去吃午饭。”夏榆松开手,转了转脚踝。
廖霆川指尖微动,他想提及离婚的事,却又说不出口。
如果可以,他当然还是希望能晚一天是一天。
夏榆走在前边,忽然开口:“我们今天还去离婚吗?”
廖霆川眼眸一暗,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冷淡回应:“你想去的话,那就去,我都可以。”
夏榆低头看时间:“可是现在是休息时间,得等到下午两点以后才行,那就先吃饭吧,待会再说。”
她就是看出廖霆川的纠结,想要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廖霆川没有说什么,只是往前走两步,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走下楼梯。
走出公寓楼,夏榆忽然感到背后一凉,像是有人在看着她。
夏榆停下脚步,扭过头去看。
2207的窗户张开着,窗前没有人。
夏榆心说:真是阴魂不散。
廖霆川疑惑道:“怎么了?”
夏榆收回目光,摇了摇头。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有些冷,可能是在电梯里闷出汗了。”
说完,夏榆就见廖霆川摘下了自己的围巾,像过去那样给她系上了。
他将耳边两侧的位置往上提了提,捂住夏榆的耳朵。
“都冻红了,不要为了好看就穿的少……”
声音戛然而止,廖霆川有些不自在地收回手。
他下意识地就这么做了。
以前廖霆川就这么做习惯了,后来每次见面都忍住了这种冲动,今天也不知怎的,感觉内心的情感有些抑制不住。
“我没有要好看,只是穿的时候没觉得冷,真的。”
夏榆低着头,拢了拢仍带着温度的围巾,掩在下方的唇角不自觉向上勾起。
心里暗想:今天没有戴围巾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廖霆川移开视线,不太敢看夏榆,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
不能和夏榆靠得太近,否则他的伪装有些难以维持。
夏榆小跑着跟上:“你走慢点!有这么饿吗?”
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好似回到了曾经温馨的时候。
结果这个婚还是没有离成。
因为两人还没走进饭店,就撞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被赶了出来,摔在夏榆脚边。
“狗仗人势的东西!我呸!”男人恶狠狠地朝门口啐了一口,爬了起来。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了!”他又扭头警告夏榆,却在看到夏榆的一瞬间面露凶光。
夏榆拉着廖霆川往后退了两步,脸色骤变。
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三年前被自己送进监狱的杀人犯!
就是他开枪杀死的廖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