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无人烟。秦语嫣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前面摆着一个破旧的梳妆台,她细细地给自己化妆画眉。“砰——”地一声。铁门被踢开,有人进来。男人顶天立地,身子修长,哪怕是隔得这么远看过去,也能看到他英俊勃发的眉眼骨相,这是她从小就爱着的男人啊。好生好看,好生心动。和那个油腻恶心还每次进去出来都没有五分钟的男人完全不同。秦语嫣巧言倩兮,眉眼弯弯,“则深哥哥,你来了啊……”陆则深眸子轻轻扫过,迅速四处张望,末了,问,“秦想浓呢?”
空旷的城北汽车厂。
荒无人烟。
秦语嫣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前面摆着一个破旧的梳妆台,她细细地给自己化妆画眉。
“砰——”地一声。
铁门被踢开,有人进来。
男人顶天立地,身子修长,哪怕是隔得这么远看过去,也能看到他英俊勃发的眉眼骨相,这是她从小就爱着的男人啊。
好生好看,好生心动。
和那个油腻恶心还每次进去出来都没有五分钟的男人完全不同。
秦语嫣巧言倩兮,眉眼弯弯,“则深哥哥,你来了啊……”
陆则深眸子轻轻扫过,迅速四处张望,末了,问,“秦想浓呢?”
秦语嫣咯咯地,娇俏地笑。
“则深哥哥,我好伤心啊。你把我关进监狱不闻不问三年,我奶奶甚至碍于你的权利对我也放任不管,我好不甘心啊,则深哥哥,我那么喜欢你,费劲心机想和你在一起,为了和你在一起,甚至不惜作恶多端。则深哥哥,你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一直问我秦想浓在哪里……则深哥哥,我很伤心你知道吗?”
陆则深静静盯着她,仿佛想看穿她到底还有多少把戏。
秦语嫣站起身,脸上的烟熏妆已经洗掉,换上了更加清纯更加小女生的妆。秦语嫣见到陆则深边上,早就将那个把自己从监狱里弄出来给他办事给他当情.妇的老男人和老男人交给她要办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她走到陆则深身边,神情恍惚地伸手触摸陆则深的脸颊,手指微微颤抖,“则深哥哥,我好爱好爱你,你知不知道。我甚至在八级地震里,扒着一砖一瓦把你挖出来,你忘记了吗?就是因为那场地震,你觉得我善良心肠好,所以你才想和我在一起!”
陆则深扬手,猛地打掉秦语嫣的手。
他深恶痛疾地看着她,“秦语嫣,到现在了你还要演戏么?你以为我到现在还不知,那场八级地震,不顾性命甚至还用血来给我的女人,根本不是你,是秦想浓!你是不是演戏演得久了,已经把假的也当成真的了?”
秦语嫣微微一怔。
一丝尴尬也无,僵硬地笑了笑,说,“陆则深,你知道真相了呀。秦想浓告诉你的么?呵,她这个人就是这样……”
陆则深已经忍无可忍,他打断她,再次逼问,“你到底把秦想浓和她女儿弄到哪里去了,要怎样你才能把她还给我!”
秦语嫣哈哈大笑。
“好啊,好啊,陆则深,你不在意我,我无论如何,你都只在乎秦语嫣是吧!好啊,那我就带你去看看!带你去看看……”
秦语嫣打了个响指,同一时间,废旧汽车厂的后面,一个垃圾房里,充斥着被浇满了汽油的草堆,其中还有秦想浓和秦小幺被捆绑在一起,手脚束缚着,压根无法动弹。
看守着两个人的壮汉听到秦语嫣的响指,立马将手里熊熊燃烧的火把扔下来。
几乎是一瞬之间,熊熊火光像天边的火烧云一样,疯狂地、肆虐地燃烧起来。
秦想浓被胶布蒙住了嘴巴,无法呐喊,她看着自己的女儿被热得两眼涨红,心里又惊又怕,她艰难地挪动着身子,试图把女儿放在自己的怀里,让女儿少收点苦。
女儿还陷在昏迷里,应该是被迷晕过去的。
四周的火光慢慢地逼近了,秦想浓吃力地想挪动,往干草少一点的角落里躲过去,可无论怎么躲,就是没法躲掉这些火。
秦想浓怔怔地看着大火,眼底都是火光。
忽然,就在一个瞬间。
前面的汽车厂房里,猛地被踹开了后门,一个男人在冲过来的瞬间,大喊了一声——
“秦——想——浓!”
秦想浓在火光里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火势太大,加上距离太远,遮挡了她看向他的视线,她只能看向那是陆则深。
依旧是穿着一身笔挺西装,西裤还不够他腿长,露出坚实脚踝的陆则深。眉眼深深,面目沉静的陆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