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听起来声音还挺急促,那个男人会不会还在楼下?自己为什么要管他,他再也和她没关系了,也不是她让他在楼下站着的!许南音重新闭上眼睛。可是,她却睡不着。翻来覆去,最后,她还是掀起被子起床,走到窗帘后面,轻轻掀起一个角。路灯下,陈时禹果然还站在雨里。浑身湿透了,头发贴在额头上,整个人看起来很狼狈。这个疯子!许南音气愤地重新回到被窝里,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许南音给身边的贝贝盖了盖被子,抱着自己的被子翻了个身,心里有些隐隐地担忧。
下雨了,听起来声音还挺急促,那个男人会不会还在楼下?
自己为什么要管他,他再也和她没关系了,也不是她让他在楼下站着的!
许南音重新闭上眼睛。
可是,她却睡不着。
翻来覆去,最后,她还是掀起被子起床,走到窗帘后面,轻轻掀起一个角。
路灯下,陈时禹果然还站在雨里。
浑身湿透了,头发贴在额头上,整个人看起来很狼狈。
这个疯子!
许南音气愤地重新回到被窝里,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五分钟后,她敲响了秦越的门。
“麻烦你,把这把伞给那个人送去!”
她低着头,把一把白色的伞塞进睡眼惺忪的秦越手里,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秦越看着手里的伞苦笑一下。
终究,她还是在乎那个男人的!
看来,他是真的没戏了!
早晨,许南音带着贝贝去幼儿园,陈时禹像平时一样,跟在他们的车子后面。
把贝贝送到幼儿园里,许南音打算往回走。
陈时禹一反常态地拦住了她。
“奕欢,我带你去个地方!”
陈时禹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昨晚,许南音给他的那把伞,让他看到了希望,给了他接近她的勇气。
“我没时间!”
许南音冷冷地拒绝。
陈时禹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拉着她上了车。
“陈时禹,你干什么?!”
许南音生气地瞪着他。
“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陈时禹的心情似乎很好,眉眼间都带着笑意。
这样的陈时禹,许南音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对她笑过,那种笑是对着自己心爱的人才会发出的发自内心的幸福的笑。
她,是他心爱的人吗!
许南音自嘲地在心里笑着自己,怎么可能呢?他明明恨她入骨。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郊外的一座庄园。
这里很美,像是一副山水画。
陈时禹拉着许南音笑,“奕欢,你看!”
他的手指向不远处,那里,围着庄园的小房子,是一片灿烂的花海。
美的绚烂张扬,让人移不开眼睛。
许南音心里一动,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花海。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喜欢吗?这是我为你种的!”
陈时禹有些得意地勾着唇,眸中带着点点亮光,他的声音充满了男人的磁性和厚重,好像一个要求夸奖的孩子。
“我看了你的日记,知道你喜欢这样的花海,就为你种了一片!可那时候,我以为你永远也看不到,每每看到这片花海,我就会胡思乱想,后来……我就在也没有回来过了,没想到,这片花儿倒是没辜负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许南音就转身冷冷看着他。
“你做这些出于什么目的?愧疚,自责,后悔?还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减轻罪孽感的借口!陈时禹,别以为我会为了你做的这些事感动,然后就傻的原谅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许南音了,那个许南音已经死了,现在的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恨不得你立刻去死!”
许南音嫣红的樱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数九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