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有人抬起了她的头,她费劲的撑开眼皮,半眯着的眸子明亮了些许,隐约看到了周烨,再仔细一瞅,她眼中的光亮一点点湮灭,是景泽辰。那种失落感犹如从天堂跌入无边炼狱,叫人痛的生不如死。宋溶月饱满的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起了干皮,迟迟不肯开口喝水。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景泽辰身上的檀木香,宋溶月眉头蹙起,她讨厌这个味道,和景泽辰有关的一切她都讨厌。“把水喝了再跟孤闹,或是孤含在嘴里喂你”景泽辰说着便
恍惚间,有人抬起了她的头,她费劲的撑开眼皮,半眯着的眸子明亮了些许,隐约看到了周烨,再仔细一瞅,她眼中的光亮一点点湮灭,是景泽辰。
那种失落感犹如从天堂跌入无边炼狱,叫人痛的生不如死。
宋溶月饱满的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起了干皮,迟迟不肯开口喝水。
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景泽辰身上的檀木香,宋溶月眉头蹙起,她讨厌这个味道,和景泽辰有关的一切她都讨厌。
“把水喝了再跟孤闹,或是孤含在嘴里喂你”景泽辰说着便要把水拿开。
宋溶月夺过水杯,靠坐在床头,抱着水杯慢慢喝了起来。
景泽辰拨开她额前因出汗变得湿哒哒的头发,宋溶月躲开他的手,把头扭向一侧。
景泽辰低笑一声。
果然,还是宋溶月深得他心,见过她,总觉得别的女人差点意思,这小脾气,小性子,真是哪哪都招人喜欢。
宋溶月不理他,继续喝着水,这人也太不要脸了,真是哪哪都招人厌烦。
景泽辰好脾气哄她:“月月,孤都已经来跟你认错了,你就别生孤的气了”
宋溶月把杯子放到床边的柜子上,阴阳怪气的开口:“殿下言重了,臣妾怎敢跟殿下生气”
景泽辰盯着她,病中的她少了一份平日里的张扬与蛮横,反倒是多了几分弱柳扶风的娇柔,病态的容颜难掩倾城之姿,长长的睫毛好似翩飞的蝴蝶,潋滟璀璨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真是个小妖精,总能在不经意间勾走人的心魂。
宋溶月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她别开脸。
男人修长的手指钳住她精致的下巴,她的下巴被迫扬起,眼睛对上了景泽辰凤眸,那双深棕色眼眸带着狂热的占有欲,好似是无尽的漩涡,带着极拒的危险,强大的吸力更是让人避无可避。
景泽辰突然俯身贴近她,宋溶月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后仰,景泽辰环过她纤细的腰肢,强势的把人圈禁在自己怀里,霸道的吻住了她。
“唔~唔”宋溶月被亲的心里直泛恶心,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
景泽辰闭着眼睛,加重手上的力道,宋溶月的身躯密不透风的紧贴着他,男子强健的手臂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宋溶月红了眼眶,美目中满是泪水,她隐忍的将眼泪逼了回去,娇媚的容颜上是毫无血色的苍白,长发凌乱的披在身后,整个人凄惨又无助。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每次都要强迫她?他真的好可怕,囚身虐心,每一次都不顾她意愿的强占她。
他不是周烨,世上也不会再有人把她当成明珠,虔诚又真挚的爱慕着她。
宋溶月永远都忘不了,那年她躲在金銮殿后面偷听到的那句话。
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当着圣上和文武百官的面,诉说着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公主是璀璨的明珠,臣此生唯一的心愿便是将明珠捧于手心”
她虽看不见他,但她可以想象出他说话时的样子,星眸含笑,唇角微扬,俊美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景泽辰吻到忘情,她的唇柔软香甜,尝过一次再也舍不得放开,他从未这般亲吻过一个女子,以前哪怕是在床上他也不会去亲她们,而宋溶月这个小妖精总能让他破例。
妖就是妖,举手投足间皆是千万种风情。
就在宋溶月被吻的快窒息时,景泽辰终于放开了她,只是人依旧被景泽辰抱在怀里,俩人挨的极近,宋溶月一抬头便能吻住他的下巴。
宋溶月呼吸不均:“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