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多困难。只是一瞬间,那些过往便成了一段普通的回忆。慕容时走了。霍赢深深望了一眼,转头对我说:“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眼底一片清明。过了一会儿,我牵起小鹿的手,说:“我们走吧。”我的老师是一个名叫缇娜的女教授,她在这个行业已经有三十多年的经验。面对小鹿的病,她光是一眼就能有了数。缇娜教授说:“她的病并不严重,虽然不能做到痊愈,但是至少通过复建,可以保持正常的行走。”我和霍赢脸上都是一喜。“但是,这个过程是非常痛苦的,她还这么小,不知道能不能坚持的下去。”
我顿时觉得心累了。
我主动走上前,对慕容时说:“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固执什么?这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让人厌烦!”
慕容时阴郁着脸色:“难道我不这么做,你就不讨厌我吗?”
我一噎,心里泛起了苦涩。
是啊,他们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已经没有必要再走下去了。
他怎么就不懂呢?
“慕容时,到此为止,你该放手了。更何况,我们从来都没有相爱过。”
此话一出,慕容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似乎意识到什么。
我还活着的时候,慕容时从来没有爱过我。
而我死了,慕容时回头了,但是那个一直爱着他的人却不爱他了。
两人之间从来不存在相爱。
又如何圆满?
慕容时后退了半步,眼底皆是破碎的情绪。
他说:“真的……没有机会了?”
“没有了。”
这时,霍赢走了过来,站在了我身边,两人之间的气息莫名契合。
慕容时望着他们,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和我,可那时的他做了什么,无情的对待我,将其不当人的欺辱。
“云芸,以前,你疼么?”
这句话问的有点莫名其妙。
但我知道。
他问的是,被冷漠时疼么,被欺辱的时候疼么,死的时候疼么?
我不能直接回答他。
我只能说:“我不知道,但……我想,是会疼的吧。”
没有人天天穿着铠甲,不受一点伤害。
尤其是我。
寄人篱下的日子里只有伤痛,在莫容时的对待中,我多少次躲在阴影下舔舐着伤口,这些他都不知道。
莫容时仿佛沉入了黑暗。
最后看了一眼我,然后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最后一点点枷锁好像碎裂开来,让我能自由的伸展四肢,给我带来了希望。
有时候放下了就是放下了。
没那么多困难。
只是一瞬间,那些过往便成了一段普通的回忆。
慕容时走了。
霍赢深深望了一眼,转头对我说:“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眼底一片清明。
过了一会儿,我牵起小鹿的手,说:“我们走吧。”
我的老师是一个名叫缇娜的女教授,她在这个行业已经有三十多年的经验。
面对小鹿的病,她光是一眼就能有了数。
缇娜教授说:“她的病并不严重,虽然不能做到痊愈,但是至少通过复建,可以保持正常的行走。”
我和霍赢脸上都是一喜。
“但是,这个过程是非常痛苦的,她还这么小,不知道能不能坚持的下去。”
小鹿当即点头说:“我可以坚持的!”
见此,缇娜微微一笑说:“那行,我给小月安排好疗程,由她负责你们也可以放心。”
我挂上笑容对霍赢说:“太好了。”
霍赢点点头,眼眸里闪着微光:“是啊,谢谢你,小月。”
我一愣,没想到对方居然叫了自己的名字。
我不禁微微脸红。
缇娜见到了这一幕调侃道:“或许,我很快就能参加你的婚礼了,小月。”
我当即脸色爆红。
“老师!你别胡说!我和霍先生不是情侣!”
缇娜笑而不语。
我当即看向霍赢,急切道:“霍先生,你倒是解释一番啊!”
霍赢却不禁失笑:“虽然现在不是,以后说不定可以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