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兮也:“你笑什么。”“我也没打算准备你的。”顾谨言切完葱,将碗拿出来,蒜跟葱都放进碗里,加生抽加辣椒油,调配的佐料都一一加进去。夏兮也看了她两秒突然走过来,扫了眼料理台,拿了香醋过来,“吃饺子不放醋,那还有什么意思。”顾谨言挡住自己的碗口往后躲,“你要吃你自己放,我不要。”夏兮也顺着她的话挑刺:“你不是没准备我的那份吗,我不往你碗里放往哪儿放。”顾谨言:“……”她放下碗,走到门口又回头:“不准乱动我的碗。”
“你吃什么?”
顾谨言又拿了葱过来,“饺子。”
“自己包的?”
“速冻。”
“没营养。”夏兮也说,又问:“什么口味的。”
顾谨言:“韭菜鸡蛋。”
夏兮也双手抱臂:“我不喜欢吃韭菜。”
顾谨言笑了下,没说话。
夏兮也:“你笑什么。”
“我也没打算准备你的。”顾谨言切完葱,将碗拿出来,蒜跟葱都放进碗里,加生抽加辣椒油,调配的佐料都一一加进去。
夏兮也看了她两秒突然走过来,扫了眼料理台,拿了香醋过来,“吃饺子不放醋,那还有什么意思。”
顾谨言挡住自己的碗口往后躲,“你要吃你自己放,我不要。”
夏兮也顺着她的话挑刺:“你不是没准备我的那份吗,我不往你碗里放往哪儿放。”
顾谨言:“……”
她放下碗,走到门口又回头:“不准乱动我的碗。”
夏兮也嗤了声,“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才不是君子,就一不请自来的强盗,还挑三拣四,活像她欠他的一样。
顾谨言去冰箱里翻了翻,没用韭菜鸡蛋馅的,换成了番茄牛肉。
夏兮也看见她回来,指着一个干净的空碗说:“加料,不要醋。”
神经病。
顾谨言洗了锅接上热水开始煮,默不作声的准备好两碗饺子的调料,然后站在一旁等水开下饺子。
夏兮也没走,就倚靠在门口懒洋洋的看着她,顾谨言没管他,摸出自己的手机刷新闻。
夏兮也突然出声:“手机的钱报销了吗。”
提起这个顾谨言就来气,七千三呢。
“没有。”
夏兮也问:“没找段薇薇?”
顾谨言背着他翻了个白眼:“她不接我电话。”
夏兮也转身出去了,过了片刻后顾谨言的手机突然一震,有转账的消息提示。
整整一万。
等夏兮也进来时,她拿着手机示意:“你做的?”
夏兮也颔首:“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她找段薇薇对方不搭理,夏兮也一出马,钱立马就到账。
“多了。”她说。
夏兮也坦然自若:“多的就当精神损失费,她该给的。”
顾谨言毫不犹豫收下了,谁会跟钱过不去,更何况她每个月都还要还债务,能多一分就是一分。
吃过饭,顾谨言把厨房跟客厅里的垃圾收了。
夏兮也见她要出门,问:“你去哪儿?”
顾谨言:“下楼丢垃圾。”
“这么晚了,明天早上丢不行?”
顾谨言没解释,换了鞋提着垃圾出了门。
她走到垃圾箱旁,正准备丢进去,目光忽然一滞。
在垃圾箱里她看见个有些眼熟的包装袋,于是用手翻了下,一双熟悉的白色棉拖露出来。
这时她才知道,之前为什么觉得鞋柜里会空了。
原来夏兮也把她的鞋扔了,许清川当初在医院给她买的那双拖鞋。
顾谨言倒也不是舍不得扔,但夏兮也这种做法已经触碰到她的底线。
她扔完垃圾直奔上楼,夏兮也完全当个没事人一样,一点都不心虚,也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如果是之前她虽然有计较却也不会出声赶人,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他今天登堂入室的行为就很让她反感,再加上她跟他的婚约,许老先生也说了做不得数,已经解除,两人没了这一层的关系,顾谨言不认为他该留在这里,况且他自作主张扔了她的东西。
她直截了当的开口:“时间不早了,你走吧。”
夏兮也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我今晚住这里。”
顾谨言:“我这里没有多余的床给你睡。”
夏兮也大大方方:“睡你的就行。”
“不行。”
“你不能留在这里。”
夏兮也这才有了点动静,抬起眼看她,神情有些不悦,“为什么不行,之前睡得,现在不能睡?”
顾谨言毫不犹豫:“对。”
她已经卸过妆,一张脸素净,目光笔直的看着他。
夏兮也一把拽过她,“对什么对,江秘书,你要造反?”
顾谨言不设防突然倒在他身上,撑着他的腿坐直了身,又被他掐着腰跨坐在他大腿上。
她皱眉,要下来,夏兮也没让,抱她更紧。
“你松开,夏兮也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夏兮也任由她折腾,欠欠的说:“你继续蹭,多蹭两下,刚好吃饱了该运动,我不介意带着你来两次。”
他话里什么意思顾谨言都懂,整个人僵在那里。
片刻后她说:“这样不好。”
他反问:“哪里不好。”
她说:“你有未婚妻。”
夏兮也低低一笑,靠近她,打量着她的ᴊsɢ脸,用手勾起她一缕头发,“哪又如何,你都说我渣了,我要是没点表示,怎么对得起你给我的高度评价。”
顾谨言垂在腿边的手紧了紧,“我不想。”
他的瞳仁漆黑深邃,有好几秒没说话,接着浮现出一抹浪荡的笑意:“想不想似乎还轮不到你说了算,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顾谨言脸色有些难看,她沉默,然后说:“你别逼我。”
夏兮也也不退让:“逼你又怎么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吗?”
说着就要吻她。
顾谨言偏开头躲他。
被夏兮也擒住下颏转回来,硬是亲上去,又咬了她一口,“躲什么,亲也亲不得了?”
顾谨言抿了下唇:“你去找林知鸢。”
“我不。”夏兮也仿佛故意逗弄她似的,“我非要找你。”
他的手流连在她腰间,“这身段这么软,我还没玩够。”
玩。
顾谨言知道他恶劣,也习惯了,却还是觉得反感。
他口吻算不得多轻贱,但顾谨言听着极为刺耳。
毕竟没有谁愿意当一个任人欺辱随意摆弄的玩具。
“那你什么时候才算玩够。”顾谨言颤了颤眼,握住他的手。
夏兮也反扣住她,格外轻佻的:“看你表现。”
又是这样。
她严重怀疑他这话具有强烈的欺骗性,因为她无论怎么做,他都不会轻而易举的满意,只会变本加厉。
“你给个期限,我需要陪你玩多久,你才能放手。”
夏兮也眸色暗了几分,他只亲下来,没有给出答复。
顾谨言不愿意,“你先回答我。”
夏兮也充耳不闻,握着她的脖颈仍然继续吻,动作有些强硬。
顾谨言挣扎了两下,最后放弃了。
硬刚不过他的,他想做的事,不达成目的不会善罢甘休。
顾谨言闭上眼,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