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仗势欺人,可乐怕是都要逊色与她。夏迟虞冷笑,勾引?谁能比得了她随静!“我让你跪下来舔干净!”随静越喊越大声,旁观者不敢说话,虽然她刚在萧瑜尘那出了丑,可毕竟是许局长的女伴,谁又想为了一个女服侍生惹上一身骚。随静这是摆明了找其他人出气,她刚到后院,怒火冲冲,自己撞到人,挨了一身脏,却倒打一耙,女服侍生平白无故受罪。“随小姐,明明是你撞了我。”女孩不卑不亢,倒让夏迟虞注意起来。这人夏迟虞是眼熟的,记得不太清,上一世好像在姜怨的车里见过一回。
萧瑜尘今天似乎就是带着她来出气的,刚才的事一过,一些人壮着胆子围上来找他谈生意上的事,他兴味索然,把玩着夏迟虞的手指。
余光看到随静忿忿不平的走去后院,夏迟虞可不打算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她。
许越还在萧瑜尘一旁陪着酒,夏迟虞也懒得听他们商圈大鳄那些复杂的东西,被萧瑜尘放在手里把玩的食指动了动,萧瑜尘扭过头看她。
“怎么了?”
“想去后院走走。”
萧瑜尘刚想起身陪着她,被夏迟虞制止:“我一个人。”
萧瑜尘点头,让人把她的外套拿来,给她披上:“后院凉。”
夏迟虞旁若无人的亲了亲萧瑜尘的侧脸:“阿深真好。”
萧瑜尘愉悦于她不顾众人的亲昵,目送她走向后院,整个人又开始恢复冰冰冷冷的模样。
围着的几人看他心情似乎还行,放着胆子和他聊起生意,萧瑜尘虽然不答,却也是时不时的点点头。
几人受宠若惊。
夏迟虞刚走到后院,就听到随静撕心裂肺般的大喊。
“你给我趴在地上添干净!”
一个容色绝佳的女孩子站在那,面无血色,死死咬着嘴唇。
随静颐指气使,尖利的指甲戳在女孩身上:“长成这样是想来勾引谁,也不看看你这种低贱的样子,居然也敢踏进这里!”
说起仗势欺人,可乐怕是都要逊色与她。
夏迟虞冷笑,勾引?谁能比得了她随静!
“我让你跪下来舔干净!”
随静越喊越大声,旁观者不敢说话,虽然她刚在萧瑜尘那出了丑,可毕竟是许局长的女伴,谁又想为了一个女服侍生惹上一身骚。
随静这是摆明了找其他人出气,她刚到后院,怒火冲冲,自己撞到人,挨了一身脏,却倒打一耙,女服侍生平白无故受罪。
“随小姐,明明是你撞了我。”女孩不卑不亢,倒让夏迟虞注意起来。
这人夏迟虞是眼熟的,记得不太清,上一世好像在姜怨的车里见过一回。
平时喜欢调侃姜怨,可姜怨毕竟是萧瑜尘的人,属于夏迟虞的护犊子范围里,姜怨的人嘛,也一样。
女服侍生已经被随静逼着跪下,夏迟虞从一旁端着甜品的服侍生手里拿过一块较大的蛋糕,瞄准,用力,准确无误的砸到随静身上。
随静只感到有什么东西砸上自己的后背,伸手一摸,满手奶油,更是怒火中烧。
“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随静扭过头看到夏迟虞,停住,咬牙切齿。
“夏迟虞,我没得罪你吧?为什么一直针对我?”
随静真的疑惑,自从她教唆夏迟虞自杀的第二天,她对自己的态度天差地别,甚至连陆离都可以说不爱就不爱。
她不信夏迟虞已经看出自己以前暗暗动的那些手脚,随静自认为那些事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夏迟虞无辜的发问:“单纯的针对,不行吗?”
随静紧握拳头,指甲陷进肉里。
“阿念,我要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看在我们情同姐妹的份上,原谅我可以吗?”
啧啧啧,又是这招。
夏迟虞扶起跪在地上的女生,给她擦掉委屈的泪水。
“也不是不行,你现在跪下来和她道个歉,我要是看得开心,一切好商量。”
“夏迟虞!!!”随静气血翻涌,面容扭曲,看起来极其丑陋。
个别服侍生看当下这情况,赶紧跑到前厅叫人,这两人他们谁都惹不起。
“不愿意?”
“夏迟虞,她就是个服侍生,你让我给这种人跪下?”
阮初深吸一口气,面前的这个人一口一个“这种人”叫她,委屈,但她没资格生气。
家里现在的情况很需要钱,她要是得罪了这些人,指不定后面会有什么报复,今晚的工钱或许也会拿不到。
自己给姜怨学长带来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去找他,她和帮她的这个女孩子也不熟,不想害了她。
阮初轻轻的扯了扯夏迟虞的裙子,示意她算了。
夏迟虞给她一抹和善的笑意:“别怕,现在是我在给你撑腰,委曲求全的事我们可不干。”
阮初怔住,这个女孩明朗干净,给了她别样的温暖,让她有了不再心慌的底气。
“随静,你是道歉,还是不道歉?”
随静不服,只是到底还是怕萧瑜尘的,萧瑜尘惯着夏迟虞,到头来到许越那说上几句话,自己现在的地位估计就要保不住。
她心有不甘的开口:“对不起。”
声音太小,不仔细听都要听不到。
夏迟虞笑出声来:“随小姐攀上高枝,贵人忘事得快,容我提醒一句,我刚才说的是,跪下来。”
“想都不要想!”
夏迟虞扬扬下巴,给后面伺机而动的可乐一个眼神,可乐立即体会,冲刺,一跃而上,前脚用力,将随静压翻在地。
随静猝不及防,面朝地跌落,这下半分隐忍都不记得,挣扎着起来,嘴里骂骂咧咧,也不管可乐挠她,径直扑向夏迟虞。
“夏迟虞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