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疏却只是轻轻的回答:“都过去了。”寒熠这一个月来都小心翼翼的,不想让明疏再想到过去不开心的曾经。如今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了。毕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他想着明疏应该也好一些了。只是手腕上的伤口愈合了,心中的伤痛又该如何愈合呢……“主,陛下最近还好吗?”明疏平静的发问,就像是在问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寒熠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抵不住明疏的眼神,最终还是说了实话。“你死后,主上颓废了一阵,成日把自己关在你的屋子里,后来朝堂动荡,太后出山,打了主上一巴掌,后来主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专心处理着朝政,再也没有去看过温洛缈
闻言,天后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很是欣慰。
自此之后,萧策安安开始专心处理着朝堂之事,只是,他变得比以前更加冷峻,再也没有笑过了!
更没有再开口‘明疏’这两个字!
一个月后。
明疏看着手腕处的伤口已经结痂,但触摸惊心的痕迹还是永远留下了。
这期间,寒熠找了各种去除疤痕的良药和药膏,但都被明疏一一回绝了。
她是为了记住这种感觉,毕竟——这是她此生做得最蠢、最傻的事!
寒熠看着明疏执意的模样,最终也不再阻拦。
只是开口问道:“还疼吗?”
明疏却只是轻轻的回答:“都过去了。”
寒熠这一个月来都小心翼翼的,不想让明疏再想到过去不开心的曾经。
如今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了。
毕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他想着明疏应该也好一些了。
只是手腕上的伤口愈合了,心中的伤痛又该如何愈合呢……
“主,陛下最近还好吗?”明疏平静的发问,就像是在问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
寒熠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抵不住明疏的眼神,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你死后,主上颓废了一阵,成日把自己关在你的屋子里,后来朝堂动荡,太后出山,打了主上一巴掌,后来主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专心处理着朝政,再也没有去看过温洛缈一次……”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寒熠不继续说下去,明疏也大概能猜到后面的剧情了。
“那温洛缈能善罢甘休?”明疏讥讽的问着。
寒熠愣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自然是不能,只是主上对她爱搭不理的,她也自知无趣,闹了一阵后,又安宁了一下,然后又闹一阵,总之主上都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对她的。”
听到这,明疏笑了,只要一想到温洛缈那气愤的样子,她就觉得爽快!
寒熠也好久没有看到明疏这么明媚的笑容了,一时之间竟然望得出了神。
还好,老婆婆来叫他们两个去吃晚饭,寒熠这才收起自己这不合时宜的目光,两人跟在老婆婆去吃饭。
夜深,明疏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翻来覆去睡不着。
索性,她披上外套来到屋外。
眼下虽然是已经到了初春,但天上却只有零零散散的几颗星。
这时,一个黑影般的东西从上而下,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她的面前,明疏吓了一大跳,顿时差点尖叫起来。
她打趣着寒熠:“你就不能少往天上飞,脚踏实地的在路面上走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越发觉得寒熠这个人远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冷酷,反而内心却是一个极其有温度的人。
寒熠听到这句话,眉毛上挑了挑,“习惯了。”
他问:“睡不着?”
明疏答:“嗯。”
之后,两人沉默了一下。
许久后,寒熠才开口问:“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明疏裹了裹身上的披风,随后答:“想游山玩水,去遍不同的地方,边走边看!”
明疏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都有了光亮,寒熠也为她感到高兴。
“可以,我支持你!”
明疏被寒熠突如齐来的鼓舞震惊道:“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当真了?”
寒熠却不以为然,自顾自的说着:“像我们这样的人,一直都很向往自由,如今你有了自由去游山玩水,也算是当我也玩过了吧!”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寒熠说这话时,眼里有一丝无奈。
她开始心疼这个只比自己年长几岁的男人,嘴角浮起一抹笑,下意识地道:“你也可以的,你要不要试着放下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