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剩下顾南娇跟宁七夕。顾南娇对宁七夕说:“宁学姐,刚才谢谢你了。”“没事,我主要是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的东西。”宁七夕说着,微微挽唇,“走吧,谈生意要紧,别耽误了正事。”“好。”确实,生意更要紧,顾南娇跟在宁七夕身后进了包房。白津墨已经到了,穿着简约的休闲西装,坐在包间里等着她们。“白先生。”两人过去跟他握手。白津墨笑了笑,“你们好。”“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的合伙人宁七夕。”顾南娇介绍宁七夕。
晚间。
宁七夕开车来接顾南娇,顾南娇穿了一条浅色裙子,从学校里走出来。
“上车。”宁七夕推开车门,让她上去。
“学姐。”顾南娇坐进去,伸手扣好了安全带。
宁七夕穿着干练的女士西服,长发低束在脑后,笑着问她:“合同带了吗?”
“都带了。”顾南娇拍拍自己的包。
宁七夕笑了笑,开车带她去酒店。
两人从车上下来,就看到餐厅门口停着一辆好车,气质淡雅的徐卿儿从车上下来。
她拎着一个名贵的包包,下车就将钥匙扔给了酒店的服务员。
走过来,看到顾南娇,徐卿儿挑了挑眉,“顾南娇?你也来这吃饭?”
顾南娇没搭理她,眉眼淡淡。
“不过,你吃得起这家饭店吗?”徐卿儿笑了一声,颇有点看不起她的意思。
一个保姆的女儿,吃得起这家饭店?大概是拿着时深哥的卡在外面挥霍吧。
果然啊,她就说,这种女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这人是不是没教养?”宁七夕看不惯徐卿儿的做派,冷冷应了她一声,“如果没情商就少说话,免得被人以为是父母不会教,教出了这么一个东西。”
徐卿儿脸色一冷,“你说谁是东西?”
“谁满嘴喷粪我说的就是谁!”宁七夕硬杠上去。
徐卿儿的脸都阴沉了,她刚想骂宁七夕,关漠远从包间里走了出来,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儒雅,“徐卿儿。”
听到关漠远的声音,徐卿儿立刻收敛了脸上的凶狠,笑吟吟地对关漠远说:“关医生,晚上好。”
“嗯。”关漠远的视线扫了她们一眼。
小表嫂也来了。
他冲顾南娇点了点头,顾南娇也冲他点头。
徐卿儿走过去,“关医生,我爸爸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想问问你,老人家如果经常肚子痛是什么问题?”
“肚子痛的原因有很多……”关漠远回答着徐卿儿的话,两人走远了。
酒店门口剩下顾南娇跟宁七夕。
顾南娇对宁七夕说:“宁学姐,刚才谢谢你了。”
“没事,我主要是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的东西。”宁七夕说着,微微挽唇,“走吧,谈生意要紧,别耽误了正事。”
“好。”
确实,生意更要紧,顾南娇跟在宁七夕身后进了包房。
白津墨已经到了,穿着简约的休闲西装,坐在包间里等着她们。
“白先生。”两人过去跟他握手。
白津墨笑了笑,“你们好。”
“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的合伙人宁七夕。”顾南娇介绍宁七夕。
宁七夕冲白津墨微笑,“你好,白先生。”
两人握手。
顾南娇拿过菜单,跟宁七夕商量着点菜,宁七夕说:“白先生是外国人,口味应该偏酸甜,尽量点这类,茄汁大虾,蒸鱼,菠萝古老肉……”
顾南娇跟着她学习,觉得七夕姐真是很有生意人的风范。
点完菜,三人就开始聊生意,白津墨最近的中文进步了一些,讲话都是尽量用中文来沟通。
顾南娇觉得他很真诚,坐在他旁边,拿着合同给他讲合同条款。
十几分钟后,服务员送菜进来,还端了一瓶酒过来。
顾南娇疑惑,“我们今天没点酒啊。”
“是水云阁包间的客户帮你们点的。”服务员如此回答。
顾南娇听着这句话,就联想到了徐卿儿的脸,她想了想,走到服务员身边问她:“是徐小姐点的吗?”
白津墨在包房里,顾南娇不好意思正大光明地问。
服务员点点头,“是的。”
“买过单了吗?”顾南娇又问。
服务员答:“徐小姐说记在她的账上。”
顾南娇不明白徐卿儿是什么意思,以她跟她的关系,徐卿儿恨不得她死,怎么可能会给她送酒?
顾南娇想了想又问:“这瓶酒多少钱?”
“16万8。”服务员礼貌地回答。
顾南娇沉吟片刻,拿着酒对包房里两人说:“你们先吃饭,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酒是刚才那个女人送的吗?”宁七夕似有察觉,问了一句。
顾南娇点点头,“嗯,我把酒拿去还给她。”
她不明白徐卿儿为什么送酒给她,但她不能拿,因为不知道徐卿儿肚子里在使什么坏水。
“好,你先去,要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宁七夕交代她。
顾南娇转身出去了。
宁七夕继续跟白津墨聊生意。
白津墨掀眸,“这是怎么了?”
宁七夕便把刚才在酒店门口的事情说了,但她不认识徐卿儿,不知道她的名字。
白津墨沉吟片刻,“她长什么样子?”
宁七夕说:“长头发,眼睛大大的,身高大概165左右,眼睛下有颗痣。”
说到泪痣,白津墨就知道是谁是,是徐卿儿。
*
这边,顾南娇端着酒出去了。
她去了水云阁的包间,一推门,里面全是人,关漠远跟徐卿儿都在里面。
徐卿儿坐在中间,左右逢源地跟桌上的人应酬着。
顾南娇一出现在门口,徐卿儿就发现她了。
那瓶酒就是徐卿儿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知道,她眼里的天价,对她而言不过是一瓶酒。
告诉她,她们是天壤之别的两个人物。
让她别妄想霍时深。
“请帮我找一下徐小姐。”顾南娇对包间出来的人说。
那人看了她一眼,就进去帮她喊徐卿儿了。
徐卿儿不紧不慢地走出来,停在她面前,两人站在过道上,差不多一样高,“怎么?送你酒不赏脸啊?”
她刚让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顾南娇跟白津墨一起吃饭。
这女人可真是个狐狸精啊。
勾搭时深哥哥不成,又开始勾搭这个姓白的了,真是没男人活不下去啊。
不过也对,她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妹妹又生着重病,不勾搭个有钱男人,后半生可怎么活啊?
“这瓶酒太贵重了,我不能要。”顾南娇实话实说,把酒还给她。
徐卿儿不接,双手环在胸前,她不接,顾南娇不敢强硬地塞,以免酒摔碎了她得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