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庭被她的眼神刺的一痛,声音骤冷:“施婳,你母亲死在集团楼下,已经影响到集团股价了,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既往不咎。”施婳看出贺砚庭眼里的不耐,无言地收回目光看向窗外。她想起八年前跟母亲说起喜欢贺砚庭时,母亲无奈的眼神。但母亲最终却只说道:“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吗?可她好像喜欢错了人。施婳闭上眼,声音疲惫至极:“贺砚庭,我们离婚吧。”贺砚庭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怒喝道:“施婳,我是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吗?我警告你,别再说这种话!”
施婳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
她踉跄着想往外走,差点被桌角绊倒在地。
贺砚庭脸色一变,下意识伸出双手,却被施婳狠狠推开。
下一秒,施婳的身影便飞速地跑了出去。
从别墅到秦氏集团的路很远,这条路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施婳泪如雨下,心脏的疼痛逐渐蔓延至全身。
她明白过来,那天母亲说的话。
贺砚庭下决心要毁了江家,母亲知道她的日子很难过,为了保全她,才想和她断绝关系。
现在回想,母亲嘴上说着绝情的话,眼里却满满都是心疼跟懊悔。
秦氏集团楼下被人围的水泄不通,施婳奋力挤了进去。
却赫然看到曾经最看重脸面的母亲,如今头发散乱倒在血泊中。
“妈——”
施婳撕心裂肺地喊出声,狠狠摔倒在地,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她眼前一黑,倒在这漫天飞雪中。
再次醒来时,入眼是别墅熟悉的天花板。
房间内站着的医生对贺砚庭说:“太太只是急火攻心,秦总不用太担心。”
见施婳醒来,贺砚庭挥手让医生离开。
房间内一片沉寂。
贺砚庭站在床边,俊美的脸上明暗不定。
半响他才开口:“张妈偷盗家里的东西,本应该坐牢,既然她已经被打了一顿赶出去了,我就不追究了。”
施婳死气沉沉地看向天花板,仿佛什么都没听进去。
贺砚庭顿了顿,移开目光:“你母亲的遗体,我会安排和你父亲葬在一起。”
施婳转头看向他,望着男人冷血的脸。
她扯了扯嘴角:“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贺砚庭被她的眼神刺的一痛,声音骤冷:“施婳,你母亲死在集团楼下,已经影响到集团股价了,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既往不咎。”
施婳看出贺砚庭眼里的不耐,无言地收回目光看向窗外。
她想起八年前跟母亲说起喜欢贺砚庭时,母亲无奈的眼神。
但母亲最终却只说道:“你喜欢就好。”
喜欢就好吗?可她好像喜欢错了人。
施婳闭上眼,声音疲惫至极:“贺砚庭,我们离婚吧。”
贺砚庭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怒喝道:“施婳,我是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吗?我警告你,别再说这种话!”
说完,他摔门走出了房间。
男人走后没多久,林薇满脸嫉恨的走了进来。
贺砚庭的话她都听到了,她没想到都这样了他还不肯离婚!
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施婳,林薇恶毒开口:“你妈妈因你而死,你怎么还有脸躺在这里?”
施婳听到这话猛地睁眼:“是你!”
林薇笑了:“我说过,让你让出位置,不是吗?”
看着林薇得意的脸,施婳双眼血红,死死地盯着她。
林薇突然眸光一转,朝床头撞去,尖叫出声。
贺砚庭听到声音冲了进来。
林薇抓住他的手哀求:“云礼,你别怪秋怡姐,她母亲刚刚过世。”
施婳看着这场林薇自导自演的闹剧一言不发。
贺砚庭转头看向床上面无表情的施婳,冷冷开口:“去门口跪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事,我要你弟弟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