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受过被F杯闷脸的恐惧吗?我感受过!!没想到,靳漠漓嫌弃无比地擦了擦手上的粉底液之后,拎住了虞柏柏的尾巴。“我带你去洗洗。”虞柏柏:“……”她第一时间就用爪子抓住了床单,拼命地划拉着。休想!!死也不洗!!靳漠漓,我为你挨过棍,我为你挡过F杯!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要见警察蜀黍!!王利利把靳漠漓的真丝被子抢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靳漠漓抓着那只扬子鳄的尾巴。而那条扬子鳄正在疯狂挠地,爪子把地垫都挖出了两条印子。
半小时之前。
房凌看着自己发出去之后石沉大海的消息,陷入了焦虑之中。
白天已经暗示了这么多次了,这个靳漠漓是不开窍吗?
许多剧组里男男女女都玩得很花,甚至还有女二必须陪男主睡觉的潜规则。
得知作配的戏男一号是靳漠漓的时候,房凌还高兴了一番。
没想到,靳漠漓竟然对她无动于衷。
“哼,虞柏柏这个蠢货都能爬靳漠漓的床,为什么我不能。”
虞柏柏爬床成功之后,上了几天热搜,那可都是房凌梦寐以求的热度。
黑红也是红。
只要能红一把,她就能摆脱这个万年女配的命了。
所以房凌买通了民宿的扫地阿姨,得到了靳漠漓房间的钥匙,趁他和导演讲剧本的时机,偷偷地上了他的床。
房凌对于自己的姿色和身材还是有信心的。
“老娘F杯,这都拿不下你?”
没想到,一上床就摸到了一个扎手的玩意儿。
“这是什么东西?”
房间里没开灯,房凌故意把窗帘都拉上了,要的就是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
所以,她只能凭借手感来辨别东西。
“这手感,有点像爱马仕那款鳄鱼皮包,难道是靳漠漓找人定制的鳄鱼皮抱枕?”
房凌自言自语,抱着那个鳄鱼皮抱枕,觉得有点扎手,用被子把它裹住了。
然后,她摆出了妖娆的姿势,只要靳漠漓一回来,就会落入她的温柔乡里。
不求嫁入靳家,只求一场露水情缘,以后资源什么的也好说话。
不到半小时,外面就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哥,你早点休息,明早我把早饭拿上来。”
王利利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
“哥,不许再偷吃宵夜了,我看着你的!”
靳漠漓淡淡地回了一声:“恩。”
与此同时,钥匙声传来。
灯开的一瞬间,房凌美好的胴体也展现出来。
走在前面的王利利看见那场景,差点被吓得昏过七。
可作为训练有素的助理,他什么大场面都是见过的,第一时间就捂住了身后的靳漠漓的眼。
“房凌,请你自重!!”
王利利气得脸蛋通红,咆哮道。
没想到,房凌风情万种地道:“自重什么呀?我是来找漠漓聊剧本的,明天咱们可是有一场亲热戏呢,咱们要提前熟悉熟悉啊!”
看着她袒胸露乳还这么面不改色,王利利憋得脸色通红,可还是没把捂着靳漠漓眼的手放下来。
靳漠漓这个娇生惯养的靳家小儿子从小就受尽了宠爱。
他当初出道演戏的时候,家里阻止不了他,就派了王利利来做他的贴身助理。
怕的就是他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被染了色。
所以,王利利必须守护住他的清白!
“我哥从来不拍亲热戏,所有吻戏都是借位的,谁跟你熟悉,出去出去!!”这个时候,王利利更不能怂!
房凌笑得花枝乱颤,趴在床上拖着腮,媚眼如丝。
“你家漠漓哥哥都还没说话,你个小助理真是太不懂事了。”
王利利看向自己老板,赶紧用毛巾蒙住了他的头,然后疾言厉色地走向了房凌。
“我说了,出去!滚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扔你出去了。”
可是大步走上去之后,手却不敢伸过去,连看都不敢看。
房凌嚣张起来了。
“来啊,你不是要扔我出去吗!”
她反而主动起来了,藕臂伸出,一把就抓住了王利利。
王利利吓得哇哇大叫。
“你放心,你干什么!放手……再这样我喊人了!”
房凌:“你喊啊,你倒是喊啊。”
她正得意的时候,手底下那个‘鳄鱼皮’的抱枕忽然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猪叫。
“哼唧。”
天不怕地不怕的房凌花容失色。
然后,被子下面蠕动了一下,一个巨大的头伸了出来,竖瞳眯了眯。
房凌整个人都石化了。
然后那个怪物对着她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森森白牙,还发出了一声怪物的嚎叫。
“哼——”
房凌吓得衣服裤子都不要了,拽起被子就跑。
“怪兽啊!!”
很快,世界安静了。
惊魂未定的王利利看了看那床上趴着的扬子鳄,再看看裹着被子跑掉的房凌,第一时间冲了出去。
“喂!把被子给我留下,那是哥自带的,真丝被面的!!!”
而靳漠漓已经把头上蒙着毛巾拿了下来。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令他很是不适。
而虞柏柏已经过去邀功了。
看,是我拯救了你的贞操!
怎么也要请我吃上几顿吧!
没想到,靳漠漓蹲下身,手指点了点她的头。
指尖立马就沾上了一点惨白惨白的粉底液。
“你脏了。”
似乎很嫌弃的口吻。
虞柏柏:“???”
有没有搞错啊!
我可是为了拯救你的贞操才蹭了一脑袋的粉底液。
你感受过被F杯闷脸的恐惧吗?
我感受过!!
没想到,靳漠漓嫌弃无比地擦了擦手上的粉底液之后,拎住了虞柏柏的尾巴。
“我带你去洗洗。”
虞柏柏:“……”
她第一时间就用爪子抓住了床单,拼命地划拉着。
休想!!
死也不洗!!
靳漠漓,我为你挨过棍,我为你挡过F杯!
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要见警察蜀黍!!
王利利把靳漠漓的真丝被子抢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靳漠漓抓着那只扬子鳄的尾巴。
而那条扬子鳄正在疯狂挠地,爪子把地垫都挖出了两条印子。
“小利,把那个女人碰过的所有东西都扔出去。”
王利利回神:“啊,好。”
靳漠漓终于把扬子鳄从地垫上抓了起来,拎起尾巴和后腿往浴室里拖了去。
“那个女人也扔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
王利利:“啊,好的。”
在鳄鱼指甲和地板的擦磨声,以及虞柏柏的猪叫声之中,她被拖进了浴室。
靳漠漓把她放进了浴缸里。
“乖一点,你是鳄鱼,又不是猫,怕什么水。”
虞柏柏抓着花洒不放手。
啊啊啊,我虞柏柏今天就算是一头撞死在这里,死外面,我也不会让你靳漠漓动我一根汗毛!
更休想给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