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少文赶紧灰溜溜的离开。老板这是嫌自己多嘴碍事了?他就不该提上班的事,可千万别一个不注意惹了大BOSS不顺心,那他的饭碗就不保了。时晗躺在院子里正晒着太阳,就听到隔壁乒哩乓啷的声音,她好奇地望了一眼。这一望,手里擦头发的毛巾差点给掉出去。她竟然看到了厉时霖这尊瘟神。他就站在院墙那边的房门口,他站得高,长得也高,随随便便就能将她院子里看个干净,也不知道他究竟站在那看了多久了。
“还有事吗?”厉时霖看了一眼还杵在原地的邢少文,随即又将视线投向时晗。
“没……没了。”
“那你还站在这干嘛,赶紧回公司去,这里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厉时霖丢下这一句,就再没看邢少文一眼,满眼都是时晗。
邢少文赶紧灰溜溜的离开。
老板这是嫌自己多嘴碍事了?
他就不该提上班的事,可千万别一个不注意惹了大BOSS不顺心,那他的饭碗就不保了。
时晗躺在院子里正晒着太阳,就听到隔壁乒哩乓啷的声音,她好奇地望了一眼。
这一望,手里擦头发的毛巾差点给掉出去。
她竟然看到了厉时霖这尊瘟神。
他就站在院墙那边的房门口,他站得高,长得也高,随随便便就能将她院子里看个干净,也不知道他究竟站在那看了多久了。
在她看过去时,正好对上厉时霖那双深邃激动的目光,时晗看见他竟然弯起了嘴角,笑得一脸满足。
见鬼!
时晗攥着毛巾,很不开心地甩头而去。
她有些郁闷地进了屋子,正好碰上抱着一床被子出来晒的徐慧。
徐慧见她脸色不大好,连忙问她,“晗晗,你怎么了?不开心?”
“没有,我开心地不得了!”时晗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厉时霖是狗皮膏药吗,黏上瘾了不成?
她非要叫他死心不可。
徐慧晒好被子,也发现了隔壁房屋的厉时霖,和时晗不同,徐慧看到厉时霖搬到隔壁,心里还挺开心的,难为他找到这来了。
只是晗晗过段时间就要出国了,不知道能不能留得下来,想到这,她又是一脸惆怅地摇了摇头,叹气不止。
她这个女儿太倔强了,当初一门心思要嫁,如今又一门心思要走,劝是劝不住的。
厉时霖笑着和徐慧打招呼,徐慧也回了他一笑,随后才进屋去。
下午的时候,厉时霖抱着一堆食材,来到时晗家的院子门口。
一向大开的院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锁上了。
他腾出一只手,用力拍了拍铁门,好一会,时晗才出来。
看到被挡在门外的厉时霖,她只觉得自己锁上院门的想法简直太对了。
她本来想掉头回去,假装完全没有看见这个人,但厉时霖一见到她,立马喊了起来,“时晗,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和平日里高冷的模样一点也不沾边。
时晗根本不买他的账,心里的痛,不是说揭过,就能盖过去,然后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往日种种浮上心头,和现在的画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时晗只觉得讽刺,鼻尖酸了起来。
她从来没想到,厉时霖还会有这样一副面孔,纯净、柔弱像绵羊,无赖、无辜像孩子一般。
可,她的心却没有了波动。
时晗缓缓走过去,淡淡地注视着他,“厉时霖,别白费力气了,你该回淮市去,那里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厉时霖用力点了点了头,眼神真挚地丝毫不掺假,“我知道,我会回去的,但我要带着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