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肆心里一虚。还没等他解释,乔愿就咬牙骂他:“路肆你个流氓,天天研究些什么玩意!!”手里的内衣,直接被乔愿捏成一团,砸向路肆的脸。路肆眼皮一掀,眼前就压下一道阴影。他伸手把情趣拿了下来,淡定的摇头:“我没有研究。”“那你怎么知道?”乔愿瞪着他。打心里觉得路肆就是个禽兽,肯定早就想好了,要把她吃干抹净。路肆眸光漆黑深邃,深深地看着她:“我在你微博关注里看到的。”
乔愿又说了一些关于沈卿的事情。
心电监护仪的数据一直在起伏,到了最后,才是一条稳定的曲线。
“情况算稳定了下来,但一时半会应该醒不来。”乔愿松开了白皙的指尖,看向许听:“有消息你再通知我。”
许听点头,跟着乔愿出了监护室,皱眉问:“沈卿真的还活着?”
“你以为我开玩笑的?”乔愿偏眸。
许听瞪大了眼睛,卧槽一声:“哪来的消息,怎么我们不知道?”
乔愿:“军事机密。”
许听:“……”
路肆握住了乔愿的手腕,拉着她准备回去。
许听的视线落在两人身上,眉梢一挑:“你俩和好了?”
乔愿:“关你屁事。”
许听当没听到乔愿的话,笑意揶揄的看向路肆:“还是咱们太子爷有耐心,哄了个把月。”
路肆眼风如刀的扫了过去:“你最好说点人话。”
“所以,活该你有老婆。”许听龇着大牙贼笑。
也不知道是这句话哪里取悦了路肆,男人眉头舒展开,薄唇微勾:“许听还是很有钱途的。”
许听还没听懂路肆啥意思。
但看到路肆意味深长的眼神,他秒懂:“我姐夫就是有眼光。”
乔愿:“……”
等许听加完班回家,就收到了路肆的两条微信转账。
每条五十万。
还有路肆的信息:【姐夫给你发个小红包,缺啥去买啥,不用跟姐夫客气。】
许听收了钱,然后发了个跪地的表情包,转头就拿着截图去群里得瑟。
————
乔愿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路肆光明正大的躺在她床上。
不仅如此,他还洗完澡了。
乔愿:“?”
“你不是回自己家了吗?”
“我妈说我现在是已婚人士,再住在家里不合适。”路肆眯了眯潋滟的凤眸,嘴角微勾。
乔愿眉梢挑了下:“所以,你就要入赘?”
路肆半眯着眼眸,气定神闲的笑:“我们家的传统呢就是,已婚男人要去老婆家里睡的。”
路父路母很开明。
儿子生出来了,剩下的就不归他们管了,能找到媳妇算他有本事,找不到就找不到。
反正他们是结婚了。
这时,卧室门敲响了。
乔愿拉开门一看,是乔老太太。
老太太手里头还提着礼盒,乔愿问:“咋了奶奶?”
“给你们送点东西。”老太太眯着眼睛笑,把礼盒塞到乔愿手里:“回头打开看看,你们很有需要。”
乔愿不听,直接打开,看清楚里头的东西后:“……”
老太太却羞得捂住了眼睛:“哎呀,都说了你们等会打开,你这小屁孩咋不听话,快羞死奶奶了。”
乔愿眉骨狠狠地跳了跳,脸色黑了:“奶奶,你送情趣之前,怎么不说害羞?”
“奶奶年纪大了,已经不搞这套了。”老太太羞得心跳都加速了。
她把乔愿往门里一推,转身把门带上。
乔愿把裙子拿了出来。
路肆眼眸轻眯,薄唇一勾:“奶奶这上网冲浪的速度还挺快,最新款。”
乔愿刚要点头,忽然捕捉到路肆话里的重点,凤眸危险的眯了眯:“你怎么知道是最新款?”
路肆心里一虚。
还没等他解释,乔愿就咬牙骂他:“路肆你个流氓,天天研究些什么玩意!!”
手里的内衣,直接被乔愿捏成一团,砸向路肆的脸。
路肆眼皮一掀,眼前就压下一道阴影。
他伸手把情趣拿了下来,淡定的摇头:“我没有研究。”
“那你怎么知道?”乔愿瞪着他。
打心里觉得路肆就是个禽兽,肯定早就想好了,要把她吃干抹净。
路肆眸光漆黑深邃,深深地看着她:“我在你微博关注里看到的。”
乔愿:“?”
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乔愿当场脸红到了耳后根,羞得脚趾头几乎抠地:“路肆你是不是每天偷窥我的社交平台?偷窥狂!”
“我不是偷窥,这是为了更深入的了解未婚妻。”路肆淡笑着开口。
“扯犊子!”乔愿气得火冒三丈,“从我出生你就认识我了,还给我换过尿不湿,我有什么是你不了解的?”
路肆拖长尾音笑:“是吗?”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没点二三数?”乔愿呵呵一笑,走了过去。
将内衣捞起来放到一边,她下巴一抬:“转过去,趴着。”
路肆转过去趴在床上,把背露出来。
乔愿武力值不算差,几招擒拿术,就把路肆背给摔得青一块紫一块。
路肆趴在那,就感觉到背部一阵冰冰凉凉的,就知道是乔愿在给他擦药了。
男人薄唇牵了牵,拖腔带调的:“我就知道,我家小姑娘是心疼我的。”
“嘴巴能别这么欠吗?”乔愿指腹摁了摁他背上有淤青的一处地方。
路肆笑:“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嘴巴欠?”
乔愿:“你别逼我谋杀亲夫。”
她清了清嗓子,嗓音偏低的威胁:“看过《消失的她》没有?信不信哪天我往你碗里下毒?”
路肆笑:“我可没有觊觎你的亿万财产。”
乔愿懒得跟路肆废话,转身躺下:“睡觉。”
男人长臂一捞,就把她捞到怀里,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睡素的?”
乔愿被他烫得心悸,伸手推了推他:“不是我嘲笑你,是你现在身体情况不允许,你兄弟不行。”
路肆:“?”
他身体什么样他能不清楚?
他能不行?
没跟乔愿废话,细密炙热的吻便落在她脸上,唇上,锁骨上。
卧室里的气息变得格外缱绻。
然后——
“操!”
就听到男人咬牙低喝一声,一张脸黑得不能再黑。
乔愿从床上坐起来,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都说了不行,你不信。”
路肆仰头盯着天花板,愣了很久。
乔愿解释道:“刚刚给你抹的药,药效很霸道,抹一晚就能好的那种。”
“有一点不好就是,会导致你身体里的雄性激素降得很低,需要一段时间过度,所以这几天都不行。”
路肆:“…………”
他偏头,咬牙:“你故意的?”
“真没有。”乔愿嘴角的笑都快压不住,指尖勾了勾男人的下巴:“我希望你快点好起来,真的。”
路肆:“但凡你没有笑得这么开心的话,我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