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眉眼间带着一丝的不耐烦,“嘉言,我和你虽然是青梅竹马,但是我们很久都没有联系了,而且你为什么之前见到我就说我和你结婚了?”温宴白皱着眉,难道程汐只想起了一点点。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着急了,温宴白有些忐忑的解释,“不是,这些年我们一直都没有分开过,你再好好想想。”程汐叹了口气,想起之前白泽说温宴白患有幻想症的事情,又觉得他可恨又很可怜,只能尽量保持着耐心温和地和温宴白说,“我这些年一直和阿泽在一起,而且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和你小学的时候就没有再见过面了,你到底要我想起些什么?”
程汐看到他手中的玩具,顿时觉得非常的眼熟,突然之间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在玩温宴白手里拿着的这个玩具,她皱了皱眉,然后说道,“这不是小时候我们玩过的那个玩具吗?”
温宴白一时激动就往前走了好几步,但程汐依旧对他有警惕性,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他笑着,“对,这就是我们小时候玩过的玩具,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程汐捂着头,感觉脑子里突然多出了很多之前没有的记忆,渐渐地,也冒出了三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温宴白?”
温宴白连忙点了点头,“你想起我了吗?阿梓。”
程汐看着温宴白,越看越觉得熟悉,突然程汐恍然大悟般的道,“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我小时候那个青梅竹马吗。”
“对!”温宴白放下手中的东西,听到程汐这句话,迫不及待地就跑去抱住了她,就好像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一样。
但是怀里的人一直在挣扎,温宴白还以为是自己抱的太紧了,就松开了些。
程汐趁着这个间隙,直接推开了温宴白。
然后眉眼间带着一丝的不耐烦,“嘉言,我和你虽然是青梅竹马,但是我们很久都没有联系了,而且你为什么之前见到我就说我和你结婚了?”
温宴白皱着眉,难道程汐只想起了一点点。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着急了,温宴白有些忐忑的解释,“不是,这些年我们一直都没有分开过,你再好好想想。”
程汐叹了口气,想起之前白泽说温宴白患有幻想症的事情,又觉得他可恨又很可怜,只能尽量保持着耐心温和地和温宴白说,“我这些年一直和阿泽在一起,而且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和你小学的时候就没有再见过面了,你到底要我想起些什么?”
温宴白突然意识到,难道说程汐把这些年陪着她的人都当成了白泽?他不是忘记了他,而是把有关他美好的记忆,都替换成了白泽?
他握紧拳头,一定是白泽对程汐做了什么!
一定是!
程汐看着温宴白握紧的拳头,以为温宴白又要情绪失控。
温宴白刚想再说点什么,却看到程汐这么害怕的表情,一时间心痛得如被绞肉机一片一片的搅碎,喉咙也被什么东西卡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松开手,最终只能拿着那些东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