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好生凶悍,儿臣可痛得很。”柳玄安的声音带着倦怠的慵懒,只是难掩话语的笑意。温嘉钰脸上冷意尽显:“我不是你的母后,陛下可别乱叫。”柳玄安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逐渐变阴沉:“母后真是牙尖嘴利,难不成就是靠着这泼辣的性子才获得了宋之凛的青睐?”温嘉钰脸色一白,随即强装镇定:“你想做什么?”她只感觉自己的腰间又重新被环上,柳玄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更加黏糊暧昧:“不准和其他人成亲,温嘉钰,你是我一个人的。”
这怎么可能?沈清棠煞白了脸。
脸有七分像,习惯也一样,身形也几乎相同,但她却不是温嘉钰?
她失神喃喃:“这不可能啊……”
温嘉钰用余光瞥了一眼沈清棠现在的脸色,嘴角上扬了些许,沈清棠觉得她吃虾很惊讶吗?
换了一副身体,以前的一些毛病缺陷自然不药而愈。
她装作没看见沈清棠杀人似的目光,笑眯眯的继续吃了一个虾仁。
原来虾是这个味道啊。
眼见沈清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柳玄安皱皱眉:“皇后身体不适,特批离席。”
沈清棠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压下眼底的不甘,勉强笑道:“谢陛下。”
这饭,确实是吃不下去了。
一个和温嘉钰别无二致的人出现在自己眼前,还真是让她直犯恶心。
她匆匆离了席,经过温嘉钰这边时,她狠狠剜了一眼温嘉钰。
温嘉钰像是没看到似的,优哉游哉的剥了一颗葡萄润润嘴。
这场晚宴……还真是比她想的有意思多了。
她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柳玄安,却发现,柳玄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她收回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吃饭。
晚宴结束后,贵女们纷纷退席,她跟在队伍身后,倒是难得的悠闲起来。
只是好景不长,她才刚刚走出大殿外不远处的小路,突然有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人一把拉进了附近的一处偏殿里。
她气急,狠狠用力自己的手臂往着歹人的胸口肘击过去,一声暗哑的闷哼响在她耳边。
温嘉钰收回了手,表情一瞬间就变得警惕起来。
她听出身后的人是谁了。
“母后好生凶悍,儿臣可痛得很。”
柳玄安的声音带着倦怠的慵懒,只是难掩话语的笑意。
温嘉钰脸上冷意尽显:“我不是你的母后,陛下可别乱叫。”
柳玄安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逐渐变阴沉:“母后真是牙尖嘴利,难不成就是靠着这泼辣的性子才获得了宋之凛的青睐?”
温嘉钰脸色一白,随即强装镇定:“你想做什么?”
她只感觉自己的腰间又重新被环上,柳玄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更加黏糊暧昧:“不准和其他人成亲,温嘉钰,你是我一个人的。”
温嘉钰气极反笑:“你现在是我什么人?柳玄安,就算你贵为帝王,也不能妨碍普通人的婚嫁!”
柳玄安眼眸逐渐染上一抹暗色:“你敢嫁,我就敢杀。”
温嘉钰怔住了,听着他话里传来的狠戾,只觉得寒意布满了全身。
他低低的笑了:“温嘉钰,反正你现在已经不是太后了,来做我的皇后吧,我们这样扭曲的关系才最适合天长地久,不是吗?”
“你疯了,柳玄安!”
温嘉钰浑身都抖得厉害,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都已经重活一世了,柳玄安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为什么逃不掉啊?
难道她就活该吗?
难道她上一世的死亡都是白忙活一场吗?
心脏处又传来久违的疼痛,她在梁家和宋之凛给她的温暖里蜗居太久了,久到她差点就忘记,柳玄安带给他的伤痛全部都是是真真实实存在过的。
上一世曾经受过的伤害不断在她脑海里盘旋,她右手高高扬起,对着柳玄安就是干脆利落的一记耳光。
她红了眼眶:“柳玄安,我恨你。”
柳玄安似乎一点也不痛,他抚上被打的那半边脸,笑意丝毫不减:“无论如何,你都别想逃离出我身边。”
他握住温嘉钰的肩膀,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呓语甜蜜又残忍。
“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恨我也无所谓,就算是用了这个世界上最卑劣的方式,我也要你,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