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碰上伤疤那一瞬,时柠整个人狠狠一震,拼命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按住。她呼吸急促,浑身发抖地哀求:“不!不要……”恍惚中,又有人抓着她的头,狠狠朝碎石子地撞去,一下接一下……“谁弄的?”顾延州不为所动,反而拂开她的刘海,让那丑陋伤疤越发无处可躲。时柠也无处可躲,只能看着身上男人。许久后,她扯开嘴角,沙哑的声音无比死寂:“承蒙……顾总照顾。”承蒙顾延州一句‘好好招待’,她才过了那绝望如地狱的四年!
时柠被他的举动惊住,瞬间瞪圆了眼。
她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陈祺轻而易举的禁锢在怀里。
“别动。”他紧紧盯着顾延州,对时柠吐出两个字。
顾延州声音淡淡:“换她?可以。”
时柠脸色骤白,不由止住挣扎看向顾延州。
只见他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笑,问道:“不过陈经理,你能替陈董做这个决定吗?”
‘陈经理’三个字,让陈祺眼神陡然阴寒。
他如今只是华深集团的总经理,上面还有他爸,但顾延州已经手揽泰安大权!
突地,陈祺笑了:“看来你真的很在意这个杀人犯。”
他的话一出,顾延州眼神骤然变得阴戾。
包厢几乎鸦雀无声,所有人大气不敢出。
这时,时柠突然用力挣开陈祺的手。
她看着陈祺,声音沙哑却平静:“陈少,法律已经判了我清白,我没有杀人。”
“至于我,是不会离开泰安的。”
说完,时柠又顶着众人异样的眼神端起了酒:“今天扫了您的兴,这杯酒,我给您赔礼。”
陈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青城出了名的毒西施。
仔细看,她那厚重刘海下有一张纯白的脸,一双眼睛清澈得可以倒映出所有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心底的不齿。
陈祺心底好似有根弦被拨动了一下。
……这女人,有点意思。
“可以,我接受你的赔礼。”陈祺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直接拿过时柠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时柠松了口气,却没料到陈祺突然伸手将她扯进怀里,下一秒,唇瓣传来温热的触感。
轰!
时柠瞳孔骤缩,心脏都好似停了一拍!
一股火从脚底窜上了头顶,她整个人都骤然发热。
酒液渗透唇瓣,将苍白的唇染作红色,陈祺不由自主的想要加深这个吻。
一股大力,将怀里的女人拉开!
陈祺对上顾延州犀利冰冷的眸光,挑起眉:“验过货了,我很满意。”
他看着顾延州身边低着头的女人,心情很好的笑了:“把她给我,那个岛,我说能给就能给。”
“拿我的岛和我谈生意?”视线若能杀人,顾延州怕会让此地血流成河。
“要说大话,等你赢过我再开口。”
丢下这一句,他便扯着时柠离开。
停车场里。
顾延州拉开车门,将时柠狠狠朝后座一推,随即也上了车,猛地关上了门。
宽大的车厢顿时逼仄起来。
顾延州眼神狠戾,紧盯时柠的唇瓣:“时柠,你怎么这么贱,是个男人你就能往上贴?”
时柠身子不由颤抖起来。
刚要开口,顾延州就伸出手按住她的唇,粗粝的指腹狠狠的反复磨搓。
唇瓣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时柠下意识朝后躲去,可狭窄的车厢根本无处可躲。
挣扎中,她厚重的刘海散开,一道粉红狰狞的伤疤露出额角!
顾延州眼神一凝,下意识朝伤疤处伸手。
“谁弄的?”
手指碰上伤疤那一瞬,时柠整个人狠狠一震,拼命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按住。
她呼吸急促,浑身发抖地哀求:“不!不要……”
恍惚中,又有人抓着她的头,狠狠朝碎石子地撞去,一下接一下……
“谁弄的?”
顾延州不为所动,反而拂开她的刘海,让那丑陋伤疤越发无处可躲。
时柠也无处可躲,只能看着身上男人。
许久后,她扯开嘴角,沙哑的声音无比死寂:“承蒙……顾总照顾。”
承蒙顾延州一句‘好好招待’,她才过了那绝望如地狱的四年!
顾延州眼底陡然升起怒意。
“这都是你活该。”
像她这种狠如蛇蝎的女人,死了是活该,但是只有活着才能赎罪!
“活该?”时柠心像被生生撕裂开,她喃喃着,连哭都哭不出,只能扯开唇角,无声的笑了。
顾延州看着她,那苍白脸上被他蹂躏过的唇红艳无比,也刺眼无比。
眼神渐渐深沉。
唇瓣骤然传来刺痛,一瞬间,时柠几乎心脏骤停!
男人的唇,覆盖她的。
片刻间顾延州强硬的气息牢牢占据她所有感官,她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毫无还手之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刺耳的铃声在车厢内响起,将顾延州惊醒。
他缓缓退开,接起了电话。
林迎雪的声音在狭窄车厢回响:“延州,你什么时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