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被他眸中的幽深吓到,结结巴巴应道:“王……王妃她,消失了。”寒王爷周身的气势忽然变得凛冽,他直起身子问:“什么叫消失了?”小厮已经被震慑得跪倒在地:“那天夜里,院中的光芒消失后,小人们前去查看时,就只看到了您昏倒在地,而王妃不知所踪。”晏寒笙眸色冷沉,嗓音凌厉:“派人去找!”他忽然想起什么,叫住正在往外走的小厮:“等等!她身边可能会有一个穿着白色道袍的年轻道士。”小厮回身一礼:“是。”晏寒笙想着老道士说,来这有时间限制的事情,再也无法躺在床上继续等下去。
晏寒笙看着老道士带着徒弟摆了阵法,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伴随着咒语和法铃声,熟悉的光门在他面前缓缓出现。
老道士的嗓音苍老沉重:“去吧。”
晏寒笙点点头,便朝着门里走去。
昭定朝二十五年。
寒王府中传出一声惊呼:“王爷醒了!快去叫太医!禀报皇上!”
晏寒笙睁眼,看着王府里熟悉的摆设,拉住一个小厮问:“王妃呢?”
小厮被他眸中的幽深吓到,结结巴巴应道:“王……王妃她,消失了。”
寒王爷周身的气势忽然变得凛冽,他直起身子问:“什么叫消失了?”
小厮已经被震慑得跪倒在地:“那天夜里,院中的光芒消失后,小人们前去查看时,就只看到了您昏倒在地,而王妃不知所踪。”
晏寒笙眸色冷沉,嗓音凌厉:“派人去找!”
他忽然想起什么,叫住正在往外走的小厮:“等等!她身边可能会有一个穿着白色道袍的年轻道士。”
小厮回身一礼:“是。”
晏寒笙想着老道士说,来这有时间限制的事情,再也无法躺在床上继续等下去。
他起身穿衣,拿起玉带时,脑海中又浮现了白落幽那日被他拒绝时,脸上委屈的表情。
晏寒笙手上的动作一顿,他看向白落幽当时坐的绣凳,如今已经是空空荡荡了。
他回过神来,系好玉带,骑着马直奔城内的道观。
观里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影。
晏寒笙四处寻了三四遍,也没看到楚予白的半点身影。
他拦住一个道士问道:“你们观里那个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轻道士在哪?”
那道士眼神疑惑:“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轻道士?”
他摇了摇头:“我们观里从来没有道士身穿白色道袍的。”
晏寒笙神色冷了下来,拦住人不让走:“当真?”
道士眸中浮现惧色:“真的没有啊……”
晏寒笙这才将人放开。
他回到王府,画了白落幽的画像让府里下人出去张贴。
等了好几天,得到的回禀全都是没有人见过。
晏寒笙终于等得不耐烦,带着一队人马出发出了城去寻。
玉宁山上。
白落幽在这冰天雪地的山上早就待得不耐烦了起来,正央求楚予白带她下山:“你就带我一起去嘛,是我的魄,有我在一定能更快找到。”
“这山上除了雪就是玉,无聊极了。”
楚予白神色无奈:“你魂魄残缺,需要在这玉宁山的玉床上养着才行。”
“而且那最后一魄一定是在极凶险的地方,你身体还虚弱,怕不小心伤着你。”
他极少讲这些软话,不过是对着如今的白落幽,也只能哄着罢了。
白落幽神色恹恹:“可是这山上真的太无聊了,你去找了那么多次也没找到我真正的魄,想来怕是没那么容易能找到。”
她抬眼看他,眸子亮晶晶的:“我一个人呆在山上无聊,你一个人下山找魄也无聊,我们一起作伴多好,我随身将这玉带着就行了,虽然作用可能小点,但同样能养着我。”
楚予白在白落幽小鹿一般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投降道:“好好好,咱们一起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