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松树总是替小师妹遮阳,她甚是喜爱松树。无奈这些年都没有找到适合移植的,就仅此一棵,于是师父便画了那幅松林图。他本想挂在小师妹房里,但是她嫌弃不是真树。”上官平眼里满是宠溺与心疼。“甚妙啊。如此一来,只有自己人,还有真心关心小师妹之人,才可能寻得此物。若是不知情的内鬼看了,恐怕到处找那根本就没有的松林,亦或是在这棵树上下功夫。”庄回舟啧啧称奇。苏憬咳了一声,庄回舟才收敛些。庄回舟挠了挠头,自
“许是这松树总是替小师妹遮阳,她甚是喜爱松树。无奈这些年都没有找到适合移植的,就仅此一棵,于是师父便画了那幅松林图。他本想挂在小师妹房里,但是她嫌弃不是真树。”上官平眼里满是宠溺与心疼。
“甚妙啊。如此一来,只有自己人,还有真心关心小师妹之人,才可能寻得此物。若是不知情的内鬼看了,恐怕到处找那根本就没有的松林,亦或是在这棵树上下功夫。”庄回舟啧啧称奇。
苏憬咳了一声,庄回舟才收敛些。庄回舟挠了挠头,自己见到些江湖上的奇闻轶事便容易兴奋,连苏憬都反应过来,自己却疏忽了,老是提小师妹。
“我一开始也未想起来。实在是对着那幅图绞尽脑汁,一一排除,才来一试。”上官平叹了口气,“不知你们有何计策能引出那伙贼人?”
苏憬几人听了这句,都眉头紧锁。
正在这时,赵钱飞快跑来了,手上还抓着只信鸽,他一路跑,信鸽一路“咕咕”叫。
苏憬四人看着他,稍微有了些松快之感。
“大师兄!萱姑娘!镇上来信了!”赵钱言语间满是兴奋。
“你慢点。”庄回舟怕他先把自己摔了,“你怎么抓着鸽子就来了?”
赵钱这才反应过来:“是小的失态了,实在是太激动了。”
赵钱空出一只手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
萱蝶接过鸽子,熟练地取下信纸。
有好几页,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这两日所问之事确实甚多。
上官平迫不及待倾身过来。庄回舟也十分好奇。
萱蝶和上官平先看完,萱蝶一脸探究地看着上官平,上官平眼里有错愕,也有不安。
见他二人看完了,庄回舟干脆接过信纸,边看边往苏憬那边让:“你不好奇么?一起看一起看。”
苏憬没说话,扬了扬下巴示意庄回舟自己看。
“上官兄,原来松花阁还会盗墓,确实,确实技多不压身……”庄回舟看完后,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话安慰上官平,须知盗墓这种偷窃且损阴德的事,向来为人所不齿。
上官平苦笑:“无妨,庄兄不用宽慰我了,救人要紧。我也着实震惊,师父从未透露过关于盗墓的一言半语,我猜测他是想让这种不光彩之事在松花阁销声匿迹。”
庄回舟揽过上官平,在肩上拍了拍他。
萱蝶捡了些重点:“信上说最近镇上一伙酿酒送酒的人行踪有些鬼祟。再就是约莫十年前,有一伙江洋大盗在此消失了,无人知道去向,为首的外号虎刀,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只有传言说他左臂上有一胎记,形似老虎。最后,白蝉教的弟子没有异动。”
萱蝶与苏憬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昨夜李叔的鞋底太干净了,偏偏他左臂受伤,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苏憬暗忖,会不会他就是那个十余年前消失在此处的江洋大盗虎刀,这些年江湖表面上风平浪静,大盗不好过活,于是他打起了墓葬的主意。
“大盗混进松花阁,是为了偷师?想好好学学如何盗墓?”庄回舟同苏憬想到了一处去,“可惜找错了地。也许如此才恼羞成怒,不想继续装了。不过能隐忍十年,也不是一般人了。”
苏憬想起那张看不懂的羊皮纸:“不一定隐忍了十年,那张地图上面标注的应该是墓葬位置?可能是他们那行惯用的符号。那张图的线样轮廓,是不是同这一带地形有些像?”苏憬边说边转向上官平。
上官平摊开羊皮纸,细细看了下来:“苏姑娘所言甚是!这是后面荒山的轮廓。苏姑娘,你的意思是,那伙贼人一开始可能是冲着学艺来的,但发现松花阁并不声张此事了,于是这些年他们自己在山里盗了不少墓,现在找不到墓葬了,或是遇到什么困难,于是打起了藏宝图的主意。说是藏宝图,其实是墓葬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