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为了利用自己,扳倒宋家,替他的父母报仇。他心里真正爱着的那个人,也是跟他青梅竹马的陈琦月。宋欢不明白,都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不能放她走?难道他就这么恨她,一定要这么折磨她吗……她久久没有等到回应,也没有抬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感觉到一种令人胆寒的气场席卷了她——“宋欢。”傅辰年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让人窒息的冰凉。他叫她的名字,从未让她感觉到如此的毛骨悚然。
中午的例行会议开完,傅辰年突然想到在庄园里的宋欢。
过去的三年里,他几乎整个人都住在公司,像个工作狂。
一开始陈琦月还暗示他能不能准时回家,后来发现不起作用,这才每次都吵着要跟着他来公司。
结果今天,他竟然借着开会的间隙,回了一趟落雪庄园。
男人西装笔挺,只是站在那,周身就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宋欢被他吓了一跳,“你怎么回来了?”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傅辰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边脱下外套,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脸色慌慌张张的。”
宋欢立刻平静下来,说道:“你回来得正好,我草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你先看看吧……”
话落,四周死一样的寂静。
她没听到男人的回答,只听到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像是压抑着什么。
宋欢低下头,“总有一天要签的……傅辰年,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她装作没看见傅辰年伸出的手,以及他手上拿着的外套。
他们做过一年的夫妻,那一年,他们是很恩爱的。
傅辰年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只有宋欢可以经手他的私人物品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接过他递过来的外套,放在怀里。
那时宋欢也以为自己很幸福。
可谁知道……
一切接近都是有目的的,一切恩爱都是假象——
他只是为了利用自己,扳倒宋家,替他的父母报仇。
他心里真正爱着的那个人,也是跟他青梅竹马的陈琦月。
宋欢不明白,都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不能放她走?
难道他就这么恨她,一定要这么折磨她吗……
她久久没有等到回应,也没有抬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感觉到一种令人胆寒的气场席卷了她——
“宋欢。”
傅辰年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让人窒息的冰凉。
他叫她的名字,从未让她感觉到如此的毛骨悚然。
他缓缓凑近她,抬起她的下巴,跟她对视着,“我想我说的很清楚,你欠我一个孩子,所以在你生下孩子前,不用想着离婚这件事了!”
宋欢死死抿着嘴角,“我不明白……”
“你想生孩子,外面那么多女人自愿给你生,陈琦月她也宁愿外面的女人给你生,而不是让我这个仇人之女给你生吧?”
下颚传来钻心的疼痛,傅辰年直接咬了上来,抵在她耳边道:“宋欢,你真的不明白吗?”
他问得有些暧昧,但似乎又有些讽刺。
宋欢浑身抖了起来,“你的报复还没停止吗……”
傅辰年不说话,细细打量她的神情。
过了很久,才轻飘飘地吐出最残忍的话,“永远都不会停止。”
他将宋欢抱了起来,外套随意扔在地上,把她放了上去。
雪玉凝脂一样的肌肤,被黑色西装衬得越发白。
傅辰年眸色沉得厉害,指尖拨弄着她的黑发,“宋欢,你现在只能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取悦我!”
他看着宋欢双手环抱做出抵御姿态、轻轻发抖的样子,胸腔里传来莫名的闷痛。
他厌恶极了这种陌生的感觉,突然俯身下去,在她耳边轻声道:“想去看你爸爸吗?”
宋欢猛地睁开眼睛,最后只能屈辱地松开手。
……
结束后。
宋欢定定看着男人的背影,“你真的会让我去看爸爸吗?”
傅辰年背对着她,一颗颗扣着衬衫的纽扣。
闻言,他转过身来,恶劣地看着她,“宋乘风知道有你这么孝顺的女儿,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心疼?”
宋欢紧紧攥着床单,不发一言。
心中却是阵阵刺痛!
在她眼中,宋乘风是个好父亲、好老板,周围的人对他无不交口称赞!
那天她亲口问过他,“爸爸,是你害死了傅辰年的父母吗?”
证据摆在眼前,宋乘风却坚定地说:“欢欢,爸爸会认罪,但爸爸从未做过亏心事!”
宋欢母亲早亡,是宋乘风将她拉扯大!
她绝不相信,他是傅辰年口中那种十恶不赦的人!
“我可以让你去见他,不过……”
“不过什么?”宋欢忙道:“只要让我见爸爸一面,让我做什么事都行!”
傅辰年的脸色冷了下来,“还真是你爸的好女儿!”
他走到她面前,掐着她的脸,“只可惜,你跟你爸一样,都是狼心狗肺的孽障?”
“我爸不是那样的人!”
“闭嘴!”傅辰年一拳打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宋欢闭上眼睛,眼睫不受控制地颤抖。
看着她无力反抗的样子,傅辰年将她甩到一旁,心中烦闷更甚,“备车,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