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那些人早习惯养尊处优的生活,没走多会儿便体力不支的要晕过去。特别是才撕打过一场,体力耗尽的萧老夫人等人。奈何有官差在旁边看管,手里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不想挨打就只能咬牙坚持。其实谢绾宁的双腿也开始发酸,脚底板传出火辣辣的痛意。如果放在前世,这么点距离对于喜欢徒步的她来说只是洒洒水,奈何这具身体不给力。“祖母啊!你赶紧醒醒,我拖不动你……”前面萧景垣突然蹲下身去,抱着晕过去的萧老夫人不停的摇晃,差点儿晃的人口吐白沫。
萧老夫人成功被转移注意力,觉得这话说的有理,从前她也对萧家其他人诸多照顾。
倒是萧家其他人听到这话后,纷纷神色不自然地捂紧口袋。
萧家二爷萧焕山愁眉苦脸地说:“母亲,我们哪里有东西呦!春莲娘家送来的东西都不顶用。”
如今他们的生活全靠女眷家里接济的那点儿,自己尚且不够用,怎么可能分出去。
“你这话是怎么意思?!”
萧老夫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说:“放肆,我可是你们的母亲!”
二爷夫人江春莲翻了个白眼,不屑再装露出真面目,“母亲?焕山又不是从您肚子里出来的,您生的短命鬼儿子,早埋黄土里了。”
萧家二房和三房都是庶出,现在的萧老夫人是他们的嫡母。
从前是因为她统管全家中馈,他们不得不奉承萧老夫人……如今财产全被查抄,可不需要再看她的脸色。
“你敢侮辱晏儿!”萧老夫人听见她戳及自己的痛处,发狂似的跳起来,上去就扇了江春莲一巴掌。
江春莲被打的红了眼,不甘示弱地加入战局,扯住萧老夫人的头发不松手。
眼看场面混乱起来,挑拨离间的谢绾宁功成身退,在后面给萧景衡重新包扎伤口。
没过多长时间,官差就押着被五花大绑的宋青烟和牛力回归队伍,催促他们继续赶路。
萧家那些人早习惯养尊处优的生活,没走多会儿便体力不支的要晕过去。
特别是才撕打过一场,体力耗尽的萧老夫人等人。
奈何有官差在旁边看管,手里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不想挨打就只能咬牙坚持。
其实谢绾宁的双腿也开始发酸,脚底板传出火辣辣的痛意。
如果放在前世,这么点距离对于喜欢徒步的她来说只是洒洒水,奈何这具身体不给力。
“祖母啊!你赶紧醒醒,我拖不动你……”
前面萧景垣突然蹲下身去,抱着晕过去的萧老夫人不停的摇晃,差点儿晃的人口吐白沫。
旁边的官差见状不耐烦地举起鞭子要打,被谢绾宁出言阻止,“等等,这样可能会出人命。”
“那个是她孙媳妇,你们先给她松绑,让这两人抬着她,这样也算给大人们省事不是?”
官差们听到这建议觉得有道理,将宋青烟推到前面去,“赶紧走,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
宋青烟心中万般不情愿,却不得不屈服于官差的威慑。
满肚子怨气的和萧景垣架起昏迷的萧老夫人,宋青烟记恨起幸灾乐祸的谢绾宁。
“哎呀!”
宋青烟还没走两步,便故意跌坐在地上,捂着手腕开始落泪,“好痛,我实在是没力气……”
“嫂嫂,你可是祖母最看重的大儿媳妇,应该不会拒绝分担照顾祖母的责任吧?”
宋青烟的容貌生的不错,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简直将恃弱行凶演绎的淋漓尽致。
可惜谢绾宁并不吃她这套,随手丢给官差几枚铜钱,戏谑地挑眉道:“大人,我需要承担这责任嘛?”
“当然不用,”官差自然不会为难让他们赚钱的人,转身将鞭子甩在宋青烟身上,“你还磨蹭什么?”
宋青烟疼得硬挤出来的假眼泪瞬间变成真的,不敢再装模作样,飞速狼狈地爬起来继续赶路。
看过谢绾宁花钱收买官差后,有些实在累的受不了的罪犯连忙给他们奉上银钱,终于换来喘息的机会。
这时被宋青烟和萧景垣半抬半拖的萧老夫人终于醒来,在原地哼哼着哀嚎,“好渴,青烟快去给我弄口水喝。”
“祖母,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孙媳实在无能为力。”宋青烟咬着嘴唇楚楚可怜。
她的嗓子何尝不是干到要冒烟?都怪谢绾宁那小贱人,要不是因为她,自己的东西也不会被抢走。
还有她身上的衣裳几乎被烧毁,这路上已经被臭男人占了不少便宜。
寒风吹过来冷的刺骨,宋青烟只能拉着萧景垣的衣角和他求助。
“夫君,你能不能将外衫脱给我?”
原本以为萧景垣至少会关心自己的妻子,没想到他连半分犹豫都没有便直接拒绝。
“不可能,给你穿我还不被冻死。”萧景垣搓着快冻僵的手,冷酷无情地推开她。
看清楚男人的嘴脸,宋青烟对萧家彻底失望。
裹紧身上的衣裳,她起身朝着抢劫她东西的罪犯那边走去。
那些人抢劫的时候说过,只要愿意委身陪他们两次,她就能拿回自己的东西。
“干什么去?”萧景垣看见她要去的方向,瞬间开启无能狂怒。
没有男人能忍受这种羞辱,“你敢!要是背叛我,等回来看我不打死你个贱人。”
谢绾宁自然注意到那边的动静,不过这和她没什么关系,倒是又可以作壁上观看场好戏。
“唔……只能说愚蠢的人怎么都教不乖。”谢绾宁看破不说破,毕竟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
更何况,宋青烟几次三番的给她找不痛快,她没主动出手报复就已经算道德高尚的。
萧景衡看过之后便冷淡地移开视线,显然也没有打算管,“与虎谋皮,必遭其噬。”
“没错,是这个道理。”谢绾宁点头赞同,悄悄从袖子里面拿出糕点塞给萧景衡。
“快吃,别被那些蚂蝗闻到味道。”
最爱钻进人身体里面吸血的蚂蝗,说的不正是萧家其他几房的人。
特别是在见识过萧焕山那夫妻俩的行径之后,越发觉得这比喻形象。
从前他们住在侯府的时候,吃穿用度哪样不是他挣的?
看萧景衡并没有反驳她的说法,谢绾宁便试探地提出,“你有没有想过分家?”
她是真无法忍受那家人的勾心斗角,反正只要帮助萧景衡就可以顺利渡劫。
要想顺利完成任务,最好是快点甩掉那些拖油瓶为好。
不过谢绾宁也没有将这件事情想的那么简单,毕竟这是在思想没有开化的古代。
在长辈还没有去世的情况下,私自提出分家,被告到官府可是忤逆不孝的重罪,严重的甚至会被斩首。
既然不能自己提出来,那就得想办法让那些人主动离开。
萧景衡不是迂腐的人,虽说对谢绾宁离经叛道的提议有些惊讶,但依旧冷静分析其中利弊。
“此事需要寻找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