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是刚刚正好的模样。纪岑桑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像是躲避陌生人,视线也没有一分落在他的身上。“夏夏~~”他的手臂还保持着刚刚伸出去的动作,僵在半空中,“别跟我生气,我跟你道歉。”“护士小姐,麻烦你扶我去一趟洗手间。”纪岑桑如同是没有听到他的话,按铃叫来护士。护士进来后看到她身旁的陆辰晞顿了一下,这两人不是夫妻么?妻子上一趟卫生间,丈夫还需要避嫌?心中虽然有疑惑,却什么都没有说。护士熟练的拿过吊瓶,原本以为只是顺便给她一搭手的事情,但是掀开被子下床的纪岑桑,脚步虚软,像是蹒跚学步的婴儿,连走都走不稳的模样
如同小护士说的那样,在最后一瓶吊针刚刚替换上的时候,纪岑桑就醒了过来。
因为已经挂了两瓶点滴,她醒来的时候喉咙里都带着一股药水的味道,让她想要干呕。
她不喜欢药水的味道,眉头不自觉的蹙起,她看到头顶斜上方的药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
她浑身像是被拆卸又重组了一样,浑身酸痛,稍微一移动,就发出一声闷吭,无力的跌回床上。
“别乱动,针头会回血。”
她发出的声音,让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陆辰晞陡然睁开眼睛。
看到她想要起身的动作,几步上前阻止。
此时,四方城已经破晓,黑幕被阳光重新接管,阳光穿过窗户透射进来,洒满地面,让室内的灯光失去了作用。
一切都像是刚刚正好的模样。
纪岑桑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像是躲避陌生人,视线也没有一分落在他的身上。
“夏夏~~”
他的手臂还保持着刚刚伸出去的动作,僵在半空中,“别跟我生气,我跟你道歉。”
“护士小姐,麻烦你扶我去一趟洗手间。”
纪岑桑如同是没有听到他的话,按铃叫来护士。
护士进来后看到她身旁的陆辰晞顿了一下,这两人不是夫妻么?妻子上一趟卫生间,丈夫还需要避嫌?
心中虽然有疑惑,却什么都没有说。
护士熟练的拿过吊瓶,原本以为只是顺便给她一搭手的事情,但是掀开被子下床的纪岑桑,脚步虚软,像是蹒跚学步的婴儿,连走都走不稳的模样。
护士诧异的目光,让纪岑桑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
她显然也忘记了这一回事,当人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僵硬不自然的动作,便要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
纪岑桑闭了闭眼睛,丢人丢到这样已经够了,她再逞强下去的后果,只会出更大的洋相,她扯出唇角,勉力在笑:“我待会儿再去,你先去忙吧,麻烦了。”
她说完,准备重新坐回到床上,但是下一秒,身体陡然一轻。
“我抱你去。”他说。
纪岑桑:“放开。”
“你现在自己能去?”他问。
他的话,轻而易举的就将纪岑桑埋藏在冷静之下的怒火点燃,她想要发火,但是对于她的性子而言,无论是大声争吵还是歇斯底里都不可能轻易的展现出来。
但是她心中的烦躁和火气,总是要寻找一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