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英南打断她,“雨儿,别哭了,都过去了,你看现在我们不缺粮了,那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用自责,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怎么能看着你挨饿。”何春雨坐直身子,擦擦眼泪,撅着小嘴道:“我那么小跟个豆芽菜似的,哪吸引人啊,你就爱我。”邓英南看她哭的眼睛红红的,像个小兔子特别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我就是爱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说完低头看了一眼何春雨高耸的胸部,道:“也说明我有眼光,你看看当年的豆芽菜长成了如今的人间尤物。”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和五弟带着你来到密室,咱们三人带走了属于我的那份财宝,后来,你是知道的,我让你把这些东西再次帮我藏起来,你仍然不声不响的做到了。”
何春雨:“四叔,那你当时为什么要费劲的把那么多的财宝带回来让我藏起来啊,放在密室里也是安全的啊。”
邓英南笑道:“当时我就想,我的身体不好,不知道能活多久,我给你的这些财物,足够让你无忧无虑的过一生,那样就算我死了,也开心。”
何春雨激动的上前抱住邓英南,哭道:“四叔,你好傻,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
邓英南温柔的拍拍她的后背,“傻丫头,别哭了,你就是我的命,不,你比我的命还要重要,只要你好,我就幸福。”
何春雨:“四叔,我不傻,是你傻,那几年你为了能让我吃饱,你将自己的口粮省下来给我吃,差点把自己饿死,你还骗我说在单位吃饱了,有一次我看到你饿得偷偷的喝刷锅水,后来,我跑到学校问你同学,我才知道学校食堂早就停了,因为没有粮都挺了一年多了。
我这个笨蛋居然从没想过,大家都缺粮,学校哪来的粮食,我一想到为了让我多吃一口,一个馒头你吃一天,饿的皮包骨头,听你同学说你有一次都饿得晕过去了,是你的一个老师给你喝了一杯糖水和半个馒头,你才缓过来。我是个混蛋,我……”何春雨泪流满面,哭的不能自已。
邓英南打断她,“雨儿,别哭了,都过去了,你看现在我们不缺粮了,那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用自责,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怎么能看着你挨饿。”
何春雨坐直身子,擦擦眼泪,撅着小嘴道:“我那么小跟个豆芽菜似的,哪吸引人啊,你就爱我。”
邓英南看她哭的眼睛红红的,像个小兔子特别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我就是爱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说完低头看了一眼何春雨高耸的胸部,道:“也说明我有眼光,你看看当年的豆芽菜长成了如今的人间尤物。”
他笑得意味深长,凑到何春雨的耳边,轻声说道:“而且这样的人间尤物正等着我享用,你这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四叔的魂都被你勾走了。”
何春雨被他说的一张小脸像熟透的红苹果,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讨厌,老流氓。”
只是她不知道,平日她的眼神就自带一丝妩媚,而在邓英南的挑逗下,她这一眼媚眼含羞带怯,眼波流动间尽是风情,勾魂摄魄,邓英南差点化身狼人扑过去。
邓英南抱住她,狠狠亲了一口,“心肝宝贝儿,你以后可不能这么看别的男人,只能看我,听到了吗?”
何春雨:“哎呀,我除了看你还能看谁呀,你也不想想,有你这个老流氓在,谁敢看我。”
“说的也是。”邓英南眼里划过一丝阴狠,谁敢肖想他的宝贝儿,他就让谁死。
“对了,四叔,你为什么叫我把剩下的财宝收了啊,那些都是兄弟们的啊,咱们私自藏起来不好吧。”
邓英南笑道:“没关系的,他们只会感谢,必须收起来,,在你回来之前蒋之霖肯定把京市翻遍了,没找到我,他怎么会甘心。
你没回来之前,他想不通,这人绝顶聪明,现在你回来了,他必然会从你身上寻找蛛丝马迹,然后就是在你我的行踪上判断出密室所在。
他很快就会找来,他绝对会掘地三尺,这个密室保不住了。”
何春雨急道:“那我现在就去收。”
邓英南:“收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要留,小心点,不要发出声音,没准他现在已经来了。”
何春雨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四叔,那我收完后,悄悄的上去看看呗!”
“不行,万一被蒋之霖发现他不会放过你的,我们等蒋之霖离开这里之后,再离开。”
“哦,那好吧,我这就去收,马上回来,四叔,你在这等我。”
邓英南应道:“嗯,快去快回。”
邓英南的话音刚落,何春雨就原地消失了。
呼吸间何春雨出现在密室里,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挺吓人,她拿出手电,看了一眼密室内的东西,小手一挥,东西瞬间消失,她借着手电的亮光,环顾四周,很好,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给蒋之霖留下一个干干净净的密室,她想蒋之霖肯定会发狂的,嘿嘿嘿!
何春雨想了想,往隧道出口方向走去,她想偷偷去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她刚走到出口,就隐隐约约听到说话声,离得太远,她听不清楚,不敢冒险,她还是选择放弃了出去看看的想法,怕四叔着急,走回密室,闪身进入空间。
……
而在上方的蒋之霖在坟场寻找了一天无果,他很是暴躁,冷静下来后,他决定掘地三尺,不得不说最了解你的是你的敌人,邓英南预判了他的预判。
蒋之霖选择离邓家祖坟最近的一个位置,安排人回去拿铁锹开始挖地。
在他努力的挖了两天之后,唯一的收获就是两个几米深的大坑,剩下的就没有了。
蒋之霖很生气,不只是因为挖了两个无用的大坑,还因为何春雨自从在火车站出现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蒋之平知道弟弟待在这个坟场不愿意回去,赶忙来劝他,“三弟,回去吧,邓英南不可能藏在这里,你看看你除了挖了两个大土坑,还有什么?哪来的邓英南。”不得不说蒋之平的话扎心了,刺激得蒋之霖更加疯魔。
“二哥,你回去吧,别在这烦我,邓英南一定在这里,不找到他我誓不罢休。”邓家在这里肯定有密室,两个坑挖不到,我就不信三个四个也挖不到。
最后,蒋之霖只能无奈的回去了,留下蒋之霖继续挖地。
蒋辰也早已踏上了回红星大队的旅途,包里带着送给何春雨的礼物。
……
红星大队。
正弯腰割稻子的何春风此刻感觉特别累,身累,心也累,春雨回家好多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说给她写封信,她真的好担心。
汗珠顺脸躺下,何春风站起来擦擦汗,忽然动作一滞,她看到远处牛车上拉了好几个人,旁边是两个戴着红袖章的人骑着自行车,牛车后面还跟着一大群人,随着牛车越走越近,她也看清了牛车上的人,手里的镰刀啪嗒一下掉在地上,眼泪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怎么会是爷爷,奶奶,还有邓爷爷和邓奶奶,牛车上还坐了两个老人,她不认识,牛车后跟着的一群人里有她认识的,那是她爸妈和叔伯婶娘们,还有邓家叔伯婶娘们,她还看到了跟在人群中间的何邓两家的兄弟姐妹们。
所有人都像脱了一层皮,特别瘦,尤其是爷爷奶奶们。
坐在牛车上的何盛达一眼就看到了四孙女,与她四目相对,微微摇头,便快速的转移了视线,其他人也都看到了何春风,不过,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给何春风一个多余的眼神,脸色木然的走过去。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何家老两口和邓家老两口好像老了10岁,脸上无悲无喜,当然,其他人也基本如此。
红袖章将人交给大队长就离开了。
他们很快就被大队长柳树林安排在村子后山那处闲置的院落里,土坯茅草房,房子因为年久失修,有的地方还塌了一角,破烂不堪,岌岌可危,有的房间棚顶还露了一个大洞,大队长也不想他们老老少少一大群人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最后冻死,砸死,这不是没办法吗?谁让牛棚都住满了。
“这个院子已经很多年没有人住了,你们先收拾一下吧,明早我去找村里的人给你把房子修修,以后就靠你们自己了。
你们谁跟我去村委会领口粮?”
四家决定让邓英北,邓英学,何建军,何建设,还有曾家小子一起去领口粮。
没错,就是四家,何家,邓家,曾家,呃,还有一个孤僻怪老头不知道姓啥。
众人连连感谢大队长,大队长摆摆手,叹了口气,离开了。
住在这个院子里的除了何邓两家,还有今天跟他们一起到的,姓曾的人家,一对老夫妻带着儿子,儿媳和孙子。
曾家人最少,住在西面的两个房间里,邓家人最多,住在正房的三大间,作为第二多的何家人则住在东面的两大间里。
而跟他们一起到的孤僻怪老头选择一个人住在离大门最近的柴房里,这个柴房四处漏风不说,房盖还没了半个。
邓忠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怪可怜的,邀请他跟他们一起住,被孤僻老头无情的拒绝了,他知道这个锯嘴葫芦是个好人,要不然他才不会管他,没想到这个锯嘴葫芦还是犟驴。
被拒绝后,邓忠只好无奈的跟大家一起大扫除了。
丁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神情哀伤,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邓英章看到母亲哭了,急忙走到她身边,“妈,你怎么哭了?”
邓忠也看到老伴哭了,他叹了一口气,二儿子已经告诉他四儿子的事情,四儿子什么都算到了,唯独没算到他自己犯病了,还是在这个情况下,他知道老伴担心四儿子了,他也担心,但没办法,鞭长莫及,看命吧!
“我是担心你四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她真怕春雨没有赶过去,或者是没有找到人,那她那可怜的儿子,不就葬身在那个地方了吗?
“妈,你放心吧,春雨机灵肯定能找到四弟。”他也担心四弟,这不是没办法吗,当时情急之下只能把病重的四弟放在那了,把希望都寄托在春雨身上了。
“你说万一春雨没去,可怎么办?”她怕春雨接到信后,抵触她和英南的婚事,撂挑子可咋办。
“妈,你放心,别的我不敢保证,但这件事我敢保证,春雨接到信,肯定会第一时间回去,春雨她重情重义,绝对不会放着老四不管,妈,你想想春雨几乎是在咱们邓家长大的,她怎么可能不管老四?”这也是后来他听说四弟的未婚妻换成春雨后,他高兴原因,一是,他从玉兰那知道了四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春雨不再是对晚辈的爱护了,而是将她看成女人。
二是,如果给四弟找个媳妇来照顾她,那么春雨无疑是最好的人选,既让四弟得偿所愿,又能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何乐而不为!
想到春雨,邓英章的眼底闪过一丝愧疚。
丁香听了儿子的话,心情好了不少,不一会儿,领粮五人组回来了,大家看到领回的口粮,满脸绝望,就这点口粮怎么够吃,还不得饿死啊。
徐文慧看着非要跟他们一起下放的邓玉兰,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对着她的肩膀捶了两下,哭着说:“你这个死丫头,当是让你下乡你偏不干,你看看,这点粮食哪够吃啊,你要是听话下乡,哪用得着遭这份罪呀?呜呜呜。”
她可怜的女儿呀,才18岁,这得遭多大罪呀,以后嫁人怎么办,谁愿意娶一个下放户的女儿。
“妈,其实下乡跟这里也没差太多,我这不是放心不下你们嘛,女儿想留在爷奶,爸妈身边尽孝。”爸妈爷奶都没在乡下待过,她实在不放心,再说了下乡又能怎么样?家里情况是这个情况,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在乡下,万一被哪个老光棍给算计了,她哭都找不着调。
邓英学连忙安慰妻子,道:“孩子也是一片孝心,你就别怪她了。咱们应该为有这么孝顺的女儿而高兴啊,再说现在很多人都吃不饱饭,下乡也不一定吃得饱。”
邓玉兰:“是啊,妈,你看看这村里很多人都瘦的一条条的。”去哪都一样。
大家都惆怅了起来,一脸迷茫,不知前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