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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何夫人先是抿嘴一笑随后对着何县令带着些撒娇的语气说道;
  "老爷,这都是妾身该做的。"
  说完转身对着夏梨浅浅浅地行了一个礼后就要离开了,只是在起身离开的时候夏梨浅却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狐臭味,让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夏梨浅:真是人不可貌相,熏死她了!
  她强烈怀疑,这何家所有的怪事和这位何夫人有着说不出的联系,毕竟在整个何家属何夫人身上的狐臭味最为明显,就像是整个何家的狐臭味都是来自何夫人一样。但是夏梨浅通过神识查看却发现何夫人确确实实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身上也没有修炼邪术的迹象。有一说是一,这狐妖本事也挺强,这么臭都忍下去了!
  夏梨浅在何县令的邀请下住进了何家,在随着小厮前往处的时候,她也顺势观察了一下何家的布局。让她奇怪的是,整个何家的风水似乎被人改动过一样,运气朝着一个方向涌去。她尝试辨别了一下方向,于是指着东方的一处问道:
  “那边是何人居住,看上去倒是有些凄凉。”
  不成想带路的小厮确实瞬间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颤颤巍巍地说道:
  “是......是死去的大小姐的住处,现在已经被封上了!道长,可是有什么问题!”
  说着,小厮吓得浑身都在打战,毕竟何家最初听到哭声就是来自大小姐的房间。
  夏梨浅:有话好好说,别抖!
  她本来想说那边有点问题,但是见小厮这样也只能改口说: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对了,你说的那位大小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厮观望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这才对夏梨浅说道:
  “我们那位大小姐是一个怪人,最是喜欢饲养狐狸这一类的动物,而且有人似乎看见过狐狸耳朵尾巴的男子出入大小姐的房间,只是没过多久那个人就死了。老爷也曾劝说过大小姐,甚至听到传闻也大张旗鼓派人搜查了大小姐的房间但是没有什么收获,反倒是加剧了父女二人的矛盾。”
  夏梨浅听到这里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说加剧了两人的矛盾,难不成这一对父女之间有着什么化不开的矛盾不成,于是开口就询问了这件事情。
  小厮也没有隐瞒直接解释道:
  “还不是因为现在的县令夫人,据说是夫人还没有去世之前就和老爷勾搭上了,夫人一气之下病重不起,这在整个府里也不是什么秘密。想必那位大小姐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和县令大人生了矛盾。如今的这位县令夫人也不知道原是谁家的,只知道是一个小门小户。”
  说着说着,夏梨浅就被小厮引导了住处的地方,是一个客居,里面五脏俱全,甚至还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小厮将夏梨浅带到住处之后就离开了。
  夜晚,夜深人静,夏梨浅却没有丝毫的睡意,毕竟是修仙之人连着几个月不睡觉也没有问题。只是就在她准备打坐修炼的时候却听见了一阵女子的哭声,声音凄凄惨惨,在这深夜里显得格外明显。夏梨浅立刻起身顺着声音就来到了白日里小厮说的大小姐的住处。
  “什么妖怪敢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夏梨浅刚到附近就闻到了一股腥臭的狐狸味道,立刻拔出剑大喊道。
  此剑正是菩提送给夏梨浅的一件法器,名为阳春剑。刚收到这件法器的时候,夏梨浅回想了一下西游记以及封神里面都没有提及到这件法器,以为是什么不知名的,不成想菩提却说要让她好好珍惜,这可是一件先天法器。
  只见阳春剑刚刚拔出的一刹那,就听见哭声一个停顿,紧接着就是带有着怨气的质问:
  “道长何必多管闲事,这家人该死!”
  此时县令也带着人来到了小院里面,自然也就听到了这阵声音,他带着一丝哭腔喊道:
  “女儿呀!你有什么怨气呀!家里待你不薄,若不想嫁人就和父亲好好说说,为何要做出这番行为!”
  可随着县令的话音落下,屋子里面骤然亮起了灯光,紧接着一阵颤悠悠的歌声传来,透过窗户可见一个长着毛茸茸耳朵的女子对镜梳妆。
  “妖怪!道长!”
  县令吓得双腿发颤不知所措,夏梨浅感觉县令的声音非常灌耳,但是她真的想说她不聋。她立刻打出法术,正好命中屋里的妖怪。
  只听见一阵尖叫声,烛光破灭。夏梨浅立刻推门进去,只见地面上留有一个狐狸的尾巴。她将狐狸的尾巴拿到县令面前,惹得县令拽着她的道袍祈求道:
  “道长,道长你可一定要将这个妖怪抓住呀!”
  “县令放心即可,那妖怪被我打伤,最起码几日都不会再来这里骚扰。那妖怪身上有我的法术,我这就去解决了他。”
  夏梨浅说完就顺着踪迹离去,再不走裤子都要被县令拽掉了,县令和小厮只见一阵白光眼前的道长就消失不见。
  受伤的离浅跌跌撞撞回到了洞穴,滴滴血迹落在草坪上将土地浸湿。
  “该死的道士,多管闲事!”
  七雲倒在地上,打坐开始治疗伤势。半响过后他睁开眼睛,毛茸茸的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他起身来到山洞深处,那里面放着一个棺材,躺在棺材里面的妙龄女子不过是17、8岁,面容可以称得上绝色,皮肤泛着青色,像是死去了很久一样。
  七雲轻轻抚摸着女子的面容,悄声说道:
  “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嫣儿。”
  若是何家人在场定然会发现躺在棺材里面的女子正是何家自杀的大女儿,何嫣。
  何家后院,何夫人躺在榻上抽着烟,眼神迷离肩膀半露,在她的身旁躺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
  “听说你们家又请了一个道士,据说还挺有本事的。”
  男人凑到何夫人的肩膀处,对着裸漏的肌肤就是狠狠一咬,凑到她的耳边怯声私语。
  何夫人被男人的动作弄得浑身一软,烟管顺势掉落在地上,她手骨轻触男人,却正好被男人一把抓住放在手里把玩。何夫人推开男人,眼神阴狠道:
  “那不正好,收了那个小贱人。”
  男人见惯了她这个样子,非但不害怕,反而轻笑道:
  “若是真能够收了倒也帮了咱们。只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我可是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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