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赛车场出来后裴寂直接去了公司,省的回华庭看见阿鸢心烦。
祁氏的写字楼前,一辆黑色大G停在门口,门口的保安立刻盯着那个车位。
那是祁总监的专属车位。
车门被打开,一双黑色皮靴率先踏出,裴寂还穿着赛车场的那身红白相间的赛车服。
她伸手将一头金色卷发撩在脑后,手一推关上车门。
要多飒有多飒。
保安咽了咽唾沫,这就是他们祁氏的祁总监,实在是个传奇人物。
年纪轻轻坐上总监之位,也许会有人说因为她是祁氏千金才坐上那个位置。
但裴寂不理那些闲言碎语,她会用实际行动撕烂嚼她舌根的人。
告诉她们她裴寂是凭实力坐上去的,她就是有能力,你不服都不行。
要么比她优秀把她干下去,要么就闭嘴滚蛋。
作为金融方面的顶尖高材生,裴寂一毕业就进了公司,坐上总监之位仅用了一年时间。
全靠她自己。
祁氏不少项目都是她拉来的,可不是因为她美艳的外貌,而是她雷厉风行的手段和能准确分析市场风向的能力。
许多大客户都愿意和她合作,不止京城甚至是国外一些知名企业。
作为京城四大家之一的继承人,裴寂一直是众人关注的对象,平时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的生意绯闻。
但上一次上热搜是和阿鸢的联姻消息,两家突然官宣,打了其他人个措手不及。
不少想要攀高枝的小家族纷纷熄了心中的想法。
裴寂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了的。
江家虽然不在四大家里面,但家族财力和地位也丝毫不逊色。
江老爷子还是军区的特别司令官。
但阿鸢似乎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光是他那高大健硕的身材就让人望而生畏。
看起来一拳能打死三个裴寂了,还是个当过兵的。
这两人究竟会怎么相处,一时间成为了圈中好奇的话题。
看着裴寂走过来,保安连忙按下开关给她开门并喊了一句祁总监。
裴寂应了一声后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不少员工向她打招呼。
她进了公司就是一副严肃样,那股气质让人不敢靠近。
员工们每次去交文件的时候心都是提着的 ,裴寂气场太强,压的她们喘不过气。
很难想象,她们祁总监这样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能压的住。
阿鸢很少在媒体前露面,所以有一部分人并没怎么见过他。
就算两人公布,但也只是简单的发了个通知,谁都没露面。
“把这个季度的项目送到我办公室。”
丢下一句话后裴寂进了电梯,留下在场的员工们大口喘气。
一整天她都在公司里处理项目,都处理完后夜幕已经降临了。
想到回了华庭要看见阿鸢她就心烦,不过不回没办法啊。
回到华庭后一进门就正好对上了刚打完拳的阿鸢。
这货在他们的房子里修了一个拳击室,里面设备齐全,裴寂有时候也会去玩玩。
他赤裸着上身,流畅的肌肉线条和肌肉一览无余,穿着一条灰色运动裤。
见裴寂回来后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张嘴咬住拳击手套上的带子将手套摘了下来扔在一侧的沙发上。
“呦,祁大小姐回来了。”他往沙发上一坐笑着看向裴寂。
裴寂移开目光不去看他,再看的话怕被他迷死。
阿鸢的身材正是她的理性男友身材,高大威猛,看起来就很会很有安全感。
只是可惜长在了他身上。
“别来烦我。”裴寂把包丢在沙发上上楼。
她跟阿鸢的卧室门对门,还让她烦躁了许久,实在是这间屋子采光好,不然非换个房间不可。
浴室里,裴寂两手抓住背心下摆向上一掀,光滑洁白的脊背露出。
花洒中的水倾泻而下,流过她纤细的腰肢。
在她的后腰际,一处黑色纹身十分显眼。
蝴蝶与蛇。
是她18岁成年后纹的,一半蝴蝶一半蛇,迷人又危险。
不过相比这个纹身,她还是更喜欢阿鸢耳朵上的那个。
看起来真的很带劲。
洗完澡出来后,裴寂套了件黑色睡裙拉开房门想去楼下倒杯果汁。
楼下客厅,阿鸢正把玩着自己的爱宠,一条墨西哥黑王蛇。
皮色鲜亮,如黑曜石一般,裴寂也很喜欢这条蛇。
阿鸢叫它King。
看见裴寂下来后,阿鸢看了她一眼继续玩自己的蛇。
King长的不是很大,身子也就和他手指一般粗,此刻正盘在他手掌心吐信子。
裴寂倒完果汁后要上楼时阿鸢喊住她。
“站住。”
“有屁快放。”
阿鸢看着她,烦躁的示意她坐下,裴寂也走了过来坐在沙发另一侧。
翘着腿,抬起的脚指尖挂着拖鞋,一双长腿轻轻晃动,吸引了阿鸢的目光。
而原本待在自己掌心的黑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裴寂身前。
裴寂看着它过来后伸出胳膊,它也自然的缠上她白皙的手腕。
像只蛇骨黑镯子似的。
裴寂摸了摸King的小脑袋道:“什么事?”
阿鸢喉间滚滚,“祁大小姐,明日可别忘了去领证,老爷子看着呢。”
“你倒是挺着急。”裴寂一口拒绝。
“裴寂你脑子被驴踢了?我着急你?”阿鸢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撑着脑袋看她。
裴寂的目光陡然射了过来,“不会说话就把嘴缝上。”
阿鸢这恶毒的嘴巴子她迟早给他缝了!
“没办法,爷爷就喜欢你,他身子不好,你别气着他。”阿鸢沉声道。
江家老爷子,裴寂还挺喜欢的,小时候总给她糖吃,在一堆小孩中拉着她给她吃独食。
还哄骗她说:“婳婳吃了爷爷的糖以后可就是我家小敛的媳妇喽!”
要命的是那会的自己居然傻不拉几的点头,就为了那几颗糖。
现在总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不过江老爷子人确实很好。
“行,知道了。”裴寂应声道。
随后起身走过去把King递给他,阿鸢看着盘在她细嫩手腕上的黑王眸子闪了闪。
似乎是感受到自己主人的不满,King慢慢从裴寂手腕上爬了下来。
裴寂要上楼时身后的阿鸢吹了一声流氓哨,回头后就看见阿鸢正打量着他。
随即露出一个痞坏的笑说道:“睡衣不错。”
“有病。”裴寂骂了一句后快速进了自己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