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废旧厂房,伴随着绞盘的吱呀声,昏迷不醒的大B被吊了起来。
楼上,靓坤居高临下看着昔日仇敌,狂笑不已。
“阿义,等会儿我给你一个机会,斩了这家伙!”
“坤哥,我只负责抓人,其它的事不想插手。”陈天义的态度很坚决。
手上能不沾人命,尽量不沾。
靓坤一怔,尬笑道:“好啦,你的事情做完了,我在钵兰街给你找几个大波妹,你先去放松一下- -- ”
“谢坤哥!”
陈天义抱了下拳,带着一干手下火速离开是非之地。
“关门!”
靓坤一声令下,沉重的铁门咣当一声合上。
一盆冷水泼过去,大B缓缓睁开眼睛。
“靓坤,是你- - -”
“你要干什么?”
“哈哈- - -”
靓坤双手插兜,缓缓走到大B跟前,完全用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对手:“大B哥,我请你回来吃火锅,千万不要紧张。”
说着,靓坤往后招手。
手下将一个女人、两个孩子推了出来。
“靓坤,祸不及家人,你有什么冲我来啊。你放了他们,把我怎样都可以- -- -”
“放了他们?哈哈- - -”
靓坤的手指划过大B女人的脸,邪笑道:“大B哥,你第一天出来混啊?不知道我靓坤最讲信用。”
“说了要杀你全家,就一定要杀- - -”
说着,靓坤侧了下头,一个手下取出铁锤,一锤砸在大 B女人头上。
“畜生,你这个畜生- - --”
大B手脚乱动,扯得铁链咣当作响。
靓坤一不做、二不休,接着将大B的两个孩子也砸晕过去。
“把他们拖出去,找个地方埋啦!”
“靓坤,你不是——人!”大B眼眶都要睁裂了,钢牙咬着嘴唇,鲜血直流。
“哈哈- - -”
靓坤狂笑着走向大B,一刀捅在他裆部。
大B惨叫不已。
“跟我斗,你九条命都不够呀!大B哥,看在兄弟一场的份儿上,我靓坤亲自送你上路- -- - ”
噗、噗、噗- - -
刀光斩落,鲜血飞溅。
灰白的墙壁开出大片血花。
靓坤握着滴血的刀,看着血泊中的大B狞笑道:“大B,想赢我?等下辈子吧!”
说完,靓坤咣当一声扔下刀,叫手下打水洗干净手。
接着他扫了一眼地上的四具尸体,沉声道:“收拾干净点,别让差人抓到把柄!”
- -- - - -
清晨、兴福公寓。
玛丽姐一边摁下双喇叭录音机,听着音乐,一边拧开水龙头漱口。
柔软的腰肢随着音乐缓缓摇摆- - -
突然,玛丽姐看见下方走来一群人,急忙含了一口水吐掉牙膏,匆忙跑下楼。
来的是一群工匠。
扛着大包小包的水泥、沙子,手上还提着各种工具。
“你们干什么?”玛丽姐一脸懵逼。
“老板叫我们来翻新公寓!”为首的包工头道。
“我就是老板,我并没有叫人来干活。”玛丽姐奇怪的问。
“你不是老板,那就是老板娘啰。总之,一个姓陈的老板叫我们来的,订金都付了。”工头答话的同时指了指楼上。
玛丽回头一看,只见陈天义正站在二楼对着自己笑。
这家伙搞什么鬼?
玛丽踩着高跟鞋,蹭蹭跑上楼:“阿义,我知道这栋楼已经很旧了,但我不是房主,再旧都不可以改造。”
这栋公寓是玛丽盘下来转手出租的。
没有经过房主本人同意,绝对不可以擅自装修,否则要付高昂的违约金。
“谁说你不是房主?”
陈天义笑了笑,递过一份协议。
玛丽读完,不由得芳心巨震:“阿义,原来你真的买了这栋楼送给我?”
“怎么,不喜欢啊?”
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啦!
一个男人说要买一栋楼送给你,第二天就真的买了一栋楼。
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玛丽此刻的激动。
“阿义,你对我真好!”玛丽抱住陈天义,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开心到飞起!
“你是我马子,我当然要对你好。”
陈天义顿了一下,道:“对了,这栋楼我打算重新专修一下,空屋子用来招收楼凤!”
“阿义,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这栋楼改造一下,可以租给经济条件更好的租客,空屋子精装修用来招楼凤,生意肯定比砵兰街还要火爆- -”玛丽憧憬着美好钱景道。
“还有地下室,可以用来开赌档或者搞游戏机- - -”陈天义补了一句。
兴福公寓的位置很好,不愁没客源。
稍加改造,完全可以把它打造成一个餐饮、住宿、赌档、娱乐为一体的消费中心。
“具体怎么做,就交给你。”
“阿义,你放心!”
玛丽兴奋得眼眸放光:“我保证一月净赚百万,你我三七分成,你三我七!”
“这么大方,你是不是有点吃亏呀?”
陈天义说着,手摸到了玛丽的青柳腰上。
紧身旗袍将玛丽魔鬼身材勾勒得呼之欲出,却在腰肢处惊心动魄的瘦了下去。
柔软的腰肢,往上一寸是天堂。
往下一寸是仙境!
此时的玛丽媚眼如丝,大半个身子都塞进了陈天义的怀里,脚往后一勾、一带,门关上啦。
“阿义,你都送了我一栋楼,我不吃亏。”
“来,姐好好的疼你!”
玛丽热辣的身躯在怀里扭动着,蛰伏的欲望如火山熔岩,陈天义低吼一声,狼一般狠扑过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