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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徐晗钰在想怎么哄她时,春香回来了。
“小姐,东西拿来了。”
宋泽礼疑惑的看着她。“怎么这么快。”刚出去就买回来了?这一点时间,她应该刚出茶楼门吧。
“是凌风给的,凌风看到奴婢出门问奴婢怎么回事,奴婢说要去买伤药,凌风那有,奴婢就拿回来了。”
宋泽礼接过春香的伤药,徐晗钰半蹲到她面前,乖乖的将双手伸到她面前,方便她抹药。
宋泽礼先将他的伤口清洁了一下,接着将药均匀的涂抹在了他的伤口上。再用绷带将双手的伤口缠了起来,最后还各绑了一个蝴蝶结。
“记得换药。”宋泽礼板着脸提醒。
“好。”徐晗钰乖乖应答。
等忙活完,下面的清如公子也唱完了。在大家的不舍中,清如公子通过茶馆工作人员开的道,下台走了。
“对不起!”徐晗钰道歉。
宋泽礼被他突然的道歉弄得一愣。“为什么说对不起。”
帝沐衿一脸歉意的看着她。“打扰你看清如公子表演了。”
宋泽礼看了他一眼。
“没事,我本来就是没事好奇来看一眼清如公子长什么样的,又不是来看表演的。”
“为了弥补,我下次请你来看好不好。”徐晗钰期待的看着她。
宋泽礼保持怀疑的态度,刚才他还在因为她喜不喜欢清如公子伤害自已,现在又请她来看了?
帝沐衿见她不说话,直接说出了时间地点。“五天后,还是这个雅间,我等你。”
“我没答应你啊,我来不来还不知道呢。”
“好,不想来就不来。”他不会逼她。
“春香,走。”宋泽礼叫上春香就要走。
徐晗钰上前。“我送你。”
“不用,凤府的马车就在外面。”宋泽礼拒绝,带着春香走了。
徐晗钰等了会,看着她的背影出了茶馆的大门,瞅着手上的包扎的蝴蝶结傻笑了一会,走进了帝沐仁的雅间。
雅间里多了一个人,身上穿着一身淡雅的蓝色的衣服,一颦一笑都让人那么的心动。
徐晗钰一进雅间就盯着他,越看眉头皱的越深,兮兮喜欢这样的。“六哥会跳舞?”
这个人就是刚才的清如公子,皇上的第六子帝沐琉。
帝沐琉挑了挑眉,他这个九弟什么时候关心这些了。“会。”
徐晗钰皱着眉一本正经的说道:“六哥什么时候有时间,教教我。”
“噗。咳咳。”正在喝茶的帝沐琉,呛了口茶,脸咳得通红,看上去更美了。
徐晗钰眉皱得更深了,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种弱的不堪一击的小白脸。
帝沐嘉看疯子一样的看着徐晗钰,碰了碰一脸平静的帝沐仁:“二哥,九弟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帝沐仁:“可能吧。”
“九弟,你学跳舞干什么?”帝沐琉缓了好久才缓过来刚才徐晗钰说了什么,这几个兄弟谁学都没有想到九弟会学。
他是不是在做梦?
徐晗钰心里的暴躁因子起来了,不耐烦地冷厉的看向他:“你学得,本王学不得?”
帝沐琉知道这位九弟没耐心脾气暴,看他脾气起来了,压下心里的疑问说道:“能学,明天就有时间,明天我就去你府上教你。”
大不了他慢慢查呗。
徐晗钰嫌弃的看着他:“下次表演将脸画丑一点,衣服多穿一点。”
“那不行,虽然本王的表演很好,但来看本王脸的也不少。”帝沐琉想都没想的拒绝了。
徐晗钰冷飕飕的看着他:“本王告诉父皇。”
帝沐琉心里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徐晗钰:“告状?”
他怀疑九弟是不是脑子坏了,现在三岁小孩都不告状了,他要去父皇那告状!
“你就算告诉父皇,本王也不会扮丑!”帝沐琉不信他还能真去告状。
“本王现在就去皇宫!”徐晗钰抬脚就走,没有丝毫的犹豫。
帝沐琉拦住了他,愤怒的说道:“徐晗钰,现在三岁小孩都不会告状了,你是三岁小孩吗?”
他表演父皇是瞒着宫里的人的,要是九弟真的告诉父皇他在唱戏,父皇会把他腿打断的。
徐晗钰不说话,绕开他就要走。
“行!但前提你得告诉本王为什么。”既然扮丑已经逃脱不了了,那他得满足一下他八卦的好奇心。
帝沐嘉和帝沐仁也好奇的看着他。
徐晗钰见他答应了自已的要求,爽快的将原因告诉他。
“本王邀请了宋泽礼下次来看你表演。”至于宋泽礼可能不来的事没说。
帝沐琉满脑子疑问。“这和我扮丑有什么关系。”
徐晗钰坐下没有说话。
他才不会告诉他们,宋泽礼觉得清如公子好看。
“九弟,这”帝沐琉走到徐晗钰身旁追问,还没问完就被旁边的帝沐嘉拽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这还不明白?他怕宁安喜欢上你。”帝沐嘉慵懒的开口。
帝沐琉:“...”长得好看也有错了?
徐晗钰也不和他们计较,将双手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他手上厚厚的绷带,帝沐琉担心的询问:“九弟,你手受伤了?”
闻言帝沐仁和帝沐嘉都冲他的手看去。
看到他手上缠得像是粽子的双手,还有绷带打的可爱的结,帝沐仁挑了挑眉,他记得九弟来的时候手上还好好的。
徐晗钰嘴角一勾,随意的回道:“恩,兮兮包扎的。”
众人:他们有问是谁包扎的吗。
徐晗钰不管他们什么反应,站起身向外走去。“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走了出去。
在徐晗钰出去之后,帝沐嘉的头上的墨色玉簪变成了粉末,头发散了下来。
与此同时,楼下传来了许多叫骂声。
“我头发怎么散下来了。”
“我的发簪呢,怎么不见了。”
“我的也不见了,我刚买的黑色的发簪。”
“谁偷了我的发簪。”
凌风走到掌柜的面前,给了他一袋钱。
“给那些玉簪碎了的人照价赔偿。”说完就走了。
这一天,有很多戴黑色和墨色发簪的人,发簪都莫名的消失了,只剩下了一滩粉末。
目睹这一幕的雅间的三人。
帝沐嘉:“二哥,你去给九弟看看吧,他是不是病情又严重了,这性子也太喜怒无常了。”
帝沐仁摇了摇头:“我治不了。”接着话头一转,意味深长的说道:“不过,有一个人能治。”
帝沐嘉“宁安郡主宋泽礼?”
帝沐仁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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