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晗钰回到王府直奔书房,把在府内的凌子辈的侍卫暗卫都叫到了书房。
凌风见王爷将他们都叫去,以为有什么大事,快速的把人都召集起来进了书房,静等着王爷吩咐。
可是他们进来有一盏茶的时间了,王爷什么都没说,就问了一些日常的情况,就是王爷那放在桌上,包扎的异常厚重的双手有点显眼。
书房异常的安静,徐晗钰皱了皱眉。
众人见王爷不悦,偷偷往凌风那里瞥。眼神示意,你上午跟着王爷出去的,回来就将他们都叫来了书房,发生了什么?
凌风无奈,他也不知道啊,他在雅间外面。
中间给了凤小姐身边的丫鬟急急忙忙的出来,说要去找伤药,他们这些侍卫暗卫,身上随时带着这些伤药,他就给了她。
再后来就是王爷带着包扎的满手的绷带出来了。
绷带?凌风看了眼王爷回来就放在桌上的双手,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凌风试探的问道:“王爷,您手受伤了吗?”
“嗯。”徐晗钰眉头舒展,看着凌风。
凌风:“...”他觉得王爷在示意他接着往下问,是他不懂王爷了吗?
还没等得凌风继续问,性子活泼的凌齐好奇的开口:“王爷,这是谁包扎的,这么难..别致。”
凌齐想说难看,接收到王爷冷飕飕的目光,换成了别致。
徐晗钰薄唇微扬,云淡风轻的说道:“宋泽礼包扎的。”
众人:为什么他们没吃饭都感觉好饱。
这一回来就风风火火的将他们全都叫来,就是为了炫耀手是宋泽礼包的?
王爷这傲娇又幼稚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他们那冷酷无情的王爷去哪了。
“没事就都出去吧!”徐晗钰催促他们离开。
众人:“...”
徐晗钰见凌尘没走随意的问道:“有事?”
凌尘回道:“王爷,人抓到了。”
“走去看看。”
王府地下,阴暗的地牢里,充满着血腥味,墙上挂着的刑具上面血迹斑斑,里面关着的人,奄奄一息,身上没一块好肉。
有一人在愤怒的吼叫,只见他胸前血肉模糊,两根钩子分别穿透了他两侧的琵琶骨,钩子连着的链子定在墙上。
“放我出去!我是武林盟主,再不放我,武林上的人发现我不在,到时候,你们全都得死!”
徐晗钰蔑视的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轻蔑的开口:“武林盟主?你猜武林人土发现武林盟主消失,是兴奋的重新比武选新的武林盟主,还是担心的找你?”
前世他就查出三哥的腿和他有关,的因为兮兮的病情,他没有时间去处理,就告诉了三哥,也不知道三哥怎么处理的他。
现在重来一世,那些上一世没来的及弄清楚的事,他要一步一的来。
“九王爷?”武林盟主抬头看到徐晗钰眼里闪过心虚,接着装作震惊的开口。“九王爷抓我干什么?”
徐晗钰嗤笑:“本王为什么抓你,你不知道吗?”
“我劝王爷最好放了我,不然。”
徐晗钰打断他的话。“不然什么?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能耐本王如何。”
武林盟主愤恨的瞪着他:“杀了我,那些武林之土会为我报仇的。”
徐晗钰不屑道:“你的那些跟随者?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他们已经在乱葬岗了。”
武林盟主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歇斯底里的吼道:“就算你抓了我又怎样,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徐晗钰神色一顿,阴冷的看着他,果然是他。
他阴冷一笑,想见血,手有点痒啊!刚要拿起鞭子,就缩回了手,拇指摩挲着绷带慢悠悠的开口。“随便玩,留一口气就行。”
说完就坐在了他专属的审讯的位置上。
凌尘领命,挑了一个带倒刺的鞭子,在盐水里泡了泡,狠狠地抽在了武林盟主身上。
半个时辰之后,徐晗钰看着满身鲜血没有一块好肉的武林盟主,心情甚是愉悦。
“送去水牢,留一口气。”
凤府
一家人正在吃晚饭,宋泽礼随口问道:“三哥,你明天是不是休息。”
凤晨咽下嘴里的饭菜,回道:“恩,休息一天。”
“你知道清如公子吗?”宋泽礼想到今天看到的清如公子,现在想想都觉得惊艳。
凤晨夹了块排骨,看了看她。“知道,看上他了?”
闻言,安静吃饭的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她。
“咳。”宋泽礼被他们看得一阵不自在,急忙解释道:“没有,我就是感叹一下他长得好看。”
凤润皱眉,嫌弃的开口:“一个男人,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宋泽礼替清如公子辩解道:“大哥,真的很好看,连我一个女人都觉得自已比不过他。”
“小妹,你不要被他蛊惑了。” 凤润严肃的看着她。
宋泽礼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古板的大哥,她说不通。
“不会,他又不认识我,我怎么会被他蛊惑。”
“明天跟我去玩吧。”凤晨对宋泽礼说道。
“去哪?”
凤晨对着她挑了挑眉。“保密,去了就知道了。”
呦,还搞神秘,她有点期待了。
“好。”
第二天一早,宋泽礼回笼觉都没有睡,让春香去问问三哥什么时候去。
春香看着神采奕奕的小姐,弱弱的回道:“小姐,三少爷说下午酉时出发。”
宋泽礼“...”所以,她为什么要起这么早。
再睡回笼觉她也睡不着了,于是看看花,浇浇水,听听春香讲八卦,终于熬到了酉时。
他们出发时,宋泽礼看到隔壁翼王府的门前停着一辆马车。
侍卫从马车上拿下来一个木制的轮椅放在地上,接着另外一个侍卫抱着一个身穿蓝色衣服,和徐晗钰六分相似的人出来,放在了轮椅上。由侍卫推着进了翼王府。
宋泽礼感叹,他是徐晗钰同父同母的哥哥,如今皇上的三皇子帝沐森,腿在幼年时因为一场意外,双腿残疾。
她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上一世只顾在晋王府作了,别的事知道的太少了。
她想着,等着画一张现代轮椅的结构图纸给徐晗钰,就算做出来和现代的有点出入,也比那个木轮椅舒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