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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地药汁污渍,杯盏倾倒,一片狼藉。
  白姣眼神沉冷,话音冰寒,警告沈砚道:
  “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瞧着娇娇弱弱,哪里受得住你责打?你可知朝中官员升迁除政绩外最重家风,你今日所作所为,若是被言官参上一本,沈家满门的仕途都到了头!”
  白姣沉冷的话音,落进刚刚踏出门槛的陆淮耳中。
  她听到他这番话时,脚步微滞,片刻后,眼里的泪掉得更凶。
  咬唇低首,重又疾步离去。
  内室里的白姣也拂袖而去。
  瞧着白姣离去,一脸病容的沈砚越想越觉不对劲,更是对白姣和陆淮起了疑心。
  纳闷地问:“我打骂我的妻子,他多管什么闲事,难不成那贱妇背着我,和他勾搭了在了一处?”
  下头跪着的奴才有白姣的人,闻言自是要为主子隐瞒,唯恐被沈砚发现自家主子和沈家少奶奶的奸情,硬着头皮道:
  “少爷想多了,少奶奶是什么样的性子,您该是清楚的。
  她哪里会做出这等事来。
  许是那京中来的世子爷,见惯了言官口诛笔伐,这才提醒少爷小心行事。
  奴才听闻京中权贵最重家风规矩,那世子爷,想必……是觉得少爷您对少奶奶打骂动手,略有不妥。”
  沈砚听了下人这话,想着陆淮那惯来看重规矩的死板性子,必不敢背着他同人私通,又觉着白姣是京中权贵出身,定瞧不上陆淮这般女子,这才散去怀疑。
  沈砚此刻散了疑心,
  却不知道,
  就在这处宅院里,
  距这间卧房不过几步之遥,那间他往日寻欢作乐的书房内。
  他以为的,那个素来规矩刻板,无趣至极的妻子,正被白姣握着手腕拽进怀里。
  方才陆淮哭着躲了出去,白姣对沈砚动怒后,也拂袖离去,
  紧跟着在门外屋檐下追上了她。
  此时青天白日,又是沈家的地界,更是陆淮夫君的院落。
  他行至她身后时,却攥着她手腕,半点不顾此处是什么地界。
  陆淮惊惶挣扎,白姣攥着她腕子,拖着她到了那日曾与陆淮呆过的沈砚书房。
  他推开那间书房的门。
  有段时日未曾打开的木门吱呀作响,更惹得陆淮心慌。
  自那日在沈府突见白姣,吓得她将茶水浇在他身上,同他来了这书房寻沈砚衣物后,陆淮已有好些时日未曾踏进此地。
  明知她夫君就在外头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卧房,白姣却覆手阖上房门,将她压在门上,
  他捏着她下颚,一寸寸吻去她眼泪。
  陆淮呜咽出声,一叠声地喊:“你做什么……呜……不要……啊!”
  白姣衣冠齐整,却在陆淮呜咽哭吟时,将手伸在陆淮身下,扯烂了她裙底亵裤褪去。
  陆淮吓得惊叫,拍打着他身前,一个劲地推他。
  白姣气息微喘,手下力道重了几分揉弄她。
  牙齿又咬开她肚兜带子,才昂首瞧她脸上交错的泪痕。
  她哭得梨花带雨,为着她那字字句句恶言恶语的夫君。
  白姣喜欢让她哭,却不喜欢,她为她那夫君委屈的掉泪。
  见此心下微带戾气,嗤笑道:
  “哭什么?”
  他动作放肆,话音却低哑。
  陆淮被他手下动作折腾的腿软,望着白姣的目光,隐隐氤出几分春水潺潺。
  白姣察觉到手下捧着的女子,愈加动情。
  笑意更是风流。
  手下动作研弄的力道的力道愈发的大。
  紧逼着她追问:“说话!哭什么?”
  陆淮被他折腾的嘤咛,握着他手腕想往外推他。
  可她这样娇弱的身子,哪里敌得过白姣的力道。
  白净纤细的手,虚虚握在白姣腕上,使不上几分力道。
  白姣低眸瞧着,只觉这一幕,倒像是她握着他手腕,求着他,将那只带着薄茧的手,往自己身子里撞。
  他眼眶染上几分腥红,喘息更重,手指使了劲儿掐弄她,
  陆淮疼得哭叫,被他逼得无法,只能声音破碎地回答他的话。
  “他……他毕竟是我夫君,与我结发数载,我……我也盼着他能好生待我,听得他那般恶言恶语,自是心中难过……这才……这才掉了眼泪。”
  陆淮这话,原是再寻常不过。
  可白姣听着,却还是觉得刺耳。
  他喉间溢出冷笑,紧锁着陆淮眼眸,边把玩着她身子,边同她道:“以后,不许再为他哭。”
  陆淮听得他这话,只觉他霸道又不讲道理,委实不愿理他,索性垂着眼帘,不肯答话。
  白姣见状心头更是存了气,手上力道又极重地掐弄她。
  陆淮疼得厉害,难忍哭叫,眼泪潺潺地流。
  白姣话音低寒,逼问着她:“听到了吗?”
  陆淮被他折磨得太厉害,话音带着哭腔,颤声反驳:“你……你未免太过霸道,我的眼泪,为不为我夫君流,哪里要你这般管束。”
  小妇人哭音颤颤,纵使眼尾眉梢,都被白姣磨出了浓艳春情,到底还是存着理智,不肯应他什么。
  白姣听着她这话,嗤笑了声,手从她身上抽离,指尖带着她的脏污,一下下轻拍在她脸上。
  陆淮蹙着眉躲,却被他掐着下颚困住。
  两人喘息声缠在一处,白姣低首轻笑,眸光恣肆地打量着陆淮道:
  “我便是如此霸道,你能如何?
  记好了,陆淮,我瞧上了你,那你这具身子,你的眼泪,你的所有,都得由我做主,我不许你为沈砚掉眼泪,你便不能为他再哭上一次。”
  陆淮挣不开他桎梏,不应,却也不回答。
  白姣有的是法子折磨她,见她不回答,索性将她抱在怀里,搁在了窗台上。
  那窗户虽紧紧阖着,却不过只糊了一层窗纸而已。
  陆淮衣衫不整被他放在上头,窗户外头的日光,透过画着合欢花的窗纸,落在陆淮身上。
  将她本就浓艳的身子,映得更加妖娆。
  这般青天白日里胡闹,白姣倒是畅快,可陆淮却怕得厉害。
  她眼睫颤着,甚至不敢看那窗上的合欢花,慌得闭眼。
  白姣手托在她身前揉弄,唇落在她耳后咬着。
  “乖,睁眼……”
  陆淮摇着头呜咽,不肯答应。
  白姣喘息重得厉害,揉弄她的力道更加的重,见她不肯睁眼,喘着粗气在她耳后道:
  “这窗户外头,可都是人,你说,若是这些奴才透着窗纸,瞧见你这副模样,背地里,会说些什么?人前端庄的少奶奶,背地里被人玩得浪叫……”
  陆淮被他这话吓了一跳,慌忙睁开眼帘,紧张惊慌地往窗纸外头看。
  只有日光树影,哪里有什么人在往里头瞧。
  沈府的奴才,早就被白姣暗中安排得妥帖。
  陆淮人是在沈府宅院里,可这满院的奴才,却大都是白姣的人。
  院里伺候洒扫的奴才们早在瞧见白姣将陆淮带进沈砚书房时,便有眼色地各自散去。
  陆淮听了白姣方才那话,心底又慌又怕,睁眼却没瞧见这外头窗下有一个人影,才反应过来是白姣捉弄她。
  她气得捶了他一拳。
  正想骂他时,突听得门口处,响起一阵虚浮急切的步音。
  紧跟着沈砚和一个奴才在门口处的话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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