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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里头真没人,您没瞧见,这书房的门都是紧阖着的吗!”
  奴才一叠声地拦。
  沈砚脸色泛白,眼里却满是怒火,恨声骂道:
  “滚开,我明明就瞧见那窗纸上有人影!”
  他说着就伸手要推开书房的门。
  陆淮身子靠在窗台上,被吓得面色惨白。
  眼神惊惶地扯着白姣身前衣襟。
  白姣倒是沉静,不过淡淡轻挑眉峰。
  陆淮被他这副姿态气得又怒又慌,心下更是委屈极了。
  这男女偷情之事,若被抓奸,可是要沉塘的。
  白姣出身京中权贵,沈家不敢动她,可陆淮却是必死无疑,甚至可能因着这段龌龊,给自己女儿也留下污名。
  陆淮自然是惊惶恐惧至极。
  外头沈砚手都搭在了门环上,白姣还是不疾不徐,神色都无甚波动。
  陆淮怕极了,本能地攥着他心口,躲在他怀里掉泪。
  声音凄楚哀怜,低低道:“你救救我,想个法子救救我,不能让我夫君瞧见。”
  白姣难得见她这副模样,低笑了声凑近她,哑声问道:“我救你,让你不被他瞧见,你乖乖听话,什么都依着我可好?”
  这关口,陆淮哪里还有什么理智。
  她抓救命稻草一般,拽着白姣衣襟,连连点头应他。
  白姣得意地笑,当即将她抱在怀中,从窗台上起身,顺手把一株盆栽搁在可窗台上。
  随后瞬息间,就躲进了书房那落灰的书架子后头。
  沈砚这处书房,别有洞天。
  书架子前头摆着一堆从来不翻的书,书架子后头,却是个藏了暗梯的地下内室。
  白姣从前让手下人来此取走沈砚那本春宫时,那手下人便发现了这间内室,禀给了白姣。
  眼下白姣抱着陆淮躲的,正是此处。
  暗室逼仄狭窄,是个藏酒的酒窖。
  下一个人都勉强。
  白姣半屈膝,弓着身子,陆淮就只能缩在白姣怀里,双腿都缠在他腰间。
  偏生两人下来得急,竟撞倒了两坛子酒。
  白姣及时接着一坛,
  另一坛子酒水,却悉数倒在了陆淮身上。
  她那亵裤,刚进书房,就被白姣从中撕烂,又褪了下去,
  肚兜也被白姣在窗台前扯了,
  现下两件贴身衣物,都塞在白姣怀里,
  陆淮眼下虽还潦草穿着衣裳,内里却是空荡荡的。
  那坛子冰凉的酒水倒在她身上,将她衣衫都染湿了来。
  陆淮差点吓得叫出声来,思及外头的沈砚,硬咬着下唇,才没泄出声响。
  狭窄逼仄的暗室外头。
  沈砚推开书房门,怒气冲冲疾步走了进来。
  踢开拦路的奴才,就往那窗台走去。
  临到跟前,却没瞧见人影。
  沈砚疑惑地蹙紧眉头,打量着那窗台处。
  跟着的奴才松了口气,暗暗抹了把冷汗,见一株盆栽正放在窗台上,忙道:
  “少爷瞧,这屋里哪有什么人,分明是一株盆栽搁在了上头,少爷你许是眼花了,看差了也不稀奇。”
  沈砚瞧着那盆栽神情疑惑地挠了挠后脑。
  心道奇了怪了,他方才在卧房里,闲来无事起身,推开窗想透透气,却远远瞧见这书房的窗纸上,被日光映出两具交叠的人影。
  其中一个,他瞧着,总觉得像是陆淮。
  当即就火气直冲脑门,出了卧房往书房这处赶来。
  临到跟前时,却没瞧见人。
  沈砚想着陆淮那性子,榻上浪荡些的事都做不出,更何况是与人私通这般不要脸皮之事,即便她真是跟人有了苟且,想来,也是万万不敢在他的书房偷人。
  心思转圜几道,对陆淮的怀疑散去不少,却还是隐隐觉得不对。
  只是实在抓不到什么蛛丝马迹,这怀疑到底还是落了空。
  暂且搁下疑心,落坐在书房软榻上,扫了眼那书架子。
  因着沈夫人在家里对沈砚还算时常耳提面命,唯恐他在家中惹了沈老爷的厌烦,三令五申不许他在家里喝酒,沈砚便背着沈夫人在书架子后头的暗室里劈了个酒窖藏酒水。
  他置办的酒,自然知晓那酒藏在何处。
  养病这些时日滴酒未沾,到底还是馋得厉害。
  沈砚现下酒瘾犯了,耐不住就吩咐下人去酒窖里取一坛子酒来。
  那下人往酒窖处走,陆淮锁在白姣怀里,怕得浑身颤抖,紧攥着白姣衣襟。
  喃喃在他耳边低问:“怎么办……怎么办……你倒是想想法子……”
  漆黑中的白姣却是半点不慌,指腹插在陆淮发间,将她按在自己怀中,把她从头到身,遮挡得严严实实。
  奴才轻叩了下后,打开暗室的那道下去的门。
  白姣握着自己方才接下的那一坛子酒,抬手递到上头。
  那奴才早是白姣的人,自是不敢往下头那漆黑里多看,只接过酒坛子,就阖上了暗门,去给沈砚送酒。
  沈砚接了酒,咕嘟咕嘟就喝了起来,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再操心方才的人影。
  内室里,陆淮稍稍缓解了几分惊惧。
  松开了攥着白姣衣襟的力道。
  白姣察觉到她动作,却锁着她身子抱的更紧。
  还把手伸在两人中间摩挲,将那方才倾倒在陆淮身上的那还留在两人身子间的酒水,一下下推进陆淮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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