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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几十年后,布满摄像头的二十一世纪,被拐的,被谋害的女孩子依旧不少。
更何况是现在。
现在的火车站是最乱的。
她虽然没生长在这个时代,小时候却听自己姥姥说过。
要是坐火车的话,别说你身上带着钱了,就是你手里拎着包,里面只有几件衣服,你也得把眼睛给睁大了,但凡你合下眼,那东西就不是你的东西了。
装钱更是小心又小心。
什么袜子,鞋里,那都是小打小闹,好些人是直接装在内裤里藏着带回去的。
因为你不仅要在火车上保证你的财产安全,下车站你还要经历一轮清洗。
那些人会直接扒你衣服,鞋子。
大概可能也就是不扒内裤了。
她一个年轻,漂亮,又独身的女孩子……
呵呵,这世上好人多,可坏人藏在哪里,你永远是防不胜防的。
最最最重要的,她在书里的身份,可是女主幸福生活的对照组。
她好好做人,都要防着天降霉运了,所以但凡涉及到危险的事,还是少做一些的好。
所以有人送自己还是很重要的。
纪闻叙见她眼巴巴的望着自己问这话,实在是忍不住抬手敲了敲她脑门“答应了你,肯定是不变的,放心,不冲突。”
程馥杳被他给了一个脑瓜崩,立马蹙眉捂紧了自己的额头,很明显怨念很大“你说话就好好说话,打人干嘛?”
纪闻叙“……”
他就是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怎么能算是打人呢?
程馥杳还在怨怨念“疼死了。”
纪闻叙的手僵在半空,目光望着程馥杳捂着额头的手,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的轻轻一弹,可能对于程馥杳这样的女孩子来说,不一样。
“我看看,”他说着,没有给程馥杳反应的机会,就伸出手去,把程馥杳捂着额头的手给拿开了。
然后他就看见程馥杳光洁白皙的额头已经红了一片。
可见的确是疼。
陆团长看见这些,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凑上前去。
程馥杳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后退。
纪闻叙怕人摔了,反应很快的把人搂住了。
然后把嘴巴凑上去,轻轻的“呼着。”
纪闻叙虽然长的冷冰冰的,但呼出的气不是冷的。
他的呼吸甚至有些烫人。
程馥杳更想挣扎了,但她忽略了一个事,纪闻叙不仅能吃,力气也是极大。
她在他一只臂膀的禁锢下,扭动不得。
程馥杳“……”
纪闻叙呼完,声音略显涩哑的问“还疼吗?”
程馥杳“……”
她是三岁小孩吗?
疼了,来个呼呼不痛?
但腰上跟铁箍似的胳膊让程馥杳老实的说“不痛了。”
纪闻叙又用手轻轻揉了下她的额头,然后低声“下次不会弹你了。”
程馥杳:下次你也没机会弹到我。
以后你在西北,我在京市,你以为你是猴呢,还能够到我呢?
吹也吹完了,揉也揉了,纪闻叙把人给松开了。
程馥杳因为额头被弹的痛,心里只有怨怨念,完全没去注意纪闻叙的举动有多黏糊,多不正常。
程馥杳回自己房间了,纪闻叙在原地站了会,才转身去收拾碗筷,然后去洗碗,烧热水。
烧完热水依旧喊程馥杳。
程馥杳回自己房间后,把衣服小心的放好,又把自己的东西归拢了一下,她不日就要离开,不想遗漏下什么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归拢的,东西都是原主的,其实她没有太多情感。
当然,除了钱。
她对人民币天生有情感,而且是情难自抑的那种。
话说,原主是真的有钱。
最起码在这个年代她的嫁妆是真的多。
不仅有嫁妆,还有彩礼。
虽然原主跟纪闻叙的婚姻是原主强求的,可因为陆妈妈跟余妈妈是好友的关系,所以陆妈妈该给准备的都准备了。
所以彩礼不少。
彩礼虽不少,但那个钱程馥杳不准备动。
她跟纪闻叙要离婚,彩礼她准备还回去。
至于余家的钱……,就不还了。
他们对女主的偏爱跟犹疑不决,是原主在书中性格偏执的极致的主要元凶。
这钱,程馥杳就拿了。
程馥杳把东西都整理好,就准备开门出去,门打开,纪闻叙在外面抬手,正想敲门。
那抬起的手往前倾斜着,下方不足十厘米处就是程馥杳的胸口。
纪闻叙:还敲不敲了?
“水……水,水烧好了,”他说话变的有些结巴。
这是桀骜的陆家少爷从没有过的情况。
程馥杳倒是没太大的反应,她把门打开,拿了衣服侧身从纪闻叙身旁过去“哦!”
然后就去洗澡了。
第二天早上,因为纪闻叙说不用特意起的早,所以程馥杳还是差不多七点钟起来。
她起来的时候,纪闻叙都去告完假回来了。
他的告假也就是跟下面的人说一下自己的去向。
他回来后,程馥杳还没起床,纪闻叙就去厨房转了一圈。
厨房有不少鸡蛋在那,纪闻叙抓了两把米放进锅里开始煮粥。
粥很快沸腾,纪闻叙开了小火继续熬煮。
他人则是去程馥杳的房门口转了好几圈。
一圈没醒,两圈没醒,三圈还是不醒。
最后粥熬好了,陆团长总算看见人从房间里出来了。
一夜好眠,无梦,起床的程馥杳是神清气爽,当然刚起床的她也是格外的慵懒。
整个人看着软绵绵的。
软绵绵的好看。
大清早的,陆团长就觉得天有些热。
“起来了,”纪闻叙站在那目光不瞬的跟程馥杳打招呼。
程馥杳怔了下神才想起来,纪闻叙昨晚跟她说,今天带她去市里转转,看看西北的景色。
程馥杳赶紧点头,然后问“你起来很久啦?”
纪闻叙摇头。
但当程馥杳看见那一锅煮的滚烂的粥,她就知道纪闻叙是在说谎。
纪闻叙绝对起来很久了。
因为熬一锅这么滚烂的粥最少也要半个小时,甚至更久。
程馥杳确实也没想错。
纪闻叙的起床作息是早上五点起床,不论春夏秋冬。
程馥杳看见了那锅粥,纪闻叙就说“我也不会做其他的,就想着先煮锅粥。”
“粥煮的挺好的,”程馥杳夸奖。
的确是不错,没有把粥煮成米饭,看着也没沸出来过,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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